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嗡”的一聲怪異響聲傳來,劍光一閃,下一刻,那個中年男子的腦袋就被江山直接給砍了下來,人頭“骨碌碌”的掉在了地上,他瞪著的眼睛裏麵全都是不相信。
一腔熱血噴灑在了當場,他的身子晃了幾下,隨後“噗通”一聲在栽倒在了地上。
“右護法死了……”
“快點兒逃命啊……”
天龍宗的弟子見了這一幕,全都嚇得尖叫了起來,一個個的全都落荒而逃,他們的戰意在此刻全都土崩瓦解了。
這個中年男子是天龍宗的右護法,他可是半帝之境的武者,這樣的人物都無法抵擋江山的一招,他們這些人又算是什麽呢?
也就是在此時,江山的身形再動,一劍就斬殺了跑在最前麵的那個弟子,那個弟子的屍體往前一撲,鮮血噴灑在了當場。
此時的江山,就像是來自於地獄的惡魔一般,阻擋住了他們逃跑的路。天龍宗的弟子全都站在原地,不能動彈分毫。
他們不是不想逃走,而是他們連腳步都邁不動。他們被那種凶戾的意誌給鎖定住了,想要逃走根本就做不到。
對這些人,江山倒是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他轉眸,把目光投射在了那個少年的臉上。
那個少年的反應大大超出了江山的預料,他不但沒有求饒,還仰天狂笑了起來,“小牲口,你的膽子還真是足夠大,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
江山微微皺眉,他是誰跟他又有什麽關係,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把這個小子給殺了。他也不說話,揮起了手中的長劍,就刺了出去。
黑色的帶著戾氣的劍光閃過,濃濃的凶煞之氣頓時就充溢了整個空間,這樣的劍氣就連神武帝之境的武者都無法抵抗,更何況是他呢。
然而,就在這一刻,意外卻又發生了,就在那把長劍的劍鋒要刺入到了那個少年的胸膛的時候,他的身體外麵忽然就出現了一個七色的光罩。這個光罩把他給圍攏在了中間,與此同時,江山看到他手中多了一個七色的光球,卻不知是什麽寶物。
“你,你居然逼我用了這七色淚,你該死!”那個少年一臉的肉疼,“這可是一件法寶,用過一次之後,在短時間裏麵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江山的目光在此刻變得猩紅無比,此時,他的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這個小子。他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長劍,一劍刺了出去。
無數的黑色罡氣從劍鋒中飛射而出,這樣的劍氣足矣斬殺神武帝之境的武者,然而,這樣的劍氣卻始終無法突破那個七色的光罩。劍氣和光罩撞擊在了一起,發出了劇烈的撞擊聲,令人後背發寒。
“小牲口,你是殺不死我的!”那個少年一臉陰沉的看著江山,眼睛之中充滿了鄙夷之色,他原本清俊的臉在此刻變得猙獰扭曲,“你個小牲口,不過就是一個鄉下土包子而已,你居然敢對我動手。等我回去之後,定然令你血洗你們江家,把你給分屍了!”
他說罷,爆發出了一聲陰淒淒的冷笑,用內力逼破了中指,一道血線噴射了出來,落在了那顆七色珠子上。那顆七色珠子頓時就爆射出了數道七色光線來,發出了刺目的華光,隨即那個少年便快速的往滄瀾王國的方向而去。
江山的瞳孔在瞬間收縮成了麥芒狀,魔血劍的意誌力可以控製人的精神之力,卻是無法控製寶物的意誌。最令江山頭疼的是,那七色淚的速度快的竟人,不過是剛剛動作而已,就已經離江山有百丈遠的距離了。即便是江山,也追趕不及。
“小牲口,你有種就來天龍宗殺我,我等著你……”那個少年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裏麵充滿了濃濃的殺機和不屑。
在他看來,江山是不敢卻天龍宗自討苦吃的。天龍宗的高手眾多,周全有更是到達了武祖之境。江山若是敢去天龍宗找他報複,那就是在找死。
江山的眸中閃著赤紅色的血光,一股凶戾的煞氣在他的眸底閃動不停。他冷冷的看著剩下的那些天龍宗的弟子,吐出了一個字,“殺!”話音未落,手中的長劍已經揮起,無數的劍光飛射而出,天龍宗的弟子全都被江山給殺掉了。
江山臉上的神色不變,就像是萬年寒冰一般。身上全都是冰冷的凶煞之氣,一團團黑氣在他的身體周圍滾動不停。
十年書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他定定的看著江山,眼睛裏麵全都驚惶之意,他顫抖著聲音說道,“江山大哥,你……”從江山的種種表現上,不難看出,在江山的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情,此時的江山,不過就是一個殺人的惡魔而已。
還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天龍宗的這些弟子,全都被江山給屠殺了個幹幹淨淨,地麵上全都鮮紅的血,濃重的血腥味充滿了整個樹林。
聽到了十年書的喊聲,江山的身子微微一震,他轉過了臉,看了一眼十年書。從江山的眸光中射出的依舊是那種冰冷的凶戾之氣,這樣的一種氣息,讓十年書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往後退了半步。
隨即,在江山的眸底深處閃過了一道黑色的光華,這道黑色的光華出現,江山的眉頭直接就擰成了一條直線,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了起來。他轉過了臉,不再看十年書,身形一晃,往滄瀾王國的方向急速而去。
十年書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看著江山的背影出神,這個江山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江山了,在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呢?十年書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的茫然。
滄瀾王國西郊。
在一座不知名的大山腳下,有一大片建築,這個地方不是別的地方,卻是天龍宗的宗門所在地。
宗門外的石獅子旁,站著幾個守衛。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七色的流光劃過,直接就衝到了那幾個守衛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