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雙子神葬
ps:
已經無力說什麽了。** 這兩天累得跟死狗一樣!!!早出晚歸,差了六章了已經補不上了,時間不由我掌控了啊,
而且教練又在叫我去練車,說27考試,我真的很無力啊,
各位英雄好漢...........殺了我吧!!!!
我已經無顏見江東父老,雖然我每次說補,最後都補不上!
已經沒有真愛了!!!!
文詡驚醒了,他們的思維被這一尊祭台帶入了時空之中,誰也不知道他們看見的是不是真實的,但是他們確確實實被這尊祭台控製了喜怒哀樂,被帶入了一個詭異的空間之內。
“或許一切是真,或許它真的是血肉鑄就而成。”文詡自語。
‘不對,他能夠迷惑,控製我們的心神!這尊祭台上麵的紋路是控製心神作用!”文詡悚然,整個人頭皮發麻,快速後退,一腳將佛子和敬若誌踹了出去。這兩個二貨還在哪裏咬牙切齒,文詡都害怕他們突然爆碎成為一抔血霧,滋養這尊黃土血祭台,那就事情大條了。
黃土祭台有屠天之勢,曾經逆天而行與天道抗爭過,但是正是因為它的來曆太大才讓文詡打定主意要遠離,這麽多執念的集合,不是邪物也是邪物了,但是從神話傳說之中它卻多次在人類危機的時刻出現過,讓人類擺脫了好幾次滅族災難。
“發生了什麽?發生了什麽?我剛剛覺得自己有戰天的力量,誰把我扔到這裏來了。”佛子清醒過來了,揉著發麻臀部說道,他隻知道剛剛自己充滿了力量,似乎一拳可以將天都打一個窟窿。正是在他熱血沸騰的時候卻忽然‘騰雲駕霧’了,他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被踹到了好幾米遠。現在臀部都跟裂開似的。
“剛剛怎麽回事?我似乎看見了天降災難,欲要滅世,人類屍橫遍野,最後人類祖先將屍骨與血肉與執念鑄造了這方祭台用以抗爭天道。蒼天更是不允許其存在。要將其毀滅。最後人類用血肉之軀保住了它,但是在無盡的歲月與雷光之中。還是損毀了一角,讓其威勢不複。
天道當由善、德、誌、仁、義存在,我是不是發誓說不信天地、不尊鬼神、隻尊人位?看來他們是要將人類的執念傳承下來,告訴後世人不能祈求蒼天。必須靠自己。”敬若誌揉著發疼的胸膛道。
他看出了這是一種意念的傳承,是一種執念延續,對蒼天的怨恨,對蒼天的不仁的恨!!!
敬若誌站起來對著祭台拜了三拜,這是對曾經血染祭台之人尊敬和膜拜,他們為人類的延續血染祭壇,對戰天道不仁。理當受人類萬世膜拜,但是他們卻聲名不顯,甚至世人根本不知道,這是一種悲涼與孤寂。看見這一幕的人都有種心疼無比。想熱血衝天,血染長空的氣氛。
人類的先祖用悲涼與熱血打造了一片得以延續的世界,用執念讓蒼天不在災難無數,這也算是一種血脈延續的契機,但是他們這種精神真的值得傳承!
“如果我們也生活在那片天地,上天無門,下地無路,隻剩下絕望,肯定也會用鮮血詛咒蒼天泯滅,詛咒星河黑暗,隻恨生不逢時,不過我想這尊祭台應該是承載著人類延續的使命,隻有在危機時刻才會出現,這一次十二神葬之物齊聚,天心年輪現世,關係到陰陽兩界規則的重新製定,那麽它的出現很符合邏輯。”文詡道。
嗡!
黃土祭台一震,上麵泛著陣陣血光,暗含的紋路終於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古老符號出現,血色的閃電環繞其上,充滿了神秘的力量。而且祭台缺少的那一角也隱隱有補全的跡象,上空電閃雷鳴,烏雲匯聚,狂風無盡。連文詡等人都搖擺不定,似乎要被刮上天空。
無盡的沙石飛濺,讓他們眼睛都難以睜開.....唯有一尊閃現著紅色符紋和符篆的祭台在雷光和狂風之中巍峨不動,光芒無盡,犀利而挺拔。任你狂風閃電都難以撼動這尊古老的祭台.....
轟隆隆!轟隆隆!天空之中烏雲厚重,如一座烏雲匯聚而成的城堡移動到了這方上空,在俯視這尊祭台,咻!雲層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對血紅的眸子,兩束紅光從眸子之中出現,穿透雲層閃電,向著祭台落下,要將祭台斬碎,這是天道禁忌之物它的出現會引起天道的猛烈反饋。
轟!祭台搖曳,一片符篆衝空將這兩束紅光泯滅,這尊祭台更是拔地而起,衝向高天,各種祭拜、祈禱、哭嚎之音響起。無盡的詛咒席卷而出。祭台上麵陡然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由一團光影組成,他雙手負背,蔑視的望著高天,那背影足以刻印近所有人心裏,刻印進無盡天地之內.....
但是這道模糊的身影又誰都記不住,就算是看在眼裏,可是他們腦海之中怎麽也烙印不上這個人的樣子和身形。仿佛他不屬於這個天地之中。
文詡眼裏充滿了駭然,緊緊的盯著這個人影,如果不出所料,他敢肯定這個人影就是上一輪回的雙子神葬的持有者。似乎這是一個敢逆天而行的人,能夠上擊蒼天,下伐九幽,不被乾坤、宇宙所束縛。
“如果要血濺蒼天才能夠永保人世昌盛,以我之血濺長空又何妨?天道集結了當世的負麵力量,所以我願以我之血染祭台消除天地負麵力量。”這個人影豪邁而鏗鏘的聲音響徹天地,讓人熱血沸騰。
咚!
黃土祭台帶著無盡的殺氣,詛咒之音、祈禱之音衝入了蒼天,將無盡的烏雲摧毀,更是將一對血紅的眸子射穿,毀滅,天空之中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鏗鏘的金屬之音齊鳴,無盡的閃電將虛空包圍,上方盡是雷電,宛如一片雷海傾倒在了這裏。
黃土祭台在雷電之中沉浮,似乎要孕育雷電而生!
許久之後.......雷電斂去,天空之中恢複了清明,雷電不顯,但是黃土祭台依舊懸浮蒼天之上。不過上麵的符紋、符篆卻很模糊了,似乎要斂去,那道人影也模糊了.....
“人間正道是滄桑,人世的未來靠你們了。”淡漠而豪邁的聲音傳來,震動虛空,讓文詡等人耳膜一陣,然後悚然,恭敬的望著上空。
“前輩!!!”文詡駭然,然後大吼道......
但是那個人的身影在不斷的模糊,不斷的逝去.....消失!最後隻剩下一尊模糊而帶著滄桑、裂紋的祭台。鏗鏘一聲黃土祭台輕顫,轟隆一聲從天空之中砸落在地上,將地麵砸出無數密密麻麻的裂紋。誰也不敢上前,驚懼大於好奇,這尊祭台的詭異與邪氣大於所有人的好奇與執念,所有人內心深處都有一種莫名的忌憚。
特別是那個人的話語在所有人的內心深處形成一股無法言語的力量在激**。
祭台搖曳,從內部有閃電躥出,血色的紋路密布,符篆衝天,祭台上麵閃發出熾烈的光芒,從內部升起一尊香爐,殘破而古老,連耳朵和支架都少了一隻,可是香爐之中卻盛放著一對平淡無奇的翅膀,沒錯就是翅膀,薄如蟬翼,但是卻給人一種可以刺破所有東西的感覺。
“雙翼風雷翅!”這個名字在陡然出現在人的心裏。
這是真正的雙子神葬,據說從有地勢格局,神葬之物開始他就存在著,而且雙子神葬之唯一一個亙古不變的存在。它隻有風雷翅的存在,沒有其它神葬之物的出世,這一切或許和黃土祭台有關......
雙翼風雷翅的名聲在玄學界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地勢格局、神葬的曆史之上它占有的色彩很明顯與隆重。
“真的是雙翼風雷翅,據說發揮它的力量與本人的力量相關,與其本人的潛力有關,否則拿在手裏也隻是一對飾品。可化翼翅可為刀,發達了啊。”佛子怪叫道,。雙目放光。
“咻!”
風雷翅陡然從香爐之上衝出,化為驚天兩柄殺刀斬來,撕裂了虛空一閃出現在文詡,刀鋒直逼文詡額頭,激烈的勁風和銳氣將敬若誌等人都推了出去。文詡額頭眉心跟要裂開似的。一道血線急速擴大,似乎要將他批為;兩瓣。
文詡臉色難看而陰沉,這對雙翼風雷翅太霸道了,而且針對他,讓他來不及退走,但是他腦海之中卻想起了那個人的聲音:“你打敗了雙生子之魂,此物在你手裏希望可以大放光彩,不要入魔辱沒他和我的威名。”
‘這是要賜予我神葬之物麽?’文詡長大了嘴,目瞪口呆,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他額頭飛出一滴晶瑩剔透的血珠,‘鏗’的一聲擊在雙翅之上。刹那間翼翅之上電閃雷鳴,風聲刺耳,並且翼翅的紋路之上有閃電蔓延,他的血液似乎為這對翼翅開封了.....
轟的一閃,翼翅衝進了文詡的體內,與文詡有了血肉相交的感覺,讓文詡有種念頭一動就可以將其召喚出來的直覺。
“你將它收了?”敬若誌和佛子回過味來了,目瞪口呆的指著文詡見鬼似的道。
“我也不知道啊,似乎是跟了我。”文詡迷茫道,手一伸,一對縮小版的翼翅出現在他的手裏,迷蒙而虛幻,透明而很薄,在他手裏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