200 他來過四平村?
“沒、沒聽說啊?”劉福音仍是對張老頭的話持保留態度,要知道,就在前天,項斌還往家裏打了電話,左一句伯母有一句伯父,叫的她和剛子心花怒放
看她毫不知情的模樣,喬豔麗也覺得事有蹊蹺,巴了,晚上兒子回來,直接問他好了?
前些時候,姑姑和老毛結婚,三十歲的女兒招了個十九歲的女婿,巫奶奶怎麽看心裏都不舒坦,最後幹脆去了鄉下,現在走了快兩周,奶奶年紀大了,老爸和老媽不放心她一人在鄉下,便叫巫俏俏周末去鄉下看看奶奶,順便看能否把人勸回來。
周五傍晚徐家樓下。
“一定要去嗎?”兩人才剛開始談戀愛,徐晨陽卻恨不得能時刻和她在一起,周末這兩天,他原本想和她去約會的。
巫俏俏點頭,“奶奶年紀大了,一個人在鄉下,我們不放心。”
知道此行不可避免,徐晨陽一臉的不舍,“兩天的時間,好長啊?”
“我周末下午就回來。”她也是舍不得分開這麽長時間的,兩人現在感情正濃,分開兩天,的確有點長。
“周末回來我們去約會吧?”想了想,徐晨陽道。
“不要。”她想也沒想的拒絕,“來回折騰挺累的,我想休息。”奶奶家也不遠,但是路上要來回折騰,所以倒騰一趟還是挺累的。
徐晨陽一聽不大樂意,“就是一起吃飯而已,不會很累的,我保證。”
“不行。”她仍舊不同意,“周一好了,下午放學後約會。”見他仍舊不給好臉色,巫俏俏沒好氣道:“你怎麽這麽黏人啊?”以前都不覺得
,可自從兩人確定關係後,他一有空就黏著自己,不管她去哪兒去幹什麽,他都要問都要管,稍不如意,就一臉的慍色。
一聽她這話,掛著笑的臉沉了下來,“怎麽?嫌我煩人?”
“我沒有,隻是周末回來太累,我不想出去啦
。”巫俏俏解釋,“好不好,周一再去約會?”
徐晨陽這才收起臉色,點頭應了下來,“恩,好吧?”他已決定做交換生,到時兩人要分開很長一段時間,所以現在老覺得時間不夠用,特別是想到怎麽告訴她這件事時,更是糾結的要命。
“我知道啊。”光是破破哥和丫丫妹,就占用的她大部分的時間,所以她很難抽空和他單獨約會,“要不,回來之後我們在小區裏碰一麵?”
想到她路上辛苦,徐晨陽心軟了,“算了,你回來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們周一見。”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分開,臨走前,像往常一樣,兩人來了個分別吻。想到要分來兩天,徐晨陽不舍得立馬分開,所以不比平時的蜻蜓點水,徐晨陽加深了這個吻。也不知過了多久,才依依不舍的鬆開。
樓上,徐晨陽房間的陽台上,喬豔麗興奮的抓著徐振宇:“看見沒,看見沒,兩人在接吻耶,哈哈,看不出來,陽陽內心這麽狂熱?”
徐振宇沒她那麽興奮,反而是一臉的擔憂,“他們兩個,合適嗎?”
“當然合適啦?”劉福音很是讚成,“兩人姓格互補,肯定沒問題的。”
姓格互補也好,青梅竹馬也罷,對於兩人, 徐振宇卻沒那麽大的信心。
“哎,你不要亂想了,你看兩人感情多好,在一起肯定合適。”喬豔麗信心滿滿。
想起俏俏那個又帥又有錢的男朋友,徐振宇問道:“俏俏不是有個男朋友嗎?什麽時候分手了?”
“這個···;”喬豔麗也是一臉的不知,前兩天劉福音說俏俏和男朋友沒分手,那麽兒子是第三者,還是俏俏腳踏兩隻船?喬豔麗搖頭,兩個孩子都不想那樣的人,所以中間肯定有事沒有弄清楚,不過,兒子馬上就到家,還是直接問她好了。
周五的晚上,較忙些,劉福音和巫剛從餐館回來,已接近晚上十一點,待走近住處,發現二樓巫俏俏的房間,床頭燈還亮著
。
“這丫頭,怎麽還沒睡?”劉福音嘀咕著上樓,掏出鑰匙進家門,然後走到巫俏俏的房間,輕輕的推開房門,見她爬在**,拿著手機劈裏啪啦的發短信,“咋還不睡?”
巫俏俏正用短信和徐晨陽聊的嗨皮,老媽這一嗓子,音量雖不高,但還是把她嚇的心咯噔一下,從**彈了起來,看見是老媽,這才緩口氣,“老媽,你嚇到我了。”
“和誰聊天呢,這麽起勁,連我和你爸進屋都不知道。”劉福音數落她,“明兒早上要去鄉下看奶奶,你不早點睡,明天又該爬不起來了。”
“老媽,我知道了,馬上就睡啊?你和老爸也累了,早點休息吧?”說著就關掉床頭燈,可手裏,還攥著手機。
她哪裏有要睡覺的模樣,劉福音連連搖頭驢,在走出門的一刹那,想起一件事,“丫頭,什麽時候喊項斌來家裏吃飯啊?”想起張老頭的話,她心裏就開始翻騰。
“啊?好、好啊?”她先是一愣,接著應付著說好,家裏人特別滿意項斌,而且之前兩人相處也挺好的,現在要說分手,對他們來說,太突然了。
“媽,你覺得我和項斌合適嗎?”她試探姓的問了一句。劉福音點頭,“當然。”項斌條件這麽好,對丫頭也很照顧,這麽好的人才打著燈籠
也找不到,更難得的是,他不嫌棄破破哥和丫丫妹,所以劉福音對他是一百個一千個滿意,不過心裏還是隱約擔心,男方家裏不同意,“丫頭,是不是他們家裏不同意啊?”
巫俏俏否認,“沒有,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看老媽的表情,就知道項斌在她心目中的完美高大形象,所以可以想像,如果兩人分手,老媽會有多生氣。
“媽,我問你,如果、如果我們真的沒辦法在一起,那個,我的意思是或許有一天,我發現自己和項斌不合適,分手了,你會怎麽想?”
“你說啥?”想起張老頭的話,劉福音警鈴大作,“你的意思是,和項斌分手了?”
老媽那表情,就是如果說分手兩字,她就要撲過來的模樣,想到已經大半夜,巫俏俏不想大聲吵吵,便輕聲道:“還沒?”
“還沒是啥意思?”劉福音挑眉毛,接著爆出兩句更勁爆的話,“是你腳踏兩隻船還是他移情別戀啊?”
她現在的確是腳踏兩隻船,和項斌還沒正式分手,私底下去已和黑老包在交往,老媽最討厭三心二意、用情不專的人,每次看偶像劇總是一麵
數落一邊唾棄,巫俏俏想了又想,決定先不告訴她和項斌已經分手的事
。
“沒,老媽,明天還要早起,我睡覺啦。”說著拉起被子蒙起頭,劉福音站在門口見她裝睡,不願意說話,站了一會兒,才拉上門離開。
星期六吃過早飯,巫俏俏帶著破破哥和丫丫妹來到小區門口等出租車,剛攔住車,還沒來得及打開車門,胳膊就被人拉住,扭頭一看,竟然是徐晨陽。
“我送你們去車站。”他如是道。
“不用,沒多遠的。”打車過去也就十幾分鍾,再者她帶的東西不多,根本不用人幫忙拿。
徐晨陽很堅持:“快上車。”等巫俏俏他們上了車,他也跟著坐了上去。
巫俏俏坐在副駕駛上,從後視鏡裏看黑老包,他的臉色不是很好,昨天分開不還好好的,怎麽一晚上,臉色就差了這麽多,沒睡好嗎?
徐晨陽回去之後,心裏一直擱著轉學生的事兒,來回糾結著怎麽和她提起,剛才在陽台看看三人走過,背影是如此的熟悉,可她越走越遠,仿似就要慢慢的走出他的世界似的,心裏突然就害怕起來,所以趕緊跑下樓追上她們。
他也說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如果非要找個理由嗎,那就是心裏擱著轉學生的事,所以老是惶恐不安。現在和她坐在車裏,呼吸著同樣的空氣,心裏才稍稍平靜些。
“喏,你看,到了吧。”十幾分鍾的時間,四人就到了車站,徐晨陽幫她買了到清水鎮的車票,幫她把破破哥和丫丫妹送上車。
“我、”就在分開的這一刻,徐晨陽很想把事情告訴她,可話到了嘴邊卻又猶豫了,雖說兩人在戀愛,可是感情並沒有那麽濃厚,他不知道跟不確定巫俏俏是否像他喜歡她一樣喜歡他,還是說他的喜歡也僅僅像老毛對林儀容那般,沒有想象的那麽深厚
。
可來陽沒。很少看他吞吞吐吐的,巫俏俏有些奇怪,“你怎麽了?”
“沒事。”他很快否定,這件事還是等到兩人感情穩定後再說吧,“車要開了,快上去吧。”
看她抬腳上車,徐晨陽忽的又拉住她,很不自在卻理直氣壯說道:“記得想我,還有記得打電話。”
巫俏俏“撲哧”笑出聲,“聽你這麽說,好奇怪?”平時話不多的他,竟然會說“記得想我”這樣膩歪的話,巫俏俏很受用,卻覺得從他嘴裏說出來,有些不可思議。
徐晨陽臉紅到了耳根,他話中的意思不過是她不在的時候他會想她,而她倒好,竟然還有心情打趣他,“喂,不要笑的這麽誇張?”
他佯裝生氣的模樣,真的是別扭又可愛,和平時沉著穩重的模樣真的是天壤之別,巫俏俏越發的想笑,“黑老包,你怎麽這麽矯情。”
矯情?她竟然說他一個大男生矯情,徐晨陽這下沉了臉,巫俏俏見他生氣,忙打住笑,“好了,我逗你的。”車站人多,她可不好意思像平時
放學後,兩人在樓下來個臨別之吻那般,所以她隻是依依不舍的放開他的手,上了去清水鎮的車。
兩個多小時後,三人來到清水鎮,倒了一趟車,來到四平村的隔壁村,步行半小時,來到四平村,此刻已經十一點半。
四平村變化很大,巫俏俏幾年沒來過這裏,所以有些不認路,便一邊走一邊打聽,不多時,來到小鵬雜食店。
晃**一下手中僅剩的半瓶水,巫俏俏來到雜食店。小店雖小,東西還挺齊全的,她給破破哥和丫丫妹挑了幾樣零食,便出來結賬。
“老板娘,知道老巫家怎麽走嗎?”她一邊付錢,一邊跟老板娘打聽。
來之前沒給奶奶打招呼,想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在村北頭
。”老板娘找袋子裝零食,狀似不經意的掃了她一眼,“老巫家的親戚?”
巫俏俏點頭,“恩,我是老巫家的孫女。”
“哎呀,都長這麽大了。”老板娘多看了幾眼,“都成大姑娘了。”
巫俏俏和她聊了幾句,了解了老家的大概位置,道過謝拎著東西要走,卻聽老板娘說:“咦?這兩孩子好眼熟,好像什麽時候見過?”
整個雜食店,加上老板娘,一共就四個人,所以很明顯,她話中的兩個人,說的就是破破哥和丫丫妹。不過兩個小屁孩長的童星似的,所以她說眼熟,巫俏俏當她錯當海報童星,可是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巫俏俏止住步。
“我想起來了,就去年夏天,這兩孩子來過,當時還中暑了呢。”老板娘一拍腦門,大聲道。
巫俏俏直覺否認,他們兩個怎麽可能到這裏來呢,“老板娘,你認錯人了吧?”t7sh。
“不會。”老板娘一臉的肯定,“我記得可清楚了,是個這麽高,濃眉大眼,皮膚發暗,厚嘴唇的男孩子帶他們過來的,當時是找薛迎春,也就是你奶奶啦。”
聽她描述,巫俏俏把那人和徐晨陽對上號,可是想來就很奇怪,黑老包沒事帶他們來四平村,找奶奶幹嘛,“老板娘,你確定,他們真的來過?”
“那當然。”對她的不置信,老板娘有些微怒,但還是沒表現出來,“你去打聽打聽,這十裏八村的,就數我記姓最好。”
“那老板娘,記得是什麽時候的事嗎?”巫俏俏抱著懷疑的態度,此事真的有蹊蹺。
老板娘尋思了一會兒,“上年六月底,對,就是六月底,二十幾號的樣子,當時天可熱了,兩孩子都中暑,皮膚還曬傷了呢。”
ps:回老家了,正趕上秋收,好多年沒勞動的我,光榮的下地刨花生,刨地瓜,摘棉花···手上磨了好幾個水泡···疼啊···不過親自收獲,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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