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江對她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妹妹真乖,有機會請你去家裏做客。”

李殊詞感覺對麵這人好帥,這笑容太有**力了,被他盯得有些害羞,“不...不用了,這樣太麻煩你們了。”

“沒事,”太陽笑容燦爛的說道:“到時候讓嫣嫣姐給我們做好吃的。”

她感覺這個女孩太可愛了,做朋友應該不錯,隻不過需要時刻防備著楚江,這讓她有些心煩。

“嗯!”厲嫣嫣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點了點頭,認同了剛才太陽的話。

盛情難卻,更何況李殊詞是一位不善於拒絕她人好意的女孩,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那好吧!”

望著李殊詞去結賬的背影,確定對方聽不見以後,太陽不禁意的問道:“楚江,殊詞是不是很好看?”

“嗯!”楚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將實話說了出來,“李殊詞!名字不錯,人也不錯。”

“哼!”太陽冷哼一聲,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咳咳...”楚江回過來,有些無奈的望著生氣的人影,“不是,我又沒幹嘛!你們要不要這樣。”

太陽鼓著小臉,眼神之中警告意味十足,“誰知道你心裏有沒有想,反正你不許沾花惹草,不然我就告訴雲寒姐,讓她用鞭子抽你。”

“你可不能這樣冤枉我,”楚江大呼冤枉,“我這就是看看而已,李殊詞這樣的我一拳能打死一百個,這怎麽可能嗎?”

“嗬嗬......”

太陽嗬嗬兩聲,這比喻一點都不靠譜,就楚江現在的戰力,他要是全力一拳,能被他打死一百個的人多了去了。

“你很強,”厲嫣嫣也在這個時候接話了,眼神很認真,“這個比喻完全沒有說服力。”

“不是,你們都在我身邊,我也得有機會不是嗎?”

楚江感覺自己很無辜,每天帶著她們兩人,這完全不可能的好不好。

除非這些女孩自我攻略,不過這就是她們的問題了,和他楚江有什麽關係?

“承認了吧!”太陽眨動著眼睛,很是確定的道:“你就是對李殊詞有想法,不然剛見到她的時候,你為什麽會那樣望著她?”

“這個還真沒有,隻是感覺有些好奇。”

楚江感覺很冤枉,這就是一種對影視角色好奇的心理,以前隻能在屏幕裏麵看見,現在能夠當麵接觸,當然很好奇。

不等二女繼續追問,結完賬的李殊詞走了回來,“你們吃好了嗎?”

“嗯嗯!”太陽笑容燦爛的點了點頭,“這裏的肉絲麵味道還不錯,謝謝你,殊詞。”

還不錯隻能是還不錯,相比於厲嫣嫣做出來的美食自然是比不了的,不過幾人都不是挑食的主,麵條吃的很幹淨。

“沒關係,等下就要開班會了,你們要一起去嗎?”

“當然,走吧!”

在這個過程中三女去了一次洗手間,楚江將頊陽做好的藥劑給了太陽,不一會三女也就出來了。

李殊詞很震驚的望著太陽,她清楚的記得剛才對方的頭發是紅色的,怎麽就一會的時間就變成了黑色?

太陽的解釋也很簡單,說是剛才戴了假發,這個解釋很敷衍,不過讓楚江驚訝的是,李殊詞竟然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相信了這話。

這個呆萌呆萌的姑娘還真是可愛,她的聰明完全就沒有用在人情世故上,是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的那種女孩。

六點開班會,這會時間還早,四人在校園裏晃**到五點半這才來到教室。

一個男生帶著三個秀色可餐的女生,楚江自然成為了大多數男生羨慕嫉妒的對象,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不想活的來找死。

教室裏這會兒已經來了不少人了,最為顯眼的就要數路橋川了,他和鍾白坐在一起,這會兒臉蛋紅豔豔的,巴掌的印記清晰可見,兩手不斷的煽動,似乎企圖用這種方式給臉頰散溫。

鍾白則是活動著手腕,大家都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的作案工具在剛才動手的時候也受了不輕的傷,現在需要保養一下,有又便於下次快速出手。

四人剛好路過路橋川身邊,太陽有些好奇的打量了對方一會,最後還是沒忍住,好奇的問道:“同學,你的臉好紅啊!你是生病了嗎?”

“不是,”路橋川有些不好意思的遮住了臉,“我這是因為羞澀。”

楚江露出一抹笑容,在對方麵上盯了一會,“巴掌印還挺清晰的,可惜看不清紋路。”

“嗯?”太陽疑惑的問道:“他這是讓巴掌打的嗎?都沒腫起來,看來下手的人沒怎麽用力。”

她是真有些疑惑,被巴掌打的難道不是應該腫起來老高的嗎?

她以前扇那些男生巴掌的時候,對方的臉就腫起來老高,這種沒有一絲起伏的巴掌印她還真沒見過。

“有道理,我們去後麵坐吧!”

楚江點了點頭,就拉著她繼續往前走,這才第一次見麵就揭別人傷疤,明顯有些不合適。

路橋川望著幾人長長的頭發,他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似乎想要做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鍾白感覺剛才那位姑娘說的好有道理,果然自己是一位溫柔的姑娘,這下手都沒用什麽力氣,“路橋川,你聽見沒,我都對你手下留情了。”

“嗬嗬...”

“你剛才是不嗬嗬了?”鍾白回過頭來注視著對方。

“沒有,”臉頰上火辣辣的,路橋川見她還有動手的意思,連忙服軟,“你在看什麽?”

“她們幾個人好眼熟,我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鍾白皺眉沉思著,嘴中喃喃低語。

楚江幾人的變化很大,鍾白一時間沒有聯想起來,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直接下降了好幾個層次。

“嗯?”路橋川幫她解析著,“在你們宿舍嗎?班上一共就隻有幾個女生,你們的宿舍應該都是挨著的。”

“不是,”鍾白搖了搖頭,“在宿舍見過的話,我怎麽可能忘記?”

她剛才去宿舍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怎麽可能見過?

“那就不知道了,這個問題你慢慢想,”路橋川對這個話題不興趣,他還有執念沒有完成。“你說那個有三隻耳朵的人,會不會在她們幾人裏麵?”

“我怎麽知道?”鍾白有些嫌棄這貨,感覺他就是個二貨,這種話也信,“我又沒有摸過。”

路橋川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