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這一次朝廷派來的人竟然是你!”

“朝堂之上,大部分的武將都已經前去,邊關領兵打仗,所以聖上也不得不派我前來!”

蕭珩覺得寧秀錦在跟自己溝通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障礙,想必她雖然心裏承受不住,但經過這麽長的時間,自己也已經緩和過來。

“隻是在這個過程當中,你應該趁著那些土匪離開,趕快的回到京城才是,畢竟應該保證自己的安全!”

“如今這百姓都已經如此受傷,我怎麽可能會獨善其身?更何況意姐兒也被壞人擄走。倘若不能夠及時的解救出來,到時候一定會毀壞她的名聲。”

聽到這個孩子的名字時,蕭珩才反應過來,寧秀錦是跟隨著大部隊一同來到此處。

“怎麽沒有見到顧家的那兩位厲害人物?難不成這個時候他們躲了起來?”

顧溪在出嫁之前,雖然對蕭珩心有幻想,但是這個過程當中,她也發現了這個姓蕭的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當初自己看上他,也無非是因為他逐漸在太子麵前嶄露頭角。

本以為自己給他釋放一些信號,能夠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可當初蕭珩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拒絕了自己,還將話說的很難聽。

今天好不容易能夠有一個回懟的機會,顧溪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放過?

“你這是說什麽話,我們也不過是路過這個地方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其他的事情。”

“沒有想到顧大娘子竟然也會在隨行的部隊當中,我以為你現在應該和鄧公子恩恩愛愛才是?”

蕭珩就已經聽說了顧溪和鄧家的那些齷齪事情,隻是為了能夠促進寧秀錦盡快的合離自己,並沒有主動提及。

可如今她主動來招惹自己,那就怪不得自己將話說的難聽。

“再怎麽樣,這也是我自己的私人事情,和蕭公子應該沒有任何關係,蕭公子與其浪費那種時間在別人身上,還不如考慮考慮自己是否有斷袖之癖!”

顧溪話說完之後就直接被顧炎拽到了一旁,其實對於蕭珩今日的到來,顧炎心中還是心存芥蒂,畢竟之前發生了這麽多不愉快的事情。

“沒想到今日是蕭公子領兵前來,之前我們起了衝突的事情,還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顧公子說的這是哪裏的話?不過是年少輕狂,之前家父家母也已經教訓過我了,沒有想到會將這件事情鬧得如此不愉快!”

蕭珩礙於大家在場不想落了別人的臉麵,才將事情說得如此委婉,可顧炎一心覺得是聖上擔心自家的安危。

“如今還是要多謝聖上能夠在這個時候眷顧我們。伯爵府肯派人來營救!”

“顧公子,這件事情便想多了,如今這件事情已經變成了性質很惡劣的土匪掠奪,所以聖上才會派部隊前來,所以這件事情和顧公子沒有任何的關係!”

顧炎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直接被蕭珩這樣說出來,自己再怎麽樣也是伯爵府的世子,他也應該給自己這個麵子才是。

“如今,我希望能夠了解一下土匪的人數,以及他們的武力情況,這樣才好讓手底下的兄弟們有一個打算!”

顧炎聽後根本就沒有辦法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畢竟那群人出現的時候,自己還躲在馬車裏。

“倘若顧公子沒有辦法說清楚的話,我也隻能將這件事情如實上報,可事情若傳到了聖上的耳朵裏,很有可能顧家無法收場!”

寧秀錦今還沒有和顧炎合離,也並不想要把事情鬧得難堪,於是主動站了出來。

“這個過程當中,我也聽說了一些事情,倘若能夠對蕭公子有用的話。”

顧炎在聽說之後才微微鬆了一口氣,然後得意的看向蕭珩,仿佛那語氣在說,就算我不知道又能如何,有一個賢惠的妻子也是我的榮幸。

“既然這樣,那便麻煩寧大娘子稍微配合一下,若是顧公子不介意的話,我想好好的詢問!”

顧炎之前與蕭珩的矛盾就產生在顧炎覺的蕭珩對寧秀錦懷有不良心意,現在又怎麽可能會容忍他們兩個人獨處?

“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能夠讓大家都所熟知,所以我覺得也沒有必要獨處吧,畢竟你們孤男寡女傳出去對我家夫人的名聲也不夠好!”

寧秀錦第一次見識到顧炎是這樣的人,自己的女兒被土匪擄走的時候,他可從來都沒有說過任何的話,隻是現在這樣浪費時間,反倒耽誤大多數百姓的營救時間

“公子不必如此麻煩,如今這裏的百姓也能夠為蕭公子提供一些關於那些土匪的日常行動!”

寧秀錦說完這番話之後,便把之前自己搜集到的有用信息以及百姓全都叫到了跟前。

“這是朝廷派來消滅土匪的將軍,倘若各位希望能夠趁此剿滅土匪,便把你們所知道的事情全都說清楚,這樣才有助於他們的進攻!”

百姓們聽說之後便七嘴八舌的開始,向蕭珩說明有用的信息,畢竟他們早就已經經受不住這些土匪的騷擾。

寧秀錦說完之後,便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那些百姓,但是蕭珩的眼神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當然這樣的曖昧也被顧炎看在眼裏。

顧溪不知道為何,自家哥哥竟然會擔心那個賤人的安危,以及是否會與別人產生曖昧。

“難不成你還要擔心他對你夫人有什麽其他的想法嗎?我可要告訴你,當初他可是連我都拒絕了!”

顧炎現在根本就不想理會這個蠢笨如豬的妹妹,倘若有機會他恨不得直接把她送回通州,若不是因為與鄧家鬧得太過於難堪。

“在這個時候你還是應該保持沉默,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方式把你帶回京城。”

“我們之間的那些破爛事,我隻不過是給你點破了,你可要記清楚,咱們兩個人身上流的,可是同一家的血,我才是你的親妹妹,那個賤人是你可以隨時放棄的棄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