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超越前賢——何林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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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點,見諒!!!!

墓師何林賢在世俗之中絕對聲名不顯,在玄學界之中知道此人的都不多,但是在墓師一脈這絕對是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你可以不知道墓師一脈的開山祖師,不知道你的師祖,但是絕對不可以不知道何林賢這三個字!絕對不可以!此人在墓師一脈之中堪稱封神的存在。

他在墓師一脈之中被稱之為超越前賢的存在,被尊稱為墓師聖手,意思就是隻要經過他的手點播之後的墓葬,都會蛻變成靈,成為脫胎換骨的穴位、墓葬。在墓師一道之上何林賢已經走出了很遠,琢磨出了很多常人不可想象的禁忌之法,否則也不會用墓葬之法竊取天地造化,加諸在裘家後人的身上。

墓師聖手——何林賢很少出手,但是出手的墓葬莫不是經典。

“何林賢到底是誰?看你這個樣子肯定知道什麽,快說說。”文詡緊張的瞥了一眼被風水神鏈捆縛住的怪物然後盯著有點失神的敬若誌問道,或許這幾個人裏麵就是此人知道得最多,也隻有他知道。

敬若誌終於回過神來了。他看了眾人一眼,又複雜無比的看了一眼墓井之內已經變成了黑白兩色的一片虛幻而迷蒙的空間,再看看被風水神鏈捆縛的怪物,最後他深吸一口氣,嘴角微微抽搐道:“他是我們墓師一脈之中唯一一個後世登上‘神位’的存在,號稱‘聖手’。他半路出道,短短十多年的時間就超越了其師傅,走上了一條大道,超越前人,最重要的是在其巔峰之年卻突然失蹤。當時墓師一脈可謂是鬧翻了天,但是何林賢卻消息全無,

當時都在探尋他的消息,但是誰都沒有想到他失蹤卻是死在了這裏,可謂是英年早逝!死得不值啊!他這就是自己葬了自己,肯定是他自己安葬裘繼任的時候發現這個墓葬不受自己控製。唯有用自己的性命來鎮壓這一切,才有了他的陪葬,真的很不值。”

“原來是一位奇人,但是卻隕落在此,看來真的不能竊奪天機。”徐玫在一旁也聽得發愣,沒有想到這個墓葬之內還葬有一位奇人,還是墓師一脈登上神位之人。

“那麽說這個怪物體內豈不是殘留著何林賢和裘繼任的靈魂,或者是一絲雜念?那它到底算是什麽?”佛子咋舌,有點懵了。而且何林賢的來頭太大了吧?到頭來還不是栽在這裏了,想到這一點讓佛子渾身發冷,腳底冷汗直衝腦門,忒邪乎了!

“他不是何林賢也不是裘繼任,現在隻是一個怪物。隻是這個墓葬是何林賢曾經經手的墓葬,盜取了一定的造化,造福了裘家後代,所以這個地勢格局愈發的深不可測。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讓我們全軍覆沒。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地勢格局之上居然有墓葬鎮壓的存在。”文詡嚴肅道。

任誰見到這種情況都會心裏打鼓,何況牽扯到前人竊取天地造化。這簡直就是逆天而行,不要命的節奏啊。這一棺帶兩尾都是最輕的懲罰了,但是這裏的變數太多。第一牽扯到地勢格局,與神葬之靈,神葬之物有關,第二是這裏牽扯到墓葬變數。第三還牽扯到墓師聖手——何林賢等人竊取天地造湖、福報的行徑。

現在誰都六神無主,連墓師敬若誌都寒顫若噤,這個何林賢的執念烙印對他的打擊可是不小,讓敬若誌對這個墓師在這裏根本不敢下手,因為麵對這個墓師一脈的神人的墓葬。他不敢不敬。

“敬若誌你退到山下,去問裘家之人當時他們安葬這個祖墳之時是不是有異象,不可能沒有一點消息流傳出來,你在這裏根本不起作用,除非你有自信超越何林賢。”文詡開始安排了,他必須要盡快將這一切控製下來,否則誰知道當時他們竊取天地造化之時是不是有什麽隱匿的隱患存在。

“吼!!!”

雙頭怪物嘶吼,陰陽手臂陡然漲大一圈,陰森之氣從墓葬周圍升騰而起湧向他黑色的手臂,外圍的狂風大作,天地靈氣蜂湧向他的白色手臂,他的手臂居然在吞噬兩種不相同的力量。一種代表死亡的陰森氣息,一種代表陽界的天地靈氣,讓他的陰陽手臂閃爍著玉石一般的光澤,但是卻充滿了力量,讓人駭然側目。

“快走!怪物發狂了,似乎剛剛是推演之人和何林賢的執念烙印壓製了他,剛剛這兩股執念消失了,讓怪物要爆發了,快走!!!徐玫、佛子留下來輔助。”不將這一個集合了何林賢和裘繼任甚至推演之人靈魂的怪物降服,他們什麽都不能幹,別說裘家遷墳,甚至會陪葬!這個地勢格局就更別想染指了。

“嗙!嗙!”怪物身上的風水鐵鏈繃得筆直,發出艱難而痛苦的呻吟之聲,似乎隨時都會崩潰開來,風水神鏈之上閃爍著迷蒙的光澤,宛如金屬的秩序神鏈被風水大術加持。怪物身上更有風水大術的鎮壓,否則早就破困而出了。敬若誌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他在這裏幫不上忙,何況他現在怎麽看這個怪物都跟見到何林賢似的,讓他心裏打鼓。但是此刻......徐玫卻額頭冒冷汗...

“哐!!!”怪物跟金剛似的擂著自己的胸膛,其雙臂之上玉石一般的光澤愈加閃亮,鏗的一聲,其身上的風水神鏈寸寸斷裂,化為一道道莫名的力量消散在虛空之中,但是徐玫卻蹬蹬.......的後退了十多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腳印,她嘴角的血液不止,手臂**。顯然是風水大術被蠻力破解讓她受了傷。

“怪物,吃佛爺一禪杖!”佛子眼睛一瞪,一隻手驅陰手的氣息彌漫,將周圍的陰森之氣都驅開了,而且他另一隻手掄起了禪杖狠狠砸下,麵目猙獰跟一尊金剛似的。似乎要將這隻怪物砸回娘肚子。

“砰!”怪物黑色的陰森手臂一橫,擋住了禪杖,發出一聲刺耳的顫音。火花四濺,禪杖更是一聲哀鳴,在佛子手裏高高的彈起,將佛子持著古佛禪杖的那隻手臂的戶口都震開了。陰森之氣從怪物黑色的手臂裏麵洶湧而出。將佛子的那隻手染得漆黑,讓佛子臉色都微變....

怪物另一隻白色的手臂一把抓住佛子的驅陰手,兩者之間嗤嗤作響,怪物手臂金光閃爍,佛子臉色扭曲而猙獰被怪物差點捏碎,怪物一聲嗷吼,將佛子扔破布似的扔了出去。

“怎麽會這麽強?怎麽會?比剛剛強大了數倍不止。”佛子大口吐血,十分艱難的爬了起來駭然道。眼裏閃過一絲震驚!不是他不夠強,而是在這裏他處處被壓製。怪物的陰陽手臂根本不懼怕他的驅陰手,更不懼怕他的禪杖,讓他處處都憋屈,而且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壓製了他,加強了對麵的怪物的力量,這是一種很不規則的秩序....

“這裏是孕育他的地方,人家是‘本土’作戰,能不強大麽?而且我懷疑曾經何林賢布置下的各種限製地勢格局福報的後手被同化了。成為加強怪物力量的一種因素,這或許是我們見過最難以戰勝的一個神葬之靈了。在出世的神葬之中這個守局者當為最!!”文詡翻了一個白眼,一把拉住佛子的衣襟將其扔到了徐玫身邊,避過了怪物砸在地上的一拳。

地麵裂紋無數,一個臉盆大小的坑出現,還有可怖的氣息彌漫,讓人心悸。徐玫正在溝通外圍的風水之力。這裏是一個風水寶地,即使墓葬變為惡穴,外圍的大致風水還是比其它地方強,調集風水之力需要溝通地脈地氣,她需要時間.......

文詡麵色嚴肅。手一翻出現了一張充滿鬼氣的符紙,上麵銀鉤鐵畫,各種神紋無盡。宛若一方銀色天地,而且其上一尊麵目猙獰,全身漆黑的夜叉若隱若現,利爪如若鋼鐵,背後生有一對翼翅.....

這是文詡用封陰化玄術在太牛山的黃金聖牛格局之內的夜叉對決太牛圖之中封印的那一尊夜叉,雖然是夜叉的一絲殘靈,是太牛昔年的一絲記憶,但是很強大不可小覷,此刻文詡終於當做殺手鐧似的運用了出來,足以看出他收到了多大的壓力,讓他都難以寧靜。

文詡一捏,這張符紙化作一道銀光沒入他的身體。文詡瞬間顫抖起來,皮膚之下出現了一道又一道黑色的紋路,十分可怖,而且他的皮膚之下出現了一絲絲血跡,恐怖無比,似乎要自殺一般。

“你怎麽了?文詡你在幹什麽?”佛子一驚,掙紮著就要上前,他驚恐無比,文詡雙手都變得尖銳而猙獰起來,麵孔扭曲,眼睛外凸,臉上血跡密布,淒慘無比,而且.....其背後還有東西在蠕動,似乎有什麽要鑽出來似的。

文詡上半身衣服被撐裂,露出了帶著黑色銘紋的肌肉,劇烈的刺痛讓文詡大吼一聲‘噌噌’兩下嘴裏冒出兩顆猙獰的獠牙。他此時哪裏還是人呐,簡直就是一副魔鬼的樣子!全身都在冒著鮮血,看得佛子眼角直抽搐,眼裏都是驚恐.....

徐玫此刻更是緊張捂著嘴,不敢驚叫出聲!這一幕太恐怖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剛剛拿的是......封印化玄的符紙,而且封印著一隻無比強大的陰物。他此刻隻是想要完全發揮出這隻封印陰物的力量,所以才要全完變身,否則他不會這個樣子!!!我師傅曾經說過這是文家的秘術之一,很強大,如果隻是借力不會發生副作用.........但是眼前看來,文詡是要強行發揮這隻鬼物的力量,否則不會渾身染血。”徐玫有點倒吸涼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