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徒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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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牛號角爆發,怨氣和執念化為無數牛角閃過,斬了一波衝得最快的人,讓這些人直接化為了四人,連靈魂都被執念和怨氣吞噬了,剩下一地的幹屍和腥味!

所有人都懷疑這是天師門故意設局挖的一個坑,一個個紅著眼睛恨不得吞了武赫等人,讓天師門的人腳底直冒寒氣,頭皮都在發麻.....

“你們都是一些什麽人?還要臉麽?又不是我們求著你們來的,你們自己的人貪念大發,死了幾個頂梁柱,坐不住了?就跳出來推卸責任,你把你們祖先的臉都丟了,一個個也不撒尿看看你們什麽德行,死了活該!”呂欽悲憤不已,柳齊天剛剛死了,這些人想撿一個漏子,結果被天牛號角蘊含的太牛執念所傷,所殺。現在又坐不住了,出來指責他們,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老太婆,不是你們偷偷故意放出風聲,我們會栽得這麽慘,讓門派傷筋動骨,傷了根基?這個責任誰來負?不找你們天師門找誰?”有人大聲指責道。

“你們能不能把你們腦袋從褲襠裏麵掏出來?我們設局坑你們對我們有什麽好處?以至於搭上一個太上長老和現任長老柳齊天,這代價足以讓一個門派興起了。我們的長老喋血神台,你們有什麽資格指責我們?”圖九恢複了一下,精神頭好多了,鐵青著臉站起來,陰沉著臉怒吼道。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不吭聲了,畢竟天師門的人確確實實隕落了一老一少兩個長老。這是大家眼睜睜的看著的。柳齊天現在的屍身都還躺在武赫的懷裏,屍身未寒,這些人還有什麽理由指責他們天師門的事情?

圖九的話雖然不忠聽,但是卻是事實!

天牛號角孤零零的插在神位之上,光芒內斂,晶瑩剔透。隱約之間有一絲裂縫,這畢竟是太牛曾經殘留的一截斷角而已。

雖然如此,但是卻沒有人再度敢衝上去搶奪,一個個皆是敬如蛇蠍的看著神位之上的天牛號角,不敢絲毫有逾越的舉動,生怕遭到災厄!

文詡眼眸微轉,剛剛他抽身是因為感覺到了危險,才讓他堪堪避過一劫,但是胸口也被狠狠劃了一道血粼粼的傷口。如果不是避得及時,他很可能被洞穿,成為屍體之一.....

“快上去,我沒有感覺到危險,剛剛是天牛號角之中最後一絲執念和怨氣的爆發,所以才會死那麽多人。”禍祟悄悄捅了捅文詡說道。

文詡愕然,盯著禍祟道:“你不要天牛號角?那可是神葬之物!”

“天牛號角主殺伐和力量,與我不相符。適合男人!”禍祟輕輕道。憑太牛敢逆天而行,敢與天相搏鬥她就知道太牛是力量和勇氣的象征。最適合它的人是一個敢打拚的人,否則會限製天牛號角力量的發揮,讓神葬本身的力量發揮不出來。

“快去,天牛號角此刻確實沉寂了,神葬上麵的執念和怨氣消散,這是奪取的最好時機。否則當神葬之靈再度複蘇吸納天空之中的怨氣的時候就晚了。”風笑癡持著獅王印低聲道,讓文詡眼裏閃過一絲熾熱。

‘這是屬於我的神葬嗎?’文詡心裏抑製不住的激動,有了神葬之物就等於擁有了打開通往天心年輪之路的鑰匙,誰也不能視這種**為無物,那怕是文詡!

咻!

文詡一躍而起。狠狠的衝上神台,抓向神位之上的天牛號角。天牛號角之內的執念和怨氣消散,再也不會傷人,沒有比此刻更加適合奪取天牛號角的時機了。

“小友莫急,此物還是交由我道家一脈來執掌最適合不過了。”上卿散人也登上了神台,龍莫笑手裏的天蠍珠出現在文詡身前,散發著神聖的氣息要阻攔文詡奪取天牛號角。

龍莫笑同樣執掌有天蠍珠,是十二神葬之一,所以也感覺到了最佳時機。

“我幫你攔著他,放開手腳上!”風笑癡的聲音傳來,讓文詡一震,這絕對是強有力的支援。

“上卿散人,對不起了,這時候我這個晚輩可不能讓你了。”文詡咧嘴一笑說道,其一隻手結印,‘行’字符紋給他加持了不少速度。

“手底下見真章,我們道家一脈沒有怕過誰,而且.......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上卿散人大笑道。他衣衫獵獵,體內靈力澎湃,不斷結印喊道:‘臨、兵、鬥、者!’一股股玄奧莫測的力量不斷湧出來,這是道家的九字密決之中的字訣,號稱道家九密與佛家六字真言齊名的恐怖存在,不能小覷。

文詡和上卿散人對決上了,各自發揮自己所長,文詡竭盡全力的的對抗上卿散人,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第一次和這種玄學界的泰山北鬥交手,文詡感覺到了自己有點相形見拙。

“禁!”文詡手印一變喝道。

“皆!”上卿散人喝道,針鋒相對,而且手印隨之變動,體內靈力隨著手印的變動而變動。

天蠍珠、龍莫笑亦是和獅王印、風笑癡對上了。

“別讓他們搶先了。”旱魃等人醒悟過來,指著鬥得不可開交的文詡和上卿散人吼道,冷煙客直接衝上了戰台,力量無限,他身邊一尊鬼王鬼氣森森......

一時間烽煙四起,都戰鬥了起來,連佛家一脈都不能淡定,直奔神台而上,都知道危機已經消除,現在是神葬之物出世的時間了。

武赫和呂欽、圖九這時候也坐不住了,都負傷出戰,他們天師門要是拿不到這一個黃金聖牛局的天牛號角,那真正的就是得不償失,徒做嫁衣了。

轟隆隆的波動不斷,泥石飛濺,太牛殿都在顫抖,不斷有石塊墜落下來.....

“阿彌陀佛!”

“鬼王怒吼!”

“戰戈驚天!”

.........大殿之內盡是怒吼和各種聲音,鏗鏘之音不斷,火花四射,文詡和上卿散人都被卷進了亂鬥之中,沒有誰可以靠近神位,一靠近就會遭到所有人的攻擊,很難讓人奪取道。

“小子,找死!”冷煙客怒吼,手裏的一個黑色小人燒毀,他身前的鬼王撲出,猙獰的抓向文詡,因為文詡連續壞了他三次好事,阻止他奪去天牛號角,連禍祟都被卷進了戰鬥,不斷有鮮血四濺,所以戰鬥不斷的升級。

“帝!有我在你休想得到神葬之物。”文詡甩出陰殺之劍,符文密布磕在黃金戰戈之上,他已經殺紅了眼,自己負傷多重他不知道,隻知道這是一場狹路相逢勇者勝的戰鬥,誰有一絲膽怯就沒有得到神葬之物的機會,還有可能會隕落在太牛殿之內。

“此戰驚天,謝謝各位肅清一切障礙。”有人異軍突起,衝破了一切阻攔,一把抓起了天牛號角,站在神位之上大笑不已。

所有人大吃一驚,一看卻是帝,文詡被黃金戰戈逼退,再回頭被鬼將一下子拉進了戰圈,等他再回頭的時候就看見帝一腳持著天牛號角狂笑不已。

“咚!”天牛號角震動,蔓延出七彩之光,包裹住了帝的手臂,然後開始水乳交融,兩者之間似乎本為一體。

這是天牛號角的擇主和臣服,它選擇了第一個拿到它的人,感受到了帝體內炙熱而高昂的戰意,說起來帝和太牛有很多相似之處,都是逆天而行的人。

“止!”文詡兩隻手緩慢的結印,輕輕吐出一個字,轟在天牛號角之上,爆發出一團火花,將帝震得一下子愣住了,文詡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破了,但是卻不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無濟於事的,隻要天牛號角認可我,你們阻止不了我的。”帝狂笑道,囂張無邊。

“我會宰了你的。”文詡輕輕道,保持著‘止’字符紋的手勢,咬牙切齒道,但是被禍祟和風笑癡攔住了,畢竟這是黃金聖牛地勢格局之內,在這裏其它神葬多少都會被壓製一些。

“等著你來!”帝看著文詡輕蔑道,讓文詡有點咬牙,不知道天牛號角為何選擇了他!!!

“居然被一個死而複活的老屍得到了這算什麽?”

“帝,交出天牛號角!”

“蒼天無眼呐!”

“阿彌陀佛,佛祖你他媽在睡覺麽?”這是佛家拿著木魚那個老和尚的哀嚎,讓人直翻白眼!

..........各種聲音響起,皆是不善的盯著持著天牛號角的帝。

或許最痛苦的屬於天師門的人,噗嗤一聲武赫噴出一大口鮮血,淒然無比,他們這一脈就隻剩下他們三人了,損失了一個柳齊天,最可笑的是居然這一切都徒做嫁衣了,這是多可笑?

“徒做他人嫁衣,徒做他人嫁衣啊!”呂欽喃喃自語!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我們天師門損失慘重,護法全部折隕,長老去了一位,太上長老拚著壽命推演,居然為他人做嫁衣?天道不公啊!”圖九亦是不能淡定,仿佛失了魂一般喃喃自語。

“狗屎!”冷煙客冷冷的吐出這麽兩個字,旱魃和鬼雄負傷,也是滿目不甘。

但是此刻或許很多人都看著天師門的人心裏發笑,默念竹籃打水一場空!

“或許這就是報應!”文詡吐了一口唾沫如此邪惡的想到。這些門派和他之間不和,誰得到都是災難,但是誰倒黴他不介意高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