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割袍斷義
【二十六七號補考,又要開始練車了,好煩!】
氣氛陡然變得劍怒拔張起來,每一個人的神經都開始繃得緊緊的。
酒鬼相當克製冷煙客,讓冷煙客有力無處使。龍莫笑又被奇臨壓製,讓龍莫笑三人的局麵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龍莫笑,交出‘天蠍珠’是你唯一的選擇!”奇臨大喝道,眼眸之中綻放出火熱。對天蠍珠他誌在必得,即使得罪了天師門他也無所畏懼。
成王敗寇,所有的理由在利益麵前都顯得那麽蒼白與虛弱。
龍莫笑睚呲欲裂怒道:“老匹夫,你休想!別以為你吃定我了,即使你們家老不死奇峰也不敢這樣壓迫我。你出去問問,到了我龍莫笑手中的東西何曾這樣出去過?你到頭來隻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一切都是徒勞,都是嫁衣。”
奇臨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卻又說不上來。龍莫笑的不見棺材不掉淚確實也讓他頭疼。看似他們占據著先機,可是他也不敢大意,畢竟他們退走的時候天師門的三人在封印陰陽裂縫,他也不知道天師門的人何時會追來,他在擔心做嫁衣!他此刻還不知道天師門的人已經力竭,所以心裏也很緊張,加上和文詡走得很近的和尚在一旁看著,總讓他如鯁在噎。
“胡言亂語!”
龍莫笑和奇臨兩人都火氣直衝腦門,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恨不得衝上去掐死對方,這是一種十分直白的憤恨與敵視,代表了玄學界兩脈的敵視。
“殺!”厲九麟直接大吼一聲,果斷的衝了出去,殺伐果斷。
他雙手結印,一股玄奧而十分犀利的氣勢攀升,將風笑癡和冷煙客的陰死氣息壓得陡然一滯,有一種被針對的錯覺。他們沒有想到這個醉鬼這麽果斷,直接針對他們兩人,這是一點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裏的節奏啊。
厲九麟術法齊出,威壓鋪天蓋地,讓紅衣女屍和厲鬼驚懼而膽顫,它們全身鬼氣被針對到底,被壓製得厲害。
厲九麟身上有一種香火氣息蔓延,即讓陰死之物抖動,又讓陰死之物恐懼。這是他最大的依靠,針對陰死之物的殺招。
“鎮壓!”厲九麟翻手向著暴退的厲鬼和紅衣女屍席卷而去,那隻大手裏麵暗含乾坤,無限大,暗藏殺機,符文密布,在陰死之物眼裏就是一柄柄殺伐之劍衝出,直奔而來。
這時候風笑癡才驀然驚醒,這個厲九麟和他認識的厲九麟相差太大了,他認識的厲九麟絕對沒有這麽猛,那麽答案隻有一個,原來的他不是他,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這才是實力完全展現的厲九麟。
風笑癡被紅衣女屍擋在背後,他瞪大了眼睛瞪著冷酷無情的厲九麟,然後驚醒了似的尖銳的氣著吼道:“厲九麟,枉勞資以前那麽相信你,引以為知己。覺得我們有太多的相似點,都是可憐人,沒有想到你居然對我隱藏實力,沒有想到你居然暗度陳倉,連我也坑。”
風笑癡極度氣急敗壞,有一種不敢置信,更多的氣憤與惱怒。曾經他引以為知己,同病相憐的人,沒有想到自己自以為是了解,知道,沒有想到到頭來自己被自己坑了。他現在根本就不懂,不了解這個人,此人殺伐果斷,一身香火氣息逼迫人,讓他都驚懼。
這個人實力強大得離譜,讓他越來越覺得這個人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
“你怎麽不說話?我以為我們就算陣營不同,也會惺惺相惜。沒有想到到頭來會成為生死相向的對手,你隱藏得太深,數次危機你居然都忍住了沒出手,你的忍耐力讓我佩服。我可以確定你就是我曾經懷疑的厲家之人,你就是厲家的餘孽,根本不是巧合同姓,你們同宗同源才對。”風笑癡怒吼,聲震九天,讓很多人都是一震,聽出了很多弦外之音。
首先可以確定,風笑癡和厲九麟認識,而且是很早就認識的老熟人,曾經彼此並肩作戰過,相互討論過術法,差點成為莫逆之交,但是因為陣營不同,兩人關係始終保持著一種莫名,似兄弟朋友又似敵人與陌生人。
第二就可以確定,厲九麟是玄學界那個滅門的厲家餘孽,而且隱藏極深,現在已經長成了氣候。實力深不可測,而且此人忍辱負重多半都是在調查厲家滅門慘案的原因,這一點讓所有人都悚然與佩服還有詫異。
酒鬼一言不發,冷著臉攻伐,術法齊出,鎮壓陰死之氣,對風笑癡的質問充耳不聞。讓人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麽,要做什麽。
如果真的一切都如風笑癡所說那麽未免太可怕了,厲九麟的忍耐與反目就成為最讓人恐懼的存在。
“什麽他是那個厲家的餘孽?”冷煙客驚呼,看向酒鬼的眼神不同了。害怕又恐懼還有幾分同情與躍躍欲試。
“就算你真的是厲家唯一的血脈,你也休想改變什麽,大勢所趨。厲家已經成為過去,在玄學界你已經失去了話語權。既然你是厲家的唯一血脈不好好躲在角落苟延殘喘,調查厲家滅門的緣由,你來這裏搗什麽亂?是不是嫌命長?”龍莫笑怒吼連連。
“都尼瑪住嘴!
風笑癡,要怪隻能怪我們所處的陣營不同,而且我們所追求的東西不同,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我們終究會成為生死之敵,因為你是玄學界三狠人,人人記恨的控屍者,代表了邪惡。而我是玄學界的厲家唯一的血脈,代表了正義。
正、惡相對,難以善了,所以我們隻能是敵非友。我也不想這麽快和你刀劍相向,但是這一次..........真的不好意思。你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厲九麟話語森冷,毫不留情。
“好一個正惡相對,難以善了。反正我是看清了你這個無恥的人。厲九麟我們割袍斷義!從此陌路,生死各安天命!”風笑癡冷著臉後退,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擺,然後呼啦一下子扯斷,扔出在厲九麟的腳下。
割袍斷義,恩斷義絕!
“早就該如此了!”厲九麟冷漠的點頭,這一刻他表現得猶如冷血動物,沒有絲毫表情,仿佛這一幕早就應該發生。雖然他和風笑癡認識甚至還是知己,但是個人理念與生活的目標相針對,這一幕是早晚的事情。
“冷煙客,你退下讓我和他徹底了斷。”風笑癡終於冷漠了,知道有的話多說無益。還不如手底下見真章,從上一次在第二人民醫院的對立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越漸冰冷,難以善了,現在算是爆發了。
冷煙客退下了,因為這是他們兩個朋友之間的了斷,他不適合插手,如果風笑癡贏了,他會逆流而上,實力大進,如果輸了,隻是他技不如人。
有的東西多說無益,而且此刻的情況隻適合這種場麵!
風笑癡和厲九麟之間已經沒有了朋友兄弟情分,有的隻是為了以後各自的信念與堅持而戰。
厲九麟完全針對風笑癡,他身上衝出一股股莫名的力量,將紅衣女屍束縛與捆綁。一柄柄符紋凝聚的利劍縱橫交錯,組成一片殺網,讓紅衣女屍難以退避。厲九麟破繭成蝶,隱藏了這麽久這一次爆發,實力足以驚人。香火氣息成為困死壓迫屍氣的源泉。
“變!”
風笑癡捏了一個手印,對著紅衣女屍一喝。
紅衣女屍體內似乎有一種束縛被解開,陡然之間屍氣席卷而出,狂風大噪,凜冽的屍氣通過紅衣女屍身體激發出來,讓人悚然震驚。
這是風笑癡在賭,要超越最強大的自己,即使這時候他還不能完全完美控製解開封印的紅衣女屍。但是這時候他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