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賊心不死
文詡很無語,居然有這種人!而且還是一個妖孽似的美女,但是她告訴文詡,文詡中了他的蠱,讓文詡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誰都知道下蠱很容易,而且無影無形,一旦被下蠱他們都會身不由己,生死全由別人掌控。
“你個混蛋給我下蠱.......”文詡怒目圓睜,罵罵咧咧,有一種衝上去將禍祟按倒在地狠打她屁股的衝動,當然,前提是禍祟不會發飆。
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禍祟,文詡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不想莫名其妙被虐,那種危險的直覺不會錯,禍祟不能低估,畢竟是玄學界三狠人之一。
“你說什麽?大聲點。”禍祟美眸一凝,瞪著文詡說道,讓文詡莫名的緊張起來。
“沒!誇你長得禍國殃民,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如天仙臨塵,亮瞎了我的狗眼了呢。”文詡連忙搖手著說道,恨不得將心都掏出來給她看。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學姐真的會讓你知道我其實很黃,很暴戾的......”禍祟略帶戲謔的看著文詡道。
“求求你放過我吧。大小姐,你就是我親姐,咱們別玩了行不行?你就當我是隱形的吧,把我放了吧?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麽非得找我麻煩。以後我見到你,繞路走行不行?”文詡快要崩潰了,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綠裙女子就好像他的克星一樣,讓文詡不敢輕舉妄動也讓他悚然。
“為什麽這樣說?”禍祟微笑著道。
“你能夠單獨在水瓶神葬出手,不懼奇駿那個老不死,說明你實力強大到了極致。你拉上我這個倒黴蛋純粹就是拖你後腿嘛,而且我真的什麽都不懂.........”文詡哭喪著臉道。
“我救了你一命,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你早被旱魃從這裏麵拎出來了。哪裏會給你安心悟道的機會。”禍祟收斂了臉上的表情,無比認真的說道。
“什麽?在我領悟的這段時間旱魃來過?我不是抹去了我的蹤跡和氣息麽。”文詡大驚失色道。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他不敢想象後果.......
“你以為你那點手段能夠瞞過旱魃?那可是上古災星!他循著你的氣息而來,後麵跟著無盡的鬼魂,陰氣滔天。如果不是我剛好路過。你早就被抓去成了他的點心,和你們老文家的祖先團聚了。”禍祟嚴肅無比道。這才是禍祟來到這裏的真正目的。
“你為什麽要救我?”文詡不解。
按照道理來說玄學界的人一般不會插手這種恩怨之中。因為很容易惹禍上身,甚至將自己折隕進去。他和禍祟之間都沒有碰麵和糾葛,更沒有見過,禍祟憑什麽幫他?還為他護法。憑什麽?
“因為你父親曾經救過我一命,這是我欠你們文家的。算是兩清了,至於你中了我的蠱毒也是假的,所以到此為止!不過我所說的有地勢格局現世絕對是真的,有興趣真的可以聯手,不然獨木難撐。”禍祟道。
文詡張了張嘴,無話可說。原來禍祟和他們文家還有這麽一檔子事情....
“再會!!!”禍祟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來,文詡眼睜睜的看著禍祟離開。
看著禍祟輕輕的來,再毫不留戀的走文詡一時之間難以寧靜......不過,既然旱魃要趕盡殺絕。那麽他必須要把詭鎮的事情弄個清楚明白。
詭鎮一如既往的喧囂和安靜,白日喧囂無比,夜晚安靜無比,文詡是在白天來到了詭鎮,並沒有引起人的主注意,畢竟這裏是眾多年輕人最喜歡的一個旅遊景點,雖然陰森森的感覺讓人毛骨悚然,但是骨子裏麵的冒險因子還是讓他們不可遏製的來到了這裏。
文詡經過側麵的打聽和推敲,知道從他那天晚上和旱魃出手之後,這三天夜裏安寧了許多,就連鬼怪都很少出現在窗外,讓詭鎮的人大鬆了一口氣。
隻不過,那種壓抑的氣氛反倒更加讓文詡擔憂,這就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讓人很不安!
畢竟旱魃來者不善,很明顯是看中了深處的陰氣本源,甚至不惜破壞上麵的鎮壓法陣,讓鬼怪出行,擾亂世俗的安寧,破壞了一切。
“旱魃又在搞什麽,難道真的沉寂下來了?還是在醞釀更大的陰謀?甚至他不惜鼓動這裏的殘魂作怪,讓詭鎮陷入了一片陰雲慘淡之中.......”
文詡找了一個旅館,然後又連忙去買了一些朱砂、還有需要的血液以及一些畫寫符篆的必要東西,這一次他要以備萬一,免得再次被旱魃坑得措手不及。
入夜,文詡悄悄溜出了房間,然後來到街上,依舊空無一人,他手上擒著羅盤,發現羅盤指針直指黑暗之中,那是通向詭鎮之外的一條路,據說曾經埋葬了十分之六七的人在那邊,有時候下大雨都可以看見枯骨被雨水衝出來,而且那條路深處雜草遍地,有半人之高。
據說那塊地已經被某個集團拍走,但是一直沒有開發,因為他們在開發第一天就遇到了怪事,在他們耳邊有哭泣之音不絕於耳,甚至讓他們毛骨悚然,最後沒有人敢在哪裏幹活,也就導致了那塊地被閑置下來。
“確實陰氣是從這邊而起,然後蔓延向村子之中,難道曾經那數以萬計的屍骨就是埋在這下麵?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在這上麵修路那不是自尋死路麽?人死了都讓它不安生,受碾壓之苦,怪不得這裏陰氣、怨氣常年累積,讓我都感到一點不適應。”文詡自語。
詭鎮之外愈加的黑暗和陰森,讓人全身發冷,甚至腳步都邁不動,因為傳說晚上因為在詭鎮走夜路,死在這裏的人恐怕不下雙手之數,甚至更多。
文詡憑著感覺而行,小心翼翼的戒備著,忽然遠處霧氣翻滾,隱隱有鑼鼓和嗩呐之音傳出.........文詡陰眼早已經開啟,可以看見夜晚之中的陰死之物和不尋常的東西。
“那是....”文詡駭然,受到了不小的震動,因為他看見從夜色之中走出了一隊陰魂,他們或青麵獠牙,或渾身是血,或滿臉猙獰,或白衣飄飄.....這一隊陰魂不知道從哪裏而來,但是他們躲過之處卷起陣陣陰風肆掠,在其後麵還有陰魂吹著嗩呐,打著鼓隨行...
“我是遇見了鬼嫁麽?好多的紅衣鬼魂。”文詡自語將自己隱藏了起來,根本不敢亂動,隻能緊張的盯著那一隊鬼魂過路,從遠處飄**而過,嗩呐之聲流淌。
“我遇見過陰兵借路,遇見過陰界巨頭橫行,但是還沒有遇見過鬼嫁,據說遇見鬼嫁之人都會運氣不好,被陰煞之氣入體,摧殘生機。”文詡眼睛裏麵閃現出一抹猶豫和掙紮。
這種冥婚一旦遇到生人就會將活人的魂魄一起帶走,甚至讓活人不明不白的就死亡。
他手裏的羅盤發熱,指針滴溜溜的旋轉,被這一隊鬼魂搞亂了磁場,讓羅盤都失去了作用。
文詡最後悄悄吊在這一隊陰魂的最後麵,他隨著陰魂的隊伍前進,整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半個小時之後他來到了一個山穀之處,這裏無盡的鬼魂遊**,文詡看見了幾個很強大的存在,這是這些陰魂之中的王者。那一隊陰魂就是來到了這裏。
“哈哈........吾兒大喜之日,多謝各位捧場,我鬼雄謝過了。”一尊鬼王穿著大紅衣服,豈立在眾鬼魂之首,大笑道。他頭上有兩隻惡魔角,詭異無比。這一隻鬼王渾身陰氣滔滔,眼眸之中紅光閃爍,一看就不是什麽好相與的角色。他名為鬼雄,萬鬼之凶,是怨氣與陰死最恐怖的厲鬼所化......
“鬼雄,合作愉快。”在鬼王旁邊一個魁梧而赤紅的身影,一身氣息比鬼雄更甚三分,居然是旱魃。這讓文詡精神一震,眼眸都微微放光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旱魃在這裏,怪不得這幾天詭鎮那麽寧靜,那這鬼雄又是誰?
“放心,到時候我打破那上麵封印,你趁機奪取那尚未進化完成的陰死魔氣本源,到時候你實力大進,我們再將十二至寶奪過來,那這陰陽兩界還不是你我說了算。”鬼雄聲音震天,化作一股獨特的音波和陰氣擴散開來,常人聽不見,隻有特殊命格之人才可以看見這一切,聽見這些話。
“旱魃還真有目的啊,果然是來找幫手的。”文詡眼睛一凝自語道。
“借你吉言,隻要你能抵擋住那個封印,我就能夠讓我們執掌陰陽兩界。”旱魃也是大笑道。
他眼前這尊鬼王被鎮壓在地下數十年上百年,凝聚了最恐怖的怨氣,能夠遮天蔽日,到時候可以擋住大儒封印一段時間,他就可以趁機奪取造化,到時會兩界他旱魃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旱魃千辛萬苦來到這裏,磨滅掉法陣封印,還不是為了救出這個孕育成魔的家夥,沒有好處的事情誰幹?
“他們還在打南大的主意,真是賊心不死。”文詡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