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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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難道等著守書人緩過氣將他們鎮殺,封印在大鍾之內陪伴旱魃?

誰都沒有想到旱魃最終會隕落在這裏,被一個老者用眾生鈡鎮壓至死,封印靈魂叩天成為護鈡戰靈。這個老頭子被冷煙客和鬼雄列為玄學界最不能招惹的人之一。

當然,眾生鈡的強大讓他們眼紅,讓他們對其他的神葬之物愈加的期待,也堅定了他們要快速那道其它神葬之物的信心。

噗嗤!

冷煙客和鬼雄一走,守書人再也堅持不住,噴出一口鮮血!旱魃日如此凶戾,還解開了身上的束縛將其用眾生鈡鎮壓磨滅並不是那麽輕鬆寫意,至少守書人就收到了反噬,剛剛是為了驚走冷煙客和鬼雄所以他強忍著一口心血沒有吐出來。

旱魃的強大絕對毋庸置疑,守書人將其鎮殺也付出了一些代價,不過這是值得的!

“沒有想到旱魃如此狠厲,狂攻眾生鈡,我轉攻擊到自身受損不小,不過誰敢來打這裏的主意,我就會讓他成為眾生鈡上麵的戰靈。”守書人自語,眼眸陰沉的望了一眼冷煙客和鬼雄逃走的方向。

一戰立威,守書人坐鎮南大會讓四方敬畏!

守書人將眾生鍾收入體內蘊養不斷契合,而後一揮手一道浩然儒氣衝進天空的大儒封印之中,天空的大儒封印刹那間光芒內斂,恢複寧靜,沒入底下!

他躊躇著摸了摸懷裏一塊玉牌喃喃道:“祖訓曾說如果封印出世,這塊玉牌自會顯化而去。不能擅自打開,否則會釀成無邊災難......到底何時才能看到老祖封印的神秘之物?”守書人自語,有種將玉牌給別人打開封印的衝動。

說實話就連守書人自己都不知道南大之下到底封印著什麽,他們隻是遵照著祖訓堅守著這片土地,堅守著這個神秘的封印。玉牌是唯一的軟肋,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能出手阻攔的。這一次不是耿秋出事。牽連到了一些不正常,他不會動手將其取回來,當然這也就導致了南大所有有人格分裂的老師的暴動不安!

說實話南大今夜發生的這一切,無聲無息,沒有一個人感覺到,因為這一切都被隔絕開來了,文詡顯然也不知道這一切,因為他不在學校。

他接到了佛子的電話,這一脈出世。他被再度派遣了出來,要尋找遊**在城市的惡魂厲鬼還有剩餘的地勢格局,黃金聖牛局的失事,讓佛家一脈耿耿於懷,他們這一脈也損失慘重,去的老和尚隕落了好幾個,永遠的葬在了太牛山腹之內,充斥著無盡的悲哀和淒涼。

隻有文詡才明白這多半是寄空老和尚的想法。讓他和佛子組隊,因為寄空覺得他們有大氣運。這兩人在一起不會吃虧,而且這個老和尚知道自己這個徒弟是一個酒肉和尚,秉承了他優秀而良好的習慣,酒肉均沾!隻有跟著文詡在一起他這個徒弟才會有酒喝有肉吃!這就是高瞻遠矚,已經將這一切都算計進去了。

他和佛子正躲在一個地攤上大快朵頤,一點吃相都沒有。佛子戴著帽子樣子猥瑣至極,他風卷殘雲讓文詡都有點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認識,他肯定會懷疑這貨是不是餓死鬼投胎。

“你慢一點行不行?我說那老和尚是不是沒給你吃飯,讓你到我這裏來打秋風了?”文詡一把拉住往嘴裏送羊肉串的佛子說道。

“我師傅說讓我跟你混。我忘了帶錢。一路化齋而來,嘴裏差點淡出鳥來,一直都沒有吃飽好麽?你能讓我吃飽了再說話麽?”佛子不滿的看著文詡道。

半個小時之後佛子心滿意足的放下筷子,文詡黑著臉結了賬,一語不發的就走,這和尚居然吃了他三天的夥食費,讓文詡有點肉疼。這可沒地方報賬的好麽?他實在不明白寄空為什麽不將佛子扔給千佛寺的方丈或者將其派遣出世,與佛家一脈出世的和尚一起,偏偏要扔給他這個孤家寡人。

“喂,喂,喂.....你黑著臉幹嘛?等我,等等我!”佛子追著文詡十分不滿,對文詡黑著一張臉表示不解。

“你要是跟我混,不出一個月我就要破產!!!我是想問你你們這一脈到底是怎麽打算的?天牛號角被帝所執掌,陰死之物一方現在勢大,我們很難獨善其身。”文詡冷冷道。

“能怎麽辦?難道去搶回來?帝來曆很大而且天牛號角和他契合度達到了最高,而且....天牛號角從未出世過,誰也不知道天牛號角的威力究竟有多大,我師傅嚴肅告誡我們這一脈不要去招惹帝,所以無能為力!”佛子道。

文詡悚然,連寄空老和尚都忌憚執掌了天牛號角的帝,這足以說明很多問題!讓他有點不甘,但是佛子的話讓他意識到一點。天牛號角深不可測,從未出世過,這一次出世是自古以來第一次,很有可能帶有莫測的神威。

“寄空老和尚在哪裏?給你指派了什麽任務?”文詡問道佛子。

“不知道,我猜測很有可能帶著玄學界最強大的一批人進入了神墟之地,因為那邊封印鬆動,有衝天的陰氣擴散出來,陰界有大動作,有一批陰界巨頭聯合起來衝擊神墟之地,要和守護者談判。”佛子嚴肅無比的說道。

文詡一驚,神墟之地何其神秘,是陽界守護者的根基所在,如果陽界要淪陷那麽第一步肯定是神墟之地,陰界要大規模進入陽界的戰爭也會在哪裏爆發,那裏是陰界大軍進入陽界的必經之路。何況天心年輪現世,陰界這一次談判肯定是圍繞其神葬之物而來,這是一個大事件!

“看來要有大事發生了,或許陰界大軍要進入陽界了。”文詡自語,覺得他必須要提前準備,越到後麵,神葬之物爭搶的人就越多,就越難取到.......而且他有種直覺陰界還會派遣了不得的人來,僅僅一個鬼將撐不起這片天。

安頓好佛子文詡接到了裘昕薇的電話,這個這段時間很少聯係,讓文詡偶爾在一個人的時候會忍不住想起的人,是他最深處的柔軟。或許他沒有太多的時間,但是裘昕薇這個給予了他好感和陪伴的女孩子在他心底占據著很重要的位置。

意外得知裘昕薇已經回到老家,文詡略顯詫異,他知道裘昕薇背景很強大,家族經營者龐大的生意,是一個公主一般的人物,或許他們有緣無分,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永遠沒有可能走到一起。

不知不覺之間他們之間似乎多了一種隔閡,講話再也沒有那種肆無忌憚,彼此之間似乎陌生了,最後裘昕薇才吞吞吐吐道想請文詡找兩個玄學界之人幫她們祖先遷墳,重新入殮。

因為她們家族每日況下,走了下坡路,而且其家族之人近年來不斷走黴運,甚至噩夢連連。最近裘昕薇的父親做夢,夢見其祖先托夢給他告訴他原來的祖墳安葬之地而化,變為了一處惡穴,這才是導致他們家族越來越差的根源,如果不及時遷墳甚至會危機成員之間的生命安全,最後其家族成員之間商量之後,花大價錢找了一個半吊子風水師來勘探,證明確實是風水很差......這是一個風水惡穴。

需要及時遷墳,但是他們認識、找到的人都是半吊子風水師,根本不敢遷墳,否則一個不好不僅僅會牽連裘家衰落,甚至會連累遷墳的風水師遭劫,沒有人敢隨意動這個風水惡穴。

最後被召喚回家的裘昕薇才硬著頭皮將文詡扔了出來,其家人喜出望外的讓她聯係文詡,這才有了這一個硬著頭皮的電話,

他知道家人肯定會質疑她介紹的這個那個世界的人,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她們家人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但是不安的還是裘昕薇,她不知道家人看見文詡的時候會鬧出多大動靜,甚至會有無盡的質疑之聲,她們這個商人世家審判人的眼光總是那麽犀利,就跟做生意一樣不會那麽容易相信一個人。

或許就算文詡等人有十足的把握,都會遭到刁難,不會一來就讓他們遷墳,畢竟祖墳關係重大,是一個家族未來的走向,和子孫後代息息相關。

“準備一下,明天出發去裘昕薇家裏,我會打電話叫上徐玫、敬若誌、陳蕾等人。”文詡盯著好奇的佛子道。

“等等......你說誰家?”

“裘昕薇!”

“你們發展這麽快就見父母了?讓我們去幹嘛,我們能夠當你的家人?要找也要找兩個老一輩的人嘛。”佛子嘟囔道。

“想什麽呢?是去遷墳,他們家祖墳風水穴位變成了惡穴。”文詡瞪著眼睛吼道。

“誰知道呢!”佛子撇撇嘴道。

文詡覺得和佛子溝通很困難,有種忍不住想抽人的衝動,不過他按壓住了心裏的暴動嗎,指了指佛子哼哼道:”“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出發。不去的話你就在這裏待著.........這是去賺錢。”文詡借口道。

不過他自己心裏才是最複雜的,對裘昕薇,對即將見到的裘昕薇的家人。有種期待而又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