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個沒有底線的宗門,讓我加入,根本就不可能。我與你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恕不奉陪。”說完了話,江山轉身就往外走去。
他在這裏也沒有什麽牽掛,就算是得罪了靈草宗又能如何,了大不起,他再換一座城就是了。
見江山往外就走,子書墨的眼中頓時就爆射出了一道冰冷的殺機來,她厲聲喝道,“你就想這麽走掉嗎?”
就在他要出手對付江山的時候,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攔住了子書墨的去處,“子書墨,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你了,我們兩個好好聊聊。”
“你給我讓開。”子書墨頓時就變了臉色。
她招攬江山的目的沒有達到,又被楊東翰攔住了去路,就變得怒不可遏了起來。
楊東翰對她的憤怒,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他毫不在意的說道,“子書墨你還真是不會做人,裝一會兒就裝不下去了,嘖嘖嘖,你可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暗殺的手段的確很厲害,但要與我正麵交手,你還真就不能拿我怎麽樣?”
“好,楊東翰,我們的賬以後再算。”子書墨陰淒淒的說道。
楊東翰攔著去路,她還真就毫無辦法,不過,她也不會就此便宜了江山的,她一臉陰森的看著江山,開口說道,“山公子,我本誠心待你,也拿出了靈草宗的誠意來,可你卻不知進退,居然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接下來,你將要迎來的就是我靈草宗的憤怒。”
聽了她的話,江山忽然停下了腳步,他轉過了臉來,用手摸了摸下巴,淡淡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走了,就是怕了你了?”
子書墨的臉色一變,冷聲道,“你以為沒有楊東翰在你身後替你攔路,你就能走出靈草丹閣嗎?”
江山淡淡一笑,開口說道,“東翰兄,你大可放他過來。”
楊東翰一聽,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後便好意提醒道,“山公子,你可不要中了他的詭計,這個女魔頭是一個人和大圓滿第九階之境的高手,你的實力遠在他之下,你何不再潛心修煉一段時間,等你達到了他的層次之後,再與她對戰也不遲。”
江山淡淡一笑,開口說道,“子書墨,我就站在這裏,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你還真是狂妄的可以。”子書墨冷笑了一聲,然後對楊東翰道,“楊東翰,你還不給我讓開。”
楊東翰的臉色在瞬間就變得凝重了起來,他轉目看向了江山,開口說道,“山公子,此事你可要謹慎一些,這關係到你的性命,你確定不需要我的出手相助嗎?”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淡淡一笑,開口說道,“東翰兄,你的好意我已經知曉了,我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威脅,我若是不讓他見識見識我的本事,顏麵何存啊?”
聽了江山的話,楊東翰的眼神微微一閃,一抹不易察覺的失望頓時就浮現在了他的眼底,轉瞬即逝。
西平老翁跟他說,他想要見山江水,在他看來西平老翁指名要見的人,絕不是尋常之輩。他剛剛見了江山,江山的一番言辭,也令他十分的讚賞。
可他卻是沒有想到,江山居然會如此的胸無城府,憑著他現在的修為竟然想要與子書墨一戰,而且還說是為了自己的麵子。
這樣看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並不是可擔大任之人。
楊東翰不禁暗暗歎息了一聲,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他會在關鍵的時候,救江山一命,不負西平老人所托。
楊東翰微微皺了皺眉,讓開了一條路來。
眼前的這個山江水既然如此的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他也是無可奈何,像他這樣的人,的確應該吃些苦頭。
子書墨陰淒淒的看著江山,冷冷的說道,“山江水,你這個人是很別扭,但現在看來,你倒是有幾分男兒的血性。也罷,我也不想與你計較太多,你若是能在我手下走過十招,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也會在宗主麵前替你美言幾句。”
她說話聽著倒是很客氣,但在她的眼中卻露出了嘲弄之意來。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聽你的口氣倒是還留了些情麵,我的修為跟你差了可不是一個層次,我還真就接不下你十招。”
“你還算是個明白人。”子書墨冷哼了一聲,他的手腕一翻,在她的手中頓時就出現了一朵血紅色的花瓣。
隻聽,“咻”的一聲,子書墨手指間的花瓣直接就飛射向了江山的哽嗓咽喉。
那花瓣就如一道紅色的閃電一般,帶著一股極為淩厲的殺機,在瞬間就鎖定住了江山。
不過就是一片花瓣而已,這花瓣在子書墨的手中,居然變成了殺人的利器,不得不說,這子書墨的修為的確是深不可測。
從這不難看出,不管是什麽東西,到了修為高深的武者手中,都會成為殺人的利刃。
花草之力代表的是生命,是勃勃的生機,可這生機到了子書墨的手中,就成為了蕭殺之力。
江山不敢怠慢,釋放出了冰雪規則之力,江山一伸手,就用雙指夾住了那片血紅色的花瓣,淡淡而笑。
見江山夾住了那片花瓣,子書墨不禁冷笑出聲,“蠢貨,我的蕭殺之力是你用冰雪之力就能化解的嗎?真是笑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冷笑就僵硬在了臉上。
隻見,江山手指間的那片血紅色的花瓣,在瞬間就被冰凍了起來。若是隻有冰雪規則之力,自然無法化解蕭殺之力,可江山卻在裏麵融入了缺憾規則之力,想要化解她的蕭殺之力,就不是什麽難事了。
江山微微揚起了唇角,一抹森冷的笑意頓時就浮現在了他的唇角邊上。他的手腕一揚,那片血紅色的花瓣,直接就從他的手指間飛射而出,直奔子書墨的眉心射去。
眼看著一道紅色的弧線疾射向了子書墨,子書墨不禁暗道了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