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再將俞珊珊勸好之後,便帶著她回到了伯爵府。
“你先跟隨著我去向夫人道歉,等到她原諒你這一切才算結束。”
說完顧炎就直接帶著俞姍姍來到了寧秀錦的院子裏。寧秀錦在看到麵前的這一場鬧劇隻覺得可笑。
自己被人下毒,現在卻要礙於主君的身份接受這個人的道歉,她甚至都想知道顧炎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當初是我鬼迷心竅一心想要得到少夫人的位置,所以才會對少夫人下毒。現在我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誤,從今往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俞姍姍如今已經成功的激起了顧炎對她的愧疚,怎麽可能會再次激怒寧秀錦呢?
“既然俞小娘已經親自來向我道歉,無論按照什麽樣的條件,我都應該答應她,隻是麻煩主君帶著她來見我。”
瞧著寧秀錦虛弱的身體,顧炎心中滿是心疼,他本以為寧秀錦會皆有此事大鬧一場,卻沒有想到就這麽平淡的原諒了俞珊珊。
“如今,這件事情對你的身體傷害也比較大,其他的補償我沒有辦法給你,如今這是私庫的鑰匙,到時候你可以直接掌管。”
俞姍姍這個時候瞪大了雙眼,她沒有想到顧炎竟然能夠為此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她雖然心中憤怒可也隻能強忍著。
一會兒還要去見顧老夫人和爵爺倘若不能留下性命就算如今大鬧一場也無所用處。
“主君這是你自己的東西,倘若這些東西都要由我來保管的話,到時候您出去談生意,會被別人恥笑的!”
寧秀錦如今不想跟他們牽扯上任何關係,又怎麽會在乎這些零零碎碎的銀子?
“如今我的身體嚴重不適,接下來還需要好好調養,更沒有心理去管這些東西,還希望主君不要責怪。”
顧炎未曾想到自己的夫人竟然如此懂事,隻是寧秀錦覺得他現在的所作所為都非常的可笑,倘若自己真接管了這個鑰匙,到時候自己還有可能會從假裝當中填補給他。
“如今,既然俞小娘已經回來,主君還是應該帶她先去祖母和父親那裏,否則讓他們二位長輩知道又會責怪主君。”
顧炎然後隻覺得夫人一直在為他著想,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又將自己的鑰匙重新收入囊中,而後帶著俞小娘來到了康壽堂。
季雲霞聽說這件事情之後心中十分生氣,她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兒子一定要護著這麽一個狐媚子。
可不是因為這個賤人不堂堂的伯爵府又怎麽可能會落魄到這種份上?
“這些日子,難道他還沒有被那個賤人坑慘嗎?如今這又是做出什麽樣子來?他親自帶著去,不就是為了能夠讓老婦人看在他的麵子上放過那個賤人嗎?”
季雲霞覺得自己根本就無法忍耐自己的兒子做出如此混賬的事情,所以在曾媽媽的陪同下來到了康壽堂。
“這個賤人,如今又怎麽好意思出現在這裏?”
俞姍姍看到季雲霞之後,一直躲在顧言的身後,她自然明白這位婆母對自己有多大的恨意。
“如今是在祖母的院子裏,你也應該收斂一些才對,倘若被祖母和父親看到,又要責怪你。”
看到開口指責自己的兒子。季雲霞隻覺得可笑,一開始她一直把寧秀錦當做自己的敵人,現在才發現真正的敵人是這個賤人。
“如今,伯爵府被她坑的還不夠慘嗎?你現在什麽都沒有,如今一切還要仰仗寧府,有一天,伯爵府的名頭因為她被失去列祖列宗,怎麽可能會放過你?”
俞姍姍如今不敢對伯母有任何的不尊重,隻能一心躲在主君的身後。她知道顧炎不會輕易的看著她去死。
“如今我已經知錯,不會再做出任何過分的舉動,還希望你能再相信我最後一次!”
季雲霞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這個賤人欺騙,哪裏還有信任可言?她如今隻想要暴走這個賤人。
如今祖母和爵爺還未出現季雲霞一把將俞姍姍從顧炎的身後拽了出來。
“今日倒要瞧瞧你是有什麽樣的本事,能夠將黑的說成白的,之前老夫人已經將這件事情擺平了你偏偏要作死。”
聽到季雲霞的話,俞姍姍自然是心慌,畢竟之前她是親口答應了老夫人,如今又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麵前,必定也是要經曆一番血雨腥風。
“我隻是鬼迷心竅,並沒有想要將這件事情鬧大,隻是沒有想到寧秀錦居然會如此脆弱。”
季雲霞這番話都覺得可笑:“你謀害主母,居然現在還能將這件事情歸結到別人身上。”
俞姍姍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麽都不重要,隻能默默的回到顧炎的身後,畢竟現在整個伯爵府隻有顧炎會寵著自己。
“主君,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衝動,行事更不可能會對少夫人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來!”
顧炎也不想將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畢竟鬧大了對他的名聲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既然現在他已經認錯了,母親又何必抓著這件事情不放,畢竟還有兩個孩子,如今就連寧秀錦也已經答應不再追究。”
最後一句話季雲霞覺得整個天都要大了,倘若一個妻子不再糾結丈夫的心究竟在何處,那麽他們的婚姻也有可能走到了尾端。
“總不能憑借著寧秀錦的寬容大度,就要對她網開一麵吧,可別忘了現在你的嶽丈大人還等著見到這個賤人呢!”
顧炎如今也想不了這麽多了,畢竟自己和夫人之間的感情還在,到時候嶽丈也會給自己三分薄麵。
“這件事情隻要少夫人在,就有解決的方法,隻是現在祖母的身體不適,倘若再見一些血光,可能會對祖母的身體造成影響!”
季雲霞以為自己已經將兒子訓練的刀槍不入,可沒有想到他居然為了一個賤人可以放棄整個伯爵府的名聲。
“若是你祖母和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情,絕對少不了對你們二人的責罰,這件事情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