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巧合麽?

“誰說的?誰他媽如此說的?.....得到‘天蠍珠’隻是有機會得到‘天心年輪’並不是一定就可以得到。沒有一定,畢竟還有其它是十一種地勢格局,還有十一個人也有機會得到,大家機會是均等的。十二地勢格局孕育出的東西那隻是得到天心年輪的一個‘通行證’而已。不能真正說明、代表什麽。

還有,

不是我不告訴你們,而是最開始天機被蒙蔽,我也沒有算出什麽。是你們將那塊地的鬼佛養煞局破了,陰脈改道,陰兵出世,天機浮現,我才算出來的,那時候我們被困在大陣之中,無法與外界聯係,怎麽通知你們?等我麽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奇臨氣喘籲籲的怒道。

居然平白無故被小輩削了一頓,讓他肺都差點氣炸了。媽那戈壁,太不講究了!

文詡終於平靜了下來。還有十一種地勢格局,還有希望。隻要心術正的人得到‘天心年輪’。他無所謂,真的無所謂。不然陰陽兩界一亂,到時候真的會被滅世,其中的厲害程度他最清楚不過了。

隻要不是心術不正的人得到‘天心年輪’,他都無所畏懼,至少陰陽兩界不會大亂,陰陽規則不會散亂。

“怎麽辦?接下來怎麽做?”文詡終於平靜了下來問道。這是一個十分不好的消息,讓人無比頭疼。過掉?過掉?可是真的不能忽視啊。

“他們拿到天蠍珠並不能代表什麽,當前是要控製住事情不要惡化。”酒鬼嚴肅的說道。近來陰死之物更多了,而且據說很多地方的古墓都遭了破壞,看情況多半有死屍從墓穴之內爬出來,會引起世俗之人的無盡恐慌,這種情緒會蔓延下來,十分不好。

文詡和佛子點頭,確實有必要清理一下了,不然會泛濫成災。而且有一隊陰兵行走在塵世之間,雖然代表了不祥,可是他們會主動避開生人,專門克製厲鬼陰死之物。按照推算,十二地勢格局之一的其一現世,那麽陰界的秩序守護者也應該出動了,到時候他們陰陽兩界共同守護秩序,會輕鬆很多。

隻是不知道具體的時間而已,所以他們隻能等待。

最後說了一些沒有營養的話,文詡和佛子就連忙離開了,因為酒鬼和奇臨緩過氣來了,他們兩個‘故意’喂了苦葉,還不離開,這不是找死麽?

“現在去哪裏?”離開了一品堂之後,佛子瞪著眼睛問文詡。

“我們似乎還沒有吃晚飯來著?去喝一杯?”文詡沒有安好心的問道,似乎想慫恿和尚去破戒。

“我是和尚,要戒酒!阿彌陀佛,施主休得**我!”佛子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那真遺憾,我還準備大出血去吃手扒雞呢,聽說陽光旅店附近有一家蜜餞手扒雞是一絕啊,表麵橙亮,肉香撲鼻,嘖嘖.......如果你不去,那我就先去了。”文詡一副陶醉的神色,絕對是在**和尚這種才下山,定力不足的人,絕對是。

某人暗中吞了吞口水,肚子似乎在鬧騰。他在沒有下山之前,總會偷偷摸摸在山裏弄點野味,所以其實他是一個酒肉和尚,他是吃肉的!

佛祖都說了: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嘛!所以佛子真的不忌諱吃葷吃酒,佛門的清規戒律與他無關,別忘了他其實是一個土匪似的和尚。

當然,下山裝得僧模僧樣完全是為了佛門著想,而且他算是佛在人世間行走的代表人,必須表現得很好。不然佛門的麵子裏子全部會被他敗光,在世人眼裏佛門就會變成假和尚,吃肉又喝酒。那還談毛線的青燈伴古佛,還談毛線的渡世渡人,有何資格成為人人敬仰,膜拜的存在?

所以最近他吃素,嘴裏都快淡出一個鳥來了,每一天柳藝聲安排人給他送的菜都是素菜,吃得他想吐,自己想出去弄點吃的,又怕太驚世駭俗,怕那些人異樣的眼光。所以最近他在忍,忍啊忍,忍啊忍,都快成忍者神龜了。...此刻文詡如此**他,他直接爆發了。

‘不吃白不吃,吃了就吃了!佛祖?見鬼去吧,大不了吃了,多念幾遍佛心心經。’佛子當下心裏有了決定,他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注意他們,拉了拉文詡的衣袂低聲說道:“去就去,我舍命陪君子。不過說好了是吃蜜餞手扒雞,喝酒嘛....少量吧。”

文詡直接目瞪口呆了‘尼瑪,這真是假和尚!居然還吃肉喝酒,還少喝點?’文詡真的覺得出乎意料了,喝酒,少量?少量你妹?你妹啊,這和尚,無敵了!

“和尚,和尚,你沒發燒吧?真的要去吃肉喝酒?”文詡有點口吃,有點懵了。說說而已,不是真的吧?

“這不是你說的麽?”佛子斜睨文詡道“你還忽悠我來著?小夥伴活膩了?不知道和尚我很久沒吃肉喝酒了食欲鬧得慌?還是.....你舍不得?”

文詡感覺自己被這個禿驢鄙視了,舍不得?什麽叫舍不得?他現在可是不缺錢,張海龍那裏送過來一筆錢,而且柳藝聲那裏估計也不好意思虧待他,他會缺錢麽?開什麽玩笑。

“走就走,我還怕你不成,和尚我們吃肉喝酒去,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哥哥買單了。”文詡豪氣幹雲的大聲說道,剛剛說完就被和尚捂住可嘴巴,和尚道:“你小子想害死我?這裏是城市,很多人,小聲點。”

文詡翻了翻白眼,‘你丫的還不敢大聲說出來了?敢吃不敢當!我鄙視你!’文詡在心裏道。

確實他們的大呼小叫引起了周圍很多人的指指點點,讓佛子一張臉白了又紅,紅了又黑,更是顯得尷尬,然後扯著文詡的袖子飛奔著離開。不然讓周圍的人議論下去,他最後肯定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過他這一顆大光頭帶著幾個戒疤,不管走到哪裏都會引起人的注意,太耀眼了,不管是誰都會側目,此刻拉著文詡飛奔怎麽看著都像拉著人‘私奔’,所以那回頭率叫一個高啊,而且相當高,百分之一百二呐。

“跑什麽?你還能飛上天不成?”文詡努力掙脫開,然後吼道。他娘滴跑個啥?我們又沒有拐走別人的姑娘,又沒有調戲了別人老婆,跑個啥?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跑能幹什麽?你想我被圍觀?都叫你別喊別喊,低調低調,你還喊。”佛子抱怨道。

“去你的,你個木魚腦袋,把你腦袋遮起來不久得了?你他妹沒有看見這一路到處都是賣這些的店鋪?買一頂帽子不就得了,你說你笨不笨?”文詡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是自找罪受吧?我去!

佛子一拍自己扥腦袋,他還真沒有想起這茬,不是還有帽子這神器在麽!

不過他瞬間就尷尬了,然後小聲對文詡道:“咳咳,那個....文小子,我沒錢!”

“啥,你沒錢?你居然說你沒錢?”文詡仿佛聽到了最大的笑話。他沒錢,那麽在沒有遇到他們之前這貨怎麽在大南市活下來的?別說拾荒,逗誰呢?

佛子指著自己一身說道“真沒錢!”

“你以前怎麽活下來的?”

“化緣!”

“我去,你無敵了!你贏了!你是大神!我膜拜你!”

最後文詡直接轉身走進背後的一間有服裝店,然後將佛子推了進去,給他找了一身休閑服,和一頂讓佛子刹那之間變身為一個世俗之人。再無半點佛氣,可以說根本不與佛沾邊的人。

不過話說回來,文詡所說的這家蜜餞手扒雞就隔著陽光旅店幾條街,一直聽裘昕薇說這家手扒雞很不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來,今天算是下狠心了。

他和佛子來到的時候這裏幾乎已經是滿座,他們等了幾分鍾空出一個座位的時候,兩人連忙衝了上去,然後點了兩隻蜜餞手扒雞還有一打啤酒,以及幾個小菜,然後開始‘腐敗’。

在他們胡吃海喝的時候,隔壁兩個人的談話引起了文詡和佛子的注意。

“媽的,晦氣!昨晚我隔壁搬來一個人,帶著一隻貓,一晚上都喵喵的叫個不停,真他媽晦氣,讓我都想衝過去揍那人一頓!”一個青年一臉不爽的說道。

“當然,你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動物,肯定一晚上不舒服吧?依照你的暴脾氣怎麽沒有去揍他?還是你覺得打不過?需不需要我們兄弟幫你出手?”另一個戲謔道,

“滾犢子,你看我是那麽弱爆的人?”那個人口硬道,不服輸。

“難道不是?你昨晚一敲開門,看見那隻眼裏放凶光的血色的貓的時候腿肚子都在打顫,媽的,最後還是我把你弄回房間的你忘了?不過說實話,那個人真的很可怕,給人一種詭異的窒息的感覺,他太冷了,站在他麵前我都感覺這個人.....怎麽說呢,很詭異,帶著森森冷氣,感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鬼!然後我也直接落荒而逃了。”另一個人拆台,不過後麵說的話讓很多人摸不著腦袋。

但是文詡和佛子卻是眼神一冷,差點直接暴走,剛剛那個人形容的,加上血色的貓,不是冷煙客是誰?他們至今還在耿耿於懷將‘天蠍珠’拱手送人,現在又巧合的聽見了冷煙客的行蹤,讓他們想忍不住出手。

以至於後來那幾個人說的,晚上回來做夢,夢見了隔壁那個神秘人以及那隻不常見的貓,他們都沒有聽見!

巧合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