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趙老頭並沒有合適的去處,再將伯爵府的那些田產鋪子買過來後,寧秀錦打算將這些東西交給趙老頭。

“如今,我讓白露和穀雨拿了些白銀,到時候將那些田產鋪子買過來後,還得麻煩您幫我管理,若是您不嫌棄的話,是否能夠替我管家?”

趙老頭聽到少夫人的吩咐後,心存感激像他這種劣跡斑斑,如今手腳殘缺的人少,夫人肯給他一條活路,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如今更是把這樣的差事放在他的身上,趙老頭眼眶微紅,答應了少夫人的要求。

“我也知道伯爵府手裏的那些田產鋪子地段都是極好的,隻是既然他們現在急於出手,那我們就有談判的方法,一定要壓低些價格!”

這對趙老頭來說,無師自通在離開伯爵府時,伯爵府的那些田產鋪子在什麽地方,哪塊兒位置好,他都是一清二楚的。

“如今,那些田產鋪子,我便交給趙管打整,接下來若無其他重要的事情,我不會出現在您的麵前!”

寧秀錦如今要將伯爵府的東西全都一樣一樣的拿過來,讓他們也感受一下家破人亡。

寧鈺這些日子在朝堂上一直都處於低氣壓,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用進什麽樣的方法和爵爺作對。

而且現在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官員,沒有任何的仰仗,盛宴上,蕭珩特地和祁振華一同邀請寧鈺吃酒。

“怎麽瞧著這段日子,你在朝堂上也是萎靡不振的模樣,這與當初生龍活虎的那位寧小爺可是不同!”

寧鈺聽到祁振華的吐槽,一直默不作聲,為了能夠套出更多有用的消息,祁振華便開始主動敬酒。

酒過三巡後,寧鈺也逐漸開始上頭,他從未見過像伯爵府這般人家。

“前些日子,我大姐姐在伯爵府中毒的事情到現在都沒有解決,反而那個混蛋開始四處惹事,直到現在,我大姐姐滿麵愁容!”

瞧著蕭珩的模樣,祁振華開始挑撥寧鈺,畢竟他要一切向著蕭珩說話。

“既然這樣,就應該勸說寧大小姐與伯爵府斷絕關係才是,倘若一直這樣牽扯下去,隻會讓伯爵府有恃無恐,覺得寧大小姐配不上他們家!”

寧鈺雖不知大姐姐心中是怎麽想的,但既然大姐姐當初已經跟家裏人都說了,做好和離的準備,那必然是有自己的計劃。

“現在隻是因為時機不夠成熟,我也希望大姐姐能夠早日擺脫伯爵府的囚牢,隻是大姐姐現在一直在準備和離,我作為弟弟也隻能在一旁默默支持!”

祁振華聽到這番話,眼角的笑意再也掩藏不住,至少這就代表著蕭珩是有機會的,若是由自己撮合成這門親事,到時候蕭珩反倒欠自己一個人情。

“要我說像伯爵府那樣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要踏足才好,那樣的家庭完全就是在拖累你大姐姐!”

祁振華的這番話,徹底說盡了寧鈺的心底裏。

“像我大姐姐這種才貌雙全的女子,不管往後與誰成親,都會過的和睦,可唯獨伯爵府不僅不知道滿足,反而將所有的過錯都怪在我大姐姐身上!”

祁振華如今並不想要牽扯伯爵府太多的事情,畢竟他還要將身邊這人的婚事解決掉。

“我說呀,這結親就應該找一些門當戶對,最好彼此知根知底的人,像伯爵府那種,隻在外麵誇大事實的家庭就應該被摒棄!”

蕭珩聽到祁振華說這番話眼底露出溫和,如今,在朝堂上與寧鈺關係親近的,不過也就隻有自己,其他的那些官員也不想與寧府有什麽牽扯。

“要我說呀,有的時候你就是被蒙蔽了雙眼,不知道這真正好的呀,就在咱們身邊擺著呢!”

寧鈺其實話裏話外也能聽出來,祁振華一直在向自己推薦蕭珩,隻是蕭珩如今是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寧府哪有這麽大的本事!

“如今,我們一家隻希望大姐姐能夠找到自己的真心所愛,不管那個人究竟是何模樣!”

“我覺得呀,有些事情還是應該全家一起參謀才對,你瞧瞧咱們身邊並未婚嫁的人還有很多的!”

寧鈺一開始本想裝糊塗,可事情都已經說的這麽明麵了,他也自然知道祁振華處處在推薦的人是蕭珩。

“倘若我大姐姐和未來姐夫真的兩情相悅,到時候我一定是舉雙手讚成,隻是希望大姐姐以後的日子不要再過得如此悲慘!”

這一番話算徹底說到了蕭珩的心底裏:“這些天來,我們也經常接觸,想著大家關係都不錯,如今更是像一家人一樣!”

祁振華如今聽著這番話難道還不明白蕭珩心裏在盤算什麽嗎?

“要我說咱們幾個平日裏就應該多呆在一起,朝堂上的那些老頑固,我實在是不想理會,本就應該是年輕人來輔佐聖上!”

蕭珩沒有接過祁振華的話茬,而是直接開始與寧玉談兄認弟。

“之前我就覺得咱們應該關係親近些,既然現在都已經談論到一家人身上了,就不要再以大人相稱,如果你能看得起我,那便叫我一聲哥哥!”

寧鈺酒量並不差。如今聽到這番話,也是瞪大了雙眼。若是能夠和蕭珩牽扯上關係,自己未來在官路上絕對暢通。

“朝堂上的事情由我和你祁哥哥幫忙,到時候咱們兄弟三人也可以聚聚!”

這番話說到了寧鈺的心坎上,他自然是開心,既然已經得到了正主的同意,便一口一個哥哥叫著。

“往後還要仰仗著哥哥的幫忙,如今這杯酒就算是我敬兩位哥哥的!”

說完三個人便在宴會上繼續暢飲,這對於祁振華來說也是意外驚喜,畢竟現在能夠與蕭珩扯上關係。

果然自己當初沒有選錯路,否則現在肯定會跟他們成為對立麵,接下來就是自己應該如何想辦法幫助蕭珩一起針對伯爵府。

畢竟他早就對伯爵府那群人的所作所為無法忍受,倘若再繼續讓他們這麽張狂下去隻會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