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凶煞的雪查,眼中全都是震驚之色。有了滅道劍在手,雪查就像是一個殺神一般,能碾壓在場所有的人。
井城被恐怖的威壓給衝擊得倒退了數十步,方才站穩了腳步,他隻覺得胸口悶痛,雙肋發脹,一張嘴就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慘白難看。
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在場的眾人更是心顫。
孔昊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後,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的震驚。他卻是也沒有想到,雪查會如此的凶悍。
莫川冷哼了一聲,怒喝道,“困!”
他一出手,就是九件法寶,這些法寶都是三個紀元之境的寶貝,威力極為強大。隨著這些法寶的出現,整座酒樓都跟著抖了幾抖。
要知道,這酒樓可是有法陣加持的,能承受住九個紀元之力的攻擊。
可隨著這些法寶的出現,這酒樓的陣法似乎是要支撐不住了,大有倒塌的架勢。
雪查一見,突然狂妄的大笑了起來,“你怎麽丟出這麽多的廢物啊!”
言罷,雪查便揮動起了手中的長劍,怒喝道,“給我破!”
雪查一直都沒有機會使用滅道劍,這一使用,他方才發現,滅道劍居然會如此的強大,這絕對是一件大殺器。
莫川祭出來的那些法寶,在滅道劍的麵前,就是渣渣。
雪查揮動著手中的滅道劍,直接就斬向了那些法寶,隻聽“轟轟轟”的巨響聲不斷,不過就是幾個呼吸間的功夫而已,莫川祭出去的九件法寶破碎的破碎,掉落在地的掉落在地,全都失去了神力。
“該死的!”莫川低低咒罵了一句,臉色直接就變成了鐵青色。
他的這九件法寶,都是他花費了很多的時間和靈材才淬煉出來的,如今卻被雪查一下子都給毀掉了,這讓他怎麽能甘心。
他在咒罵雪查的同時,再看雪查手中的滅道劍的時候,眼中的貪婪之色就變得更加的強烈了。
見到了如此寶物,若是不能把寶物拿到手,那他怎麽能甘心。
雪查一見,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一臉的狂傲。
莫川怎麽想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他現在一心就想把溫修睿給抹殺了,在他狂笑的同時,手中的滅道劍就已經斬向了溫修睿。
眼看著溫修睿就要死在雪查的劍下,楊東昌忽然暴喝了一聲,“雪查,休要猖狂!”
楊東昌剛剛沒有出手,他隻是想要看看滅道劍的威力到底能達到何種程度,卻是並不想看著溫修睿被殺。
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溫修睿對於他來說,還有些用處,他自然不會看著雪查下手殺他。
雪查冷哼了一聲,就連一眼都沒有多看他,依舊揮劍刺去。
楊東昌一見,目光頓時就變得陰寒了起來,他伸手一抹,從他的儲物戒中飛出了一隻淡金色的蟲子,這蟲子不是很大,隻有手指蓋大小。
這蟲子一飛出來,就發出了駭人的“嗡嗡嗡”的異響聲,隨即,那隻蟲子就開始快速的分裂了起來,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四個。
不過就是一個呼吸間的功夫而已,虛空中就多了數百萬的金色蟲子。
“滅道蟲!”酒樓中有人不禁大聲驚呼了起來,臉上充滿了驚惶之色。
這滅道蟲是極為恐怖的一個存在,能滅殺道祖之境的存在,這蟲子不隻是能吞噬道祖的肉身,還能吞噬道祖的靈魂。
眾人怎麽都沒有想到,楊東昌的手中居然會有這樣的底牌。
那些蟲子如金色的浪潮一般,一起湧向了雪查,威勢驚人。
不過就是轉眼之間的功夫而已,那些金色的蟲子就把雪查給圍困在了中間,令眾人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隻聽“吱吱吱”的慘叫聲響起,那隻蟲母居然被雪查一劍就給劈成了兩半,掉落在了地上。
母蟲死了,剩下的那些金色蟲子居然紛紛掉落在了地上,沒有了生機。
酒樓的地板上,鋪滿了滅道蟲的屍體,一地金黃。
楊東昌一見,臉上的肌肉頓時就抽搐了兩下,這玩意可是極為難得的靈蟲,在一處秘境中,他得了一百隻這樣的母蟲。
最令他肉疼的是,他還不知道如何培育這種靈蟲的母蟲,被雪查給弄死了一個,他就少了一隻母蟲。
楊東昌死死的盯著雪查手中的滅道劍,眼中的貪婪之色變得越發的濃重了起來。無論如何,他今天都要得到這把滅道劍!
溫修睿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此刻的他,已經暴退到了楊東昌身前,他急忙抱拳拱手道,“多謝楊閣主救命之恩。”
剛剛若不是楊東昌出手,溫修睿定會死在楊東昌手中。
楊東昌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卻是沒有說話,心下卻是極不爽快,剛剛若不是出手救溫修睿,他的滅道蟲母蟲也不會死掉一隻。
他已經盤算好了,一定要在溫修睿的身上,把這個損失給找回來。
不過,此刻卻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楊東昌的心思都放在了滅道劍上,他注目看向了雪查,冷冷的說道,“雪查,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居然敢殺我的滅道蟲!”
雪查一臉鄙夷的看著楊東昌,冷聲說道,“殺已經殺了,你能把我如何!”
“雪查,你找死!”楊東昌一聽,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怒喝道。
言罷,他一伸手,一柄雪亮的長劍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就在這個時候,莫川忽然道,“等等,讓我來!”
他的話音未落,已經攔住了楊東昌的去路。
楊東昌的眼睛一直都盯著雪查手中的滅道劍,莫川又怎能看不出來楊東昌的心思。
從表麵上看,楊東昌是被雪查給激怒了,想要替溫修睿出頭,可莫川卻非常清楚的知道,楊東昌誌不在此,而是想要奪滅道劍。
他早就看上了滅道劍,在他看來滅道劍就已經是他的了,他又怎麽會讓楊東昌奪了這個先機。
楊東昌也不是白給的,莫川藏了什麽心思,他又豈能不知。他也不廢話,揮出來一掌,就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