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瞧見了他們,竟然出手如此大方,更加堅定了自己並沒有把那兩箱金銀珠寶帶來的想法。
“想必那些東西就算帶來了,對於顧溪來說也沒有多大的用處,畢竟鄧家現在財大氣粗的模樣也不在乎那些東西!”
隻是這種說法隻有顧炎自己認可,畢竟這件事情是從他手裏出去的。
顧炎說完這番話之後,便直接來到了樓上找到了寧秀錦,將兩個婆子來的事情又重複了一遍。
“既然這兩個婆子都已經過來請了,作為客人,我們現在也應該前去探望一下兩位長輩,不如先讓這兩個孩子在這兒呆著,若是沒名沒據的不好帶他們前去。”
寧秀錦隻是覺得於情於理,都應該由兩位長輩先接見他們再說,帶著孩子前去看顧溪的事情,可顧炎並不這麽認為,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哪裏有這麽多的計較?
“當初本說的是不帶他們兩個前來,現在既然已經帶了,又何必這麽推脫,直接將他們帶去,我就不相信鄧家會說出什麽東西來!”
寧秀錦朝著麵前油鹽不進的顧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麽樣的反應,既然他不怕丟人,那自己也無所謂。
“母親,我和妹妹前去不會丟人,隻是長時間沒有見到姑母,有些想念她,倘若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們兩個人可以不跟隨著的。”
如今,寧秀錦看到他們兩個隻覺得心煩,哪有時間跟他們掰扯這些東西,也沒有想到他們兩個剛從下麵惹了事,竟然毫不在乎。
“如今,你們的姑母並沒有開口說要見你們,你們這樣貿然前去,很有可能會打亂他們的計劃,不如我們先派人前去問一問!”
顧炎聽到這番話總覺得自己的位置受到了威脅,現如今好像一切都應該聽寧秀錦的才對。
“要我說直接帶著這兩個孩子前去,他們不會說什麽,你天天在這裏也不知道在怕些什麽,再說了我們前來探望顧溪,還要看寧昌侯府的臉不成?”
寧秀錦本以為顧炎是有腦子的,沒想到他居然蠢而不自知。
看來自己等到了寧昌侯府,也不必多說什麽,畢竟有人擔當了這個丟臉的角色。
“既如此,那就全都聽你的,若是帶著他們前去,沒有任何的問題,那我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隻是祖母出門時一再交代……”
寧秀錦先將所有的話說清楚,就是為了防止有一天顧老夫人算賬的時候,把自己牽扯進去。
“如今是在通州又不是在京城,難不成祖母的手還能伸過來不成?再說了,他隻是希望我們過來跟寧昌和府說清楚,又沒有交代其他的事情!”
寧秀錦知道自己一時與這個無賴也說不清楚,與其這樣浪費時間,還不如帶著這兩個孩子一同前去。
“既然世子已經決定,那我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
眾人來到了寧昌侯府門口門口無一人,顧炎沒想到鄧家會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看來一會自己也應該拿話敲打敲打他們規矩才是。
寧秀錦隻覺得可笑看來顧炎根本就不了解他的好妹妹究竟做了什麽事情。
等了半個時辰之後,顧炎已經壓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本來這些日子就不順當,今日又遇到了這件事情,直接對旁邊的小廝發起了脾氣。
“沒想到今天鄧家居然會讓客人主動在門口等著,難不成這鄧家的人都不懂得規矩不成?”
“顧小舅爺,可千萬別因為這件小事而傷了自己的身子,隻是最近這段時間老爺和夫人都有重要的事情纏身,而且大娘子現在正在禁足期間,所以今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雖然有對顧炎客氣的,但也有並不把他放在眼裏的,直接對他陰陽怪氣。
“如今,顧小舅爺還能站在這裏等到一會兒,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來處理呢?”
顧炎然後一臉迷茫的看著旁邊的小廝,不知道他口中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如你直接將話說清楚!”
“這件事情我們作為下人,根本就沒有權利在這中間挑撥主子之間的關係,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一會兒顧小舅爺就知道了!”
顧炎變在下人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正廳,隻瞧見了自己的妹妹跪在眾人麵前。
顧炎見之後隻覺得憤怒直接走到了鄧健瑋的麵前指著鼻子開始罵。
“你們是不是欺人太甚?難不成是通過我妹妹來給我施加壓力?讓我覺得你們鄧家是有皮有臉的地方?”
鄧健瑋不知道顧炎到底是按照什麽樣的身份來罵自己,畢竟他也是一個寵妾滅妻的主,身旁的那兩個孩子便是最好的見證。
“我覺得小舅爺現在不必動這麽大的氣,不如讓你妹妹好好的講講這些日子在我們家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等講完之後你明白了就好!”
顧溪現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根本就不敢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畢竟她也明白這件事情隻要說出來了,到時候寧昌侯府絕對不會容忍自己。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我也從來都沒有想要傷害過任何一個人,現在開始我會做好寧昌侯府的大娘子。”
鄧老夫人聽後都覺得可笑,如今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她竟然還妄想著大家各自安好。
倘若顧溪是個聰明的,就應該做好自己大娘子的本分,對玲瓏畢恭畢敬談不上也至少應該學會遠離。
“今日不如直接當著外人的麵兒,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你的確是想要做好我的大娘子,可再怎麽樣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如今玲瓏正在**躺著,若是肚子裏的孩子出現任何的差錯,就不是和離這麽簡單了。”
顧炎一門心思的將自己的妹妹護在懷裏,哪有空聽鄧健瑋說這些無憑無據的東西,他隻覺得自己應該讓寧昌侯府知道,顧家也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麽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