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吃飯吃飯,吃完早點睡覺。”

楚江輕咳兩聲,在兩女的示意下,硬著頭皮坐在了兩女中間。

他剛坐下來,兩女的手極為同步的伸向了他腰間軟肉,大概是真的很不開心,下手是真的重。

“你當我們是豬嗎?”太陽笑眯眯的,“吃完就睡?”

痛?開什麽玩笑,這種感覺完全可以規避,短暫的切斷某些區域的神經傳感很容易。

隻不過楚江為了讓兩女出氣,裝出一副痛苦的模樣,很有必要,“時間不早了,這不是怕你們明天上課沒精神嗎?對了,雲寒怎麽不在家?”

厲嫣嫣掐了一會,心中的氣也就消了,小手也就鬆開了,“我們都去上學了,她一個人在家裏無聊,出去旅遊了,這件事上次不是給你說過嗎?”

“是嗎?可能是紅衣學姐太醜了,我一時間沒想起來。”被她提醒,楚江也想了起來。

蔡雲寒出去旅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畢竟一天天的呆在家裏是真的很無聊。

這麽說以後搓麻將豈不是三缺一?

想到這裏,他的目光不自覺的望向了鍾白,然後進入了沉思。

楚江本就是個好色之徒,再加上這姑娘本就不錯,現在似乎也對他有些心動的感覺。

能夠預想得到,用不了多久,家裏就會迎來新成員。

別方麵的強大讓他足以應付這些姑娘,而且還可以保證她們滿意。

不像古代的後宮佳麗三千,大多數人守了一輩子活寡。

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吃完宵夜也就各自去休息了,這裏的房間很多,給鍾白、李殊詞兩人一人安排了一間。

春風吹又生,飽暖思那啥,這都是人之常情,楚江的體力十分充沛,打撲克的時間沒有幾個小時結束不了。

因為家裏來了同學,兩女一開始的時候極為克製,聲音不是很大,可後麵輸急眼了,就開始不管不顧。

愉悅的樂章自然也在別墅裏回**,這可害苦了同在一個屋簷下的幾位姑娘,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這種事情,作為老住戶的丁小雨已經習慣了,她如同往常一樣,來到客廳極為熟練的就掰下了一根香蕉。

下一刻,就聽見她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小雨姐,你也睡不著嗎?”

丁小雨被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發現是那個叫鍾白的女生。

發現對方的視線一直望著香蕉,她還以為這姑娘和她一樣,客氣的將手裏這根遞了過去,“嗯!你要香蕉嗎?”

“不用,我不吃香蕉,就是睡不著,想出來走走。”

鍾白搖了搖頭,她感覺有些奇怪,吃香蕉就吃香蕉,小雨姐幹嘛臉紅?

“那你早點休息,我先回房間了。”

見自己誤會了,丁小雨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丟下一句話就快步跑回了房間。

“好!”

見她跑的有些著急,鍾白就更加疑惑了,饒了饒頭,結合香蕉、臉紅、慌亂等等因素,她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頓時就是一陣麵紅耳赤。

所以小雨姐剛才給自己香蕉,是以為自己要做那種事情?

“呸呸呸......”

想到這裏,腦海裏出現了一些粉紅色的畫麵,鍾白也變得奇怪起來,聽著別墅裏麵的聲音越來越不對勁起來,“叫的那麽大聲,真不要臉,哼!”

冷哼一聲,她就打算回房間去,可路過樓梯的時候,不知怎麽的就鬼使神差的走了上去。

她的腳步很輕很小心,走到音樂房門口的時候,姑娘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好奇心驅使著她將耳朵貼在了房門上。

可是她剛把耳朵貼上去,房裏的音樂就消失了。

嗯?

怎麽回事?

是換動作了嗎?

就在她疑惑之際,眼前的房門突然就被拉開了,光著膀子的楚江笑眯眯的出現在了她麵前。

“啊~”

偷聽被發現,鍾白整個人都麻了,大叫一聲迷惑敵人的同時給自己壯膽,然後就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向樓下跑去。

“哎呦,小姑娘不學好,竟然學別人聽牆角。”

見她這樣,楚江低語一句,在她身後跟了上去。

氣氛都烘托到這個地步了,不吃是不是怪可惜的?

果然,來到樓下之後,白白同學的房間門都沒有關上,也不知道姑娘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在等著什麽人。

楚江走進去關上了房門,並沒什麽反抗,水煮開了當然要下飯,不然沸水蒸騰會出問題的。

可讓人有些奇怪的是,樂章響起一個小時以後,房間裏若有若無的出現了第三個人的聲音。

“啊~”

早上八點,一道淒慘恐懼的叫聲在廢棄的宿舍樓響起。

緊接著尖叫聲接二連三響起,簡直就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

聲音自然也將餘下的幾人從夢中驚醒,就聽某一張浴巾下麵傳出來了痛苦的聲音。

“哎呦,我的臉怎麽那麽痛?”

餘浩揉了揉眼睛,看著坐立起來的三顆豬頭,“臥槽,你們三個是誰?”

其中一個豬頭輕輕碰了一下臉上的傷,哎呦哎呦的叫著,沒好氣的道:“你鬧著吧?我任逸帆你都不認識了嗎?”

“對啊!浩哥別鬧。”另外一個豬頭幫腔道。

看這衣服,他應該是路橋川沒錯了。

餘浩看著三顆豬頭,眨了眨眼睛有些無語,“不是,你們三個豬頭我不認識不是很正常嗎?還有,你們看清楚這是什麽地方了嗎?”

剛才還有些迷糊,三個豬頭這才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頓時心中驚慌不已。

再加上邊上還有幾塊白布沒有動靜,心中的恐懼之情不斷加劇。

“臥槽,我們怎麽會在這裏?”

“老子怎麽知道?”

“臥槽,我們該怎麽辦?”

恐懼之下現場有些失控,一時間三個豬頭竟都忘記了臉上的疼痛。

慌亂之中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膽子最大的肖海洋,“等下,我們昨天來後山的廢棄宿舍玩碟仙,然後隔壁真的撞鬼了,在之後我們就遇見了鬼打牆,後麵還有什麽我怎想不起來了?”

大嗬聲讓眾人冷靜了下來。

另外一邊還有一些心大的姑娘,這個時候才被幾人吵醒,嫩白手臂揭開了蒙住臉的浴巾。

姑娘揉了揉眼睛還有些迷糊,“怎麽那麽吵,讓人多睡一會不行嗎?”

王小亞早就被聲音驚醒,她的記憶保留的很完整,她記得昏迷之前在周潔臉上看見了紅衣學姐的麵孔,這一醒來她就在找周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