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墨非常清楚的知道,她答應不答應江山,通天石都保不住了。
她答應了江山,江山若是真的能解決眼前的危機,卻可以保住鯤鵬門中人的性命。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答應了江山為是。
不管怎麽說,江山都不會對鯤鵬門的人下毒手,不會趕盡殺絕。
可隨後,張羽墨就有點懵了。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就這麽決定了。”
言罷,他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往外走去。
見江山往外走,張羽墨的心就是一沉,他急忙叫道,“江公子,你出去做什麽?”
這個時候,江山不是應該讓他身背後的那個高人出來嗎?他自己出去這是做什麽?難不成是他要出手對付應英成不成嗎?
“我出去,自然是幫你解決眼前的問題了。”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淡淡的笑了一下,他並沒有轉身,大步走向了殿外。
“你……這可如何是好……”張羽墨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了。
她知道江山出手一是想幫他解決眼前的困境,二就是想要得到通天石。可千算萬算,張羽墨卻是怎麽都沒有算計到,江山想要親自出手。
若是早知如此的話,打死她,她都不會答應江山的。
在場的其他武者全都一臉鄙夷的看著江山,在他們看來,江山不過就是一個七階十二劫的武者而已,在他的身上,眾人都沒有感覺到威壓。
從這不難看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平平,根本就決絕不了眼前的困境。
“小子,你還真是夠狂妄的,就你這點本事,還敢口出狂言,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爺。”青龍門的兩個七階十二劫的武者快速對望了一眼,臉上露出了狠戾之色來,一起撲向了江山。
他們覺得自己的實力很強,並不比江山差,二個打一個,江山必死無疑。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淡淡的看了一眼撲向他來的那兩個武者。在七階一劫的時候,江山就能與人和之境的武者對抗了,江山現在已經步入到了七階十二劫之境了,抹殺人和之境的武者倒也不是什麽難事。
就算是江山自己,也不知道,他現在的實力有多強悍。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抹殺七階十二劫的武者,對於江山來說,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小子,去死吧!”
“小子,你的實力的確很不錯,但你跟我們比起來,實在是太弱了。”青龍門的一個武者,一臉嘲弄的說道。
他的話音未落,兩個人就發動了進攻。
在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會講什麽規矩,能快速的解決戰鬥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隻要打退了江山,在攻破鯤鵬門的防禦,抓住了張羽墨,他們就能得到那塊通天石了。
“這個小子,還真是不知死活。”
見江山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在場的很多人全都嘲弄起了江山來。
就連張羽墨也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她實在是不忍心看江山就這樣死在這兩個人的手中。
令眾人沒有想到的一幕突然就發生了,就在那兩個武者攻擊快要落到江山身上的時候,江山隻是微微動了動手指,他們的攻擊頓時就消失不見了。
見此情景,在場的眾人莫不驚駭非常,全都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江山。
覺察到了情況不對,張羽墨便張開了眼睛,等他看過去的時候,卻看到了令她無比震驚的一幕。
江山的身形一動,直接就化作了一道殘影,下一秒就出現在了兩個七階十二劫的武者麵前。
那兩個家夥一見,不禁暗道了一聲,“不好!”
他們在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把全身的真元匯聚在了手掌中,試圖抵擋江山的攻擊。
不過,他們做的這一切,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在江山還是七階八劫之境的時候,就能把王希正這個人和中期之境的高手給打死,他們兩個在現在的江山麵前,不過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隻要江山動動手指,就能抹殺他們。
江山直接揮出了兩拳,直奔那兩個家夥的麵門而去,真氣湧動,就如星辰墜落一般的恐怖。那兩個武者根本就無法抵擋這樣的攻擊。
他們的護體真氣在瞬間破碎,隨後,隻聽“砰砰”兩聲,他們兩個便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著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把地麵給砸出了兩個深達數十丈的深坑。
四周的武者全都停了手,一臉駭然的看著那兩個七階十二劫的武者。隻見,他們兩個全身上下的骨頭全都被這一拳給打碎了,胸前被打出了一個大血洞,鮮血狂湧。
他們兩個還沒有斷氣,不過,看他們這個樣子,卻是眼見得活不得了。
隨即,眾人就全都看向了江山,他們的眼神中再也沒有一分輕視,全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張羽墨直接就呆愣在了原地,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江山。她怎麽都沒有想到,江山的實力會如此的強悍,就算是她,也做不到一擊就令兩個七階十二劫之境的武者斃命。
褚飛虎一見,臉色頓時就變成了鐵青色,隻覺得火氣上湧,腦門上的青筋直蹦,他不由得怒喝了一聲,“你是哪裏來的野小子,竟敢出手傷人。該死!”
江山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是很強悍,但在褚飛虎看來,還不足為懼,不敢怎麽說,他也隻是一個七階十二劫之境的武者,跟人和之境的武者根本就沒法相比。
江山的年紀不過就是二十歲上下的樣子,若是論修為底蘊也遠遠不如他。
褚飛虎又怎麽會把江山放在眼裏。
聽了褚飛虎的話,江山的目光就是一寒,一抹冰冷的殺機頓時就浮現在了他的眼底。
別人怎麽罵他江山都無所謂,但褚飛虎這個混蛋居然敢把他的娘親也捎帶腳給罵了,他就絕對不過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