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嬤嬤一直想要為夫人辯解,可現在自己一家人的性命都被老爺所威脅,難不成真的要犧牲自己的一家子?

在她猶豫之際蕭國公已經知道,她必定會有所隱瞞。

“前些日子我聽說你家新出生了一個小孫子,看著十分可愛,隻是不知道這小孫子可否安然無恙的長大,你可要知道,這蕭家究竟是誰在當家做主!”

孔嬤嬤聽到這番話之後,立刻嚇得癱軟在地,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說了出來,就連夫人如何算計公子,唐甜甜如何走進公子的院子裏,全都說出來了。

甚至就連三小姐摻和其中也全都交代了出來。

“我可真是小瞧了你的本事,本以為我這些日子不在家,你能夠安穩的待著,之前也算是相敬如賓,可我沒有想到你一門心思都在你娘家身上!就連女兒你也可以算計在裏麵,你們可真是厲害!”

蕭夫人想到孔嬤嬤這麽快就將自己出賣,瞧著夫君的臉色,她也知道大禍臨頭。

“隻不過是覺得兒子如今年紀已經到了,該到了說親的時候便想著甜甜也是比較合適的,更何況又是知根知底的家庭,為什麽不可以呢?”

“你真是個糊塗蛋,你們唐家究竟給你什麽好處了,能讓你設身處地不惜暗算自己的兒子來替他們盤算!”

蕭國公也派人將三女兒押了進來。

“可真是有本事的很,倘若不是今日,他們將實情說了出來,我倒不知道你竟然和你母親同出一氣,看來這唐家是少了你這麽一個孝順的孩子!”

蕭芊聽到之後,立刻跪在地上祈求父親的原諒,她沒有想到算計二哥哥這件事情這麽快就會被父親調查出來。

“父親,我再也不敢了!”

“你也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從今天開始,你便再給我待在祠堂裏,什麽時候地下的祖先原諒你,什麽時候再給我滾出來!”

蕭國公平日裏對這個小女兒還是比較偏袒的,可這一次她想讓女兒知道孰輕孰重,她二哥哥跟她是至親血脈,她竟然會為了一些外人而算計自家人。

“父親,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蕭夫人也沒有想到,夫君這一次竟然連自己最疼愛的女兒都要處罰,家人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明白這門親事並不是他們想象當中的那麽容易,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向族裏的老人告狀。

可既然蕭國公能夠將所有的事情全都調查清楚,那自然也是算到了他們有這樣的招數。

“之前我說讓你們前去將他們壓起來,如今關在何處?”

“眼瞧著他們要有逃跑的趨向,便直接將他們到了驛館!”

蕭國公聽後並沒有理會這群人的去處,而是隻留下了自己的兒子。

“之前你也算是理智,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昏了頭,難道不知道?應該先調查清楚真相,再給自己定罪嗎?”

“是兒子糊塗了,兒子覺得母親從來未曾有過欺騙的行為,所以對他也進行了盲目的相信!”

“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倘若你一直用這樣的想法去辦事情處理冤案,到時候你很有可能會被你的主觀印象帶進去,當你宣判案子結束的時候,就會有人付出生命的代價!”

蕭國公不想要太過於苛責兒子,畢竟這件事情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前些日子我聽說你與寧家大小姐糾纏在一起的事情,我們做父母的並沒有多問,隻是瞧著現在寧家便想問問你!”

“不管母親是否算計,我現在我已經和唐甜甜發生了關係,既然如此,便是要對她負責,可這樣終究是對不起寧秀錦,我不希望她因為我受到任何的委屈!”

“而且之前我們兩個人在某些方麵的理念並不相協調,所以這個時候也算是斷絕我們兩個人的來往吧!”

蕭國公聽後其實心裏還是有些惋惜的,雖然說他看不上唐甜甜,但其實對寧秀琴,她心裏還是有一些期待的,畢竟這姑娘的本事可是傳在外麵的。

“既然你都已經做出了決定,那作為父親,我也隻能支持你,隻是希望你接下來能夠正視自己的人生!”

蕭國公說完就直接派人前去祠堂裏,將自己之前所準備好的和離書拿出來。

“父親,這是做什麽?”

“你母親如今太糊塗了,倘若我再接著與她待下去,這蕭家早晚有一天就會變成唐家,如今她能夠為了唐家的事情暗算,你到時候就會為了唐家的其他人再暗算你妹妹!”

蕭國公說完這番話之後,並沒有在與兒子解釋太多,而是拿著和離書直接來到了夫人麵前。

“夫君,我真的沒有想過要以傷害兒子為代價,我隻是覺得他與甜甜之間的關係,其實還算融洽,倘若可以的話,其實親上加親也是不錯的!”

“憑什麽覺得我會看得上唐家,就連寧家我都覺得配不上我兒子,我自始至終對你所作所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以為你會理解我的難處,但是我沒有想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樣的事情!”

蕭國公說完話之後就直接將和離書交到了夫人的麵前。

“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為了唐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損害肖家的利益,倘若可以的話,就直接將這和離書給簽訂吧!”

“你居然因為這件事情就要與我和離?”

蕭夫人怎麽能允許自己快要入土的人了?還要被別人休妻,便想著直接將這東西撕掉,到時候死無對證。

沒想到自己還未有動作,就直接被人給按住了。

“現在你我之間還能好聚好散,倘若你真的想將這件事情鬧大,我不如直接將兩邊的祖老全都請過來,讓他們評判評判你做的事情!”

蕭夫人在聽到夫君說的這番話之後,明白這一次自己算是徹底觸碰到了夫君的逆鱗。

“我之前對你太過於放縱,才以至於你做事情根本就不考慮後果,既如此,我也沒有再留你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