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馬涼便不可抑製的笑出了聲,把一旁的戴梅看的一頭霧氣。
眼底帶著一絲莫名,推了他一把,問道:“涼子,你這是怎麽了?別是高興的差點喘不上氣吧!還是別高興太早了,這裏麵可能有什麽貓膩也說不定呢!”
馬涼回過神,對戴梅的話仿若未聞,轉而問起了關於土地的事,頗為激動地說道:“梅姐,那這個土地還是要去郭達那裏去弄嗎?”
“恩,對啊!不過你現在也先別著急了,畢竟關於那塊地而言,現在最重要的莫過於你先去看看地的範圍吧,不然到時候你一個人管不過來可咋辦?不是浪費一筆錢嗎?”戴梅一聽,知道馬涼的意思,也當即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給他提個醒。
馬涼一聽,來回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思索片刻,同意地說道:“恩,梅姐,這件事你說的太對了,我覺得就照著你說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恩,那行,我看現在不過上午,天還沒熱起來,我們兩先去看看那塊地,然後再做決定吧!”戴梅同意的點點頭,隨後又對馬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而馬涼一聽,當即便同意了,隨後便和戴梅來到了自己村南頭,看了自己承包的十五畝山地,而在它的東邊正是一片窪地,常年積水,也就夏天的時候會好點。
見此,馬涼望著那片窪地,眼睛眯成縫,一臉正色地對戴梅說道:“梅姐,看來如果我真要承包土地的話,到時候就是這些地了吧!”
“恩,差不多,將近二十五畝左右的樣子,我覺得你應該能顧得來,怎麽樣?要不要承包?”戴梅一聽,當即便對那塊地仔細的勘察了一遍,便對馬涼說道。
“恩,我看行。”馬涼望著那一大片地,點了點頭,再次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突然一旁的戴梅驚呼道:“呀!”
“怎麽了?”聞言,馬涼頓時轉身望著戴梅。
此時戴梅一臉嬌羞地看著馬涼,有些別扭地說道:“我有些尿急,但是這裏很明顯就沒有廁所啊!這可咋辦啊!”
聞言,當即馬涼便朝著周圍看了一圈,隨後便指著自己東南方向的一片樹林,說道:“要不你先去那兒方便一下,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麽人過來,我會給你把風的,你看怎麽樣?”
“恩,那好吧,隻能這樣了。”戴美一聽,頓時精致的臉上露出一抹羞紅,麵上全是為難,片刻過後,便咬牙點頭應和,隨後便快步朝著小樹林的方向跑去。
而馬涼此時則充當了護花使者,跟著戴梅來到了小樹林,站在外邊看著周圍的情況,給戴梅當保鏢。
不過片刻,馬涼便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原本他以為這不過是戴梅穿褲子的聲音,可突然戴梅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慘叫聲:“啊!涼子,救我,這裏不知道為什麽會有一條蛇。”
聞言,當即馬涼便轉身快步跑到戴梅身邊,而她此時也顧不得自己還沒穿上褲子,急忙跑到了馬涼的身後,一臉驚恐地望著前麵一條花斑大蛇咧著一張血盆大口。
“小心,你先往後退。”看見那條蛇,馬涼神色一凜,俊朗的臉緊繃,隨後便提醒著身後的戴梅。
此時的戴梅早已被嚇得六神無主,看著那條蛇,便聽了馬涼的話,躲得要有多遠就有多遠了,隨後馬涼便朝著那條蛇,不甘示弱的走了過去,出手之快,一下子便掐住了蛇的命脈,將它掐死,而後又有點不放心,便拿起蛇尾往地上狠狠地摔了幾下後,扔在了地上。
這一幕來回上下不過四分鍾左右,看的戴梅目瞪口呆,見著迎麵而來的馬涼便豎起了大拇指,道:“涼子,你真的太厲害了,這一條蛇竟然一下子便被你給打死了,要換做村裏其他男人,這個時候,指不定就逃走了呢!”
但此時的馬涼卻仿若未聞般,沒有開口,而是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戴梅的下半身,看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喉嚨上下滾動,不斷的吞咽著口水。
此時迎麵飄來一陣風,她的屁股一陣涼颼颼的,戴梅當即反應過來,隨後臉到脖子全紅了,而她頓時手腳慌亂地要將自己的褲子提起,可誰知,不走運,不小心竟然一下子絆到了地上的一塊大石頭,一個踉蹌,便朝著地麵倒下。
“啊!”就在戴梅驚慌失措,驚聲尖叫之時,突然她的身體竟然倒在了半空中,她所想的倒黴的一幕,並沒有發生。
隨後馬涼的聲音便在她的耳邊傳響,伴隨著一聲喘息聲:“怎麽樣?沒事吧,梅姐!”
“啊!涼子,謝謝,謝謝你,我,我沒事,剛才你打蛇的那一幕真的是太厲害了,我覺得應該沒有人能想你這樣,那我就,就先走了,再見。”戴梅一聽,臉紅成了猴屁股,快速的將自己半褪的褲子穿上,和馬涼聊了一陣後,便捂著臉直接跑了。
“哎!梅姐,我還有要緊事跟你說呢!你怎麽就走了。”見此,馬涼一條胳膊放在半空中,試圖去攔住戴梅,但還是沒辦法,而後隻能喃喃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一臉無奈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其實就在剛剛他在替戴梅放風的時候,他想到了一個問題,那便是既然那些地他是要承包的,那就是說他一定會和郭達杠上的,而以郭達跟他一直以來的恩恩怨怨,上次他承包地都廢了這麽大的難度,那這次一定也是……
“哎!”想到此,馬涼不由得深深地歎了口氣,本來他還想能不能讓戴梅出麵去替他承包這些土地,沒想到剛剛竟然還鬧了那麽一出,直接兩個人就一個大紅臉,就這麽給散了。
隨後馬涼便無可奈何地回了自己的酒廠,而在辦公室裏,他還是在想著這塊地的事兒,想著早點拿到,早點種蔬菜不是早點拿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