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明白祖母和母親的教導是為了我們兩個人的未來著想!”

聽到寧秀錦的這番話,顧老夫人一時語塞,她本以為自己還要,苦口婆心的勸解一番,沒想到這丫頭這次答應的竟然如此痛快。

“剛才你婆母說的一番話屬實,有些難聽了,不過她也是一心為炎哥兒著急!”

寧秀錦自顧自的走到顧老夫人身旁:“這些日子,祖母和母親對我如同親生女兒一般,如今夫君出事,我作為娘子自然是赴湯蹈火!”

聽到這裏顧老夫人總覺得這中間有什麽問題,為了防止寧秀錦搪塞自己,便主動提及了拿條件交換。

“倘若讓老親家幫忙隻要能夠讓顧炎回來,我們伯爵府可以付出任何條件。”

“祖母,如今我父親對夫君的事情也是有所耳聞,內心也是焦急萬分,這次能夠通過外祖母,外祖父將夫君解救出來,又何須談條件?”

顧老夫人心情激動,雖不知道為何寧秀錦這次答應的如此爽快,可隻要陳老夫婦二人出手,那麽這件事情絕對能夠搪塞過去。

季雲霞也對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惱怒,不過寧秀錦並沒有追究自己也就當這件事情囫圇過去了。

寧秀錦如今不想在伯爵府與他們浪費過多時間,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也能夠回家與父母團聚。

所以在康壽堂離開時便招呼好馬車,回到了寧府。

寧母在看到女兒的一瞬間,隻覺得心痛,急忙上前將她拽到自己的身旁。

“前些日子我和你父親還在念叨著顧炎所犯的事情會不會牽連到你?沒想到現在的伯爵府竟然如此動**。”

“母親不必擔心我,不過是前去寺廟祈福,根本就沒有牽扯到這件事裏!”

寧秀錦回家的消息也即刻傳到了寧老夫人和陳老夫人的耳中,兩位老人家也是對寧秀錦如今的處境甚是擔憂。

“前些日子本想著找個借口去看望看望你,但仔細想來又怕伯爵府的那個老狐狸打什麽歪主意!”

陳老夫人說完便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外孫女:“這些日子我們都聽說了,那個混賬做的糊塗事,倘若你不想在伯爵府繼續待下去,我和你外祖父親自把你接過來!”

“外祖母,如今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您的麵前嗎?現在的伯爵府對我始終都是畢恭畢敬,更何況他們還希望能夠通過你們的關係將顧炎解救出來!”

寧老夫人本來覺得伯爵府應下的差事能夠好好的做完,結果沒想到這顧炎反倒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得罪人。

“那個混賬東西就應該在大牢裏多呆上幾日,讓他也明白明白這世間的險惡不是任何人都會慣著他!”

其實對於蕭珩的傷寧秀錦心中也是過意不去,再怎麽樣也是因為由自己惹起的這場事端。

“今日我前來便是想著跟隨二位長輩去探望一下蕭大人,畢竟是顧炎先出手傷人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前去探望。”

“孩子如今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難不成你還想要在伯爵府接著呆下去嗎?隻要你肯點頭,如今我們幾個老骨頭就算散盡家財,也一定會幫你和離!”

寧秀錦感激的看著麵前的四位長輩,如今她一個人的事情不能牽扯到全族,更何況現在時機並未成熟。

“如今錦兒在這兒多謝幾位長輩的關懷,隻是如今這個時候,我隻能留在伯爵府,接下來我也會有自己的打算。”

如今聽著錦姐兒說出這番話來,幾位長輩隻覺得心痛,明明是嬌滴滴養大的姑娘,如今反倒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寧秀錦走到父親身旁希望他能夠幫自己調查一位富商:“前些日子有一個從外地來的富商,聽說是做煤礦生意,但是也並非什麽正人君子,女兒想在這兒請父親幫忙好好調查一番。”

對於女兒如今提出的請求,寧父自然是點頭答應。

如今自己的事情都已經交代妥當,寧秀錦便跟隨著母親前去後花園。

“這些日子,家中的長輩都時刻擔心你的安危,生怕你在伯爵府出現其他的意外。你父親前幾日還想找幾個家丁去守著你的院子!”

寧秀錦對母親微笑回應:“如今,我身邊已經有了幾個得力的丫頭,倘若貿然出現男丁也會引起伯爵府的懷疑!”

寧母無奈歎息。

“母親何苦擔心,如今他們家對我也算是畢恭畢敬,日子再苦也要比之前好!”

寧母明白女兒這是在苦中作樂,可身為一個母親,她也明白名聲對女人家的重要性。

“今日用過晚膳後,我還要回到伯爵府!”

寧母聽後心中產生了一絲欣喜至少女兒能夠陪他們用晚膳。

“自己如果瞧著你的身形日漸消弱,母親這就前去廚房派人給你做一些你平日裏最愛吃的東西!”

寧秀錦點了點頭,等到母親離開後,她便一個人坐在涼亭,回憶著自己之前作為女兒家,在家裏無拘無束的日子。

隻是時過境遷之前的那些美好記憶已經一去不複返,接下來她要開始為自己做籌謀。

如今寧秀婉聽聞姐姐歸家便急匆匆的趕回府裏,在看到寧秀錦的那一瞬間,寧秀婉便滿臉的不開心。

作為姐姐寧秀錦並不想要與自己的妹妹置氣,而且她也知道,妹妹從來都不希望自己和離毀壞家族名聲。

所以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在躲著她,今日寧秀錦,更不希望在這個時候與她起什麽衝突。

自己的這個妹妹腦子有些蠢笨,根本就不相信自家人,而是自私自利的很。

寧秀婉看到應在伯爵府的寧秀錦坐在自家涼亭隻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這些日子家中並沒有收到關於你的任何消息,你又何必出現在家人麵前,倘若你不回來,我們家相親相愛的很!”

寧秀婉怒視著這個一脈血親的姐姐,她不明白為什麽一個女子不應該好好的服侍夫婿,反而一天到晚的想著通過毀壞家族名聲達到和離的目的。

尤其是那個人是她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