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說這些話還有什麽意義嗎?如今事情都已經發生,反正我的兒子女兒一直都在我的名下,無論你們想盡任何辦法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事實!”
“你可真是瘋了,別人作為母親都是想辦法為自己的孩子籌劃,可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俞姍姍看著端坐在高堂之上的那位老人隻覺得可笑,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考慮過自己作為一個母親的感受。
“你們一味的覺得這一切能夠為伯爵府帶來什麽,可有任何一個人站在我的角度上考慮過這兩個孩子是從我的肚子裏出來的!”
顧老夫人並不想要和這個賤人再掰扯什麽,畢竟他已經明白俞珊珊已經陷入了狂魔之中,任何人都無法說服她。
坐在旁邊的顧炎如今心中正為自己的事情而上愁更是顧不得俞姍姍。
“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你們顧家現在沒有任何的自私,你們不僅沒有對我心存任何的感謝,反而一次次的開始算計我,這就是伯爵府的度量?”
顧老夫人聽著這個丫頭片子,居然開始強詞奪理,便將所有的過錯都放到了那些看管她的婆子身上。
“之前派過去前去監管她的那些人全都叫上來!”
一群丫鬟婆子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他們也知道將小娘放走是天大的過錯,可當初園子裏已經走水,那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娘燒死在裏麵。
“我當初跟你們說過,不管是因為什麽樣的原因都不允許離開她,為什麽會犯下這樣的過錯?”
老夫人為了問出事情直接派身旁的何媽媽開始鞭打俞珊珊身旁的冬梅,身旁的這個小丫鬟說不出實情了。
“老夫人,我們本以為園子裏走水是需要不到我們的,可不知為何小娘的院子裏也開始走水,迫於無奈,我們隻能把門打開進去救火!”
對於這婆子的說道顧老夫人已經得知一二自然明白她說的所言非虛,可如今問題還是要怪在下人身上。
她們現在把最終的懷疑放在了冬梅的身上,倘若她一心想要幫助俞珊珊,完全可以做出點燃院子的事情。
冬梅偏偏咬死自己不知道為何,院子突然走水,她也隻能出去急忙呼救。
俞珊珊現在把冬梅當做自己的好姐妹一樣對待,根本見不得她遭受這樣的委屈。
“不過就是想要讓我承認是我自己想辦法前去祠堂,所以才會將今天的事情搞砸,又何必威脅我身邊的人?”
顧老夫人沒有想到現在俞姍姍都已經可以厚顏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隻是自己總不能當著寧秀錦的麵子開始指責俞珊珊的各種不是。
如果俞珊珊將之前的事情全部吐露出來,那麽到時候顧家和寧家就隻能走向合離。
“我也不知為何,你竟然能夠厚顏無恥的坐在一旁,若非你搶奪我的孩子,又怎會造成現在的悲劇?”
寧秀錦坐在一旁都覺得自己躺槍,自己是明媒正娶進來的大娘子,她隻不過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外室。
“我直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麽你一定要葬送兩個孩子的前程?這件事情不也是你自己同意的嗎?”
“我確實同意將他們的身份變成嫡子嫡女,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將他們劃到她的名下,你們想要直接跨過我把這兩個孩子奪走,那是不可能的。”
顧老夫人明白俞珊珊現在就是將自己給陷入到了困境當中,無論利用什麽樣的借口都沒有辦法將這兩個孩子從她的身邊奪走。
“你算了,這麽大的過錯,難道還不承認自己做錯了嗎?”
“若是我覺得我錯了,我就不可能跪在這裏接受您的審判,我沒有任何的過錯,這兩個孩子永遠都隻能說俞珊珊一個人的。”
其實一開始俞珊珊還對顧炎抱有希望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還存在著情誼,可直到現在她才明白伯爵府的每一個人都隻會從自己的利益出發。
“那事情都已經走到了這個份上,也沒有任何糾結的結果,不如直接將她送到莊子上,這樣伯爵府也能夠換得片刻的安寧了?”
顧老夫人現在根本就不是在跟任何人商議,而是通知他們這個結果,因為現在俞珊珊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無法再挽回。
“早就應該將她送到莊子上,這樣的人在伯爵府也隻會讓伯爵府搞得烏煙瘴氣。”
爵爺是一個處事果斷的人更不可能從這種事情上保持心軟的,。
寧秀錦也不想要再跟他們接著浪費時間借口自己的身體不太舒服,需要回去收拾東西便離開了。
其實這也是寧秀錦在給俞珊珊一次機會,希望她能夠利用自己手中的證據,讓伯爵府對她產生恐懼。
俞姍姍早就已經想到他們會利用這樣的招式讓自己在莊子上自生自滅。
可惜讓自己當初和顧炎生活活了這麽長時間,就不可能對所有的事情一無所知。
“我隻想著盡快將我推出去,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些年來我和顧炎生存的種種都不可能被磨滅掉?”
老夫人沒有想到這丫頭片子竟然會說出如此驚恐的話來,更沒有想到死到臨頭,她竟然會想用這件事情來做威脅。
“如果被你們送到莊子上,你以為我會乖乖的束手就擒嗎?你們可要想清楚,我不過就是見麵一條,可是整個伯爵府有多少人?”
“你直接被人送到莊子上,你有什麽樣的能耐跟敢跟我談條件?”
“所以在此之前,我已將所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告訴了我哥哥,如果我哥哥沒有收到我每個月的書信,那麽到時候他會直接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
俞珊珊自然會為自己留有後手,她不可能真的愚蠢到如此相信伯爵府,一次次的事情證明她的決定是沒有錯的。
對於俞姍姍所提出的這件事情,顧老夫人心中並沒有存在任何的恐懼,畢竟她哥哥早就已經被爵爺的人解決掉了。
在這個世上與他最親近的人也隻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