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山到底還隱藏了多少的實力?
無數個問號在蕭青青的腦袋裏麵轉悠。
“趙天二,大長老。難道是他們兩個?”蕭青青喃喃自語著。
沈崇白越打越是心驚。
都打鬥了這麽長的時間,江山這個小子的實力沒有變弱,反倒是他覺得有些真氣不濟。九幽淬寒掌雖然是霸道無比,但他的修為還未達到天武境,他這樣的強行運行,隻能讓真氣消耗的更快。
原本跟江山還能打個平手的他,到了現在卻隻剩下四分的攻擊力了。
如果再這樣下去,輸的那個人還真的會是他。
今天的江山可謂是出盡了風頭,而他卻是被江山這個無名之輩給狠狠的踩在了腳底下,如果這一戰,他還不能取勝,那就是自己打臉。
今後,他的日子要怎麽過呢!
沈崇白想到了這裏,便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沈崇白看著江山,他的眼中閃過了一道淩厲的殺氣,他往後倒退了一步,然後發出了一聲震天的怒喝,揮動著雙掌,在他手掌中那兩條青色頓時就化作了兩道青色的氣刃。
四周的空氣隨著他掌風的揮動,凝結成冰。
隨著他手掌的揮動,空氣迅速的就被他手掌中的氣刃給劃開了一個口子,他的雙掌儼然就成了青色冰寒毒刃。
台下的眾人見到此處不由得往後退了數步,後背上再次冒出了冷汗來。
蕭靈靈見此情景,她原本放鬆下來的小臉,在這個瞬間又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就是沈崇白的底牌嗎?冰刃斬,他居然能夠練氣為刃……”蕭靈靈低低的自語了一句,臉上的神色也是變了幾變。
沈崇白的修為在地武境的第六重,跟她能打個平手,她有虞美人武魂,她若是不受傷,全力施展,自然是可以憑著她獨一無二的武魂占上風。可是,現在看來,她在沈崇白的麵前,還真是有點兒不夠看了。
這樣一來,江山就陷入到了極度的危險之中了。
蕭靈靈想到了這裏,不由得緊緊的捏起了拳頭來,雙眸定定的看著場中的情況,準備隨時出手。
沈崇白陰冷的笑了一聲,他森森的說道,“江山,你受死吧!”
他的話音未落,便舉起了雙掌,他的雙掌已經化作了無形的有毒的冰冷利刃,想著江山的頭頂,直接就劈了下來。
江山打出的‘天火焚城’在這樣的一掌中,根本就不堪一擊,他手掌中的火焰頓時就被沈崇白的掌刃給劃滅了。
那毒刃仿若奪命的死亡之刃一般,直接就劃向了江山。
江山看著他,冷冷一笑,“沈崇白,你終於亮出你的底牌了嗎?你這就是找死!”江山的臉色在這個瞬間變得幽冷了起來,一抹濃重的殺意從他的眼中湧了出來,點點生寒。
他不能再用‘烈火焚城’了,這樣極致的一招,在對方的氣刃之下根本就是脆弱至極。
看來,他也要用看家的本事了。
如果,他被這毒冰掌打傷,就算是不死,也得變成半殘。
江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冷哼了一聲,拳頭變成手掌,手掌又變成了拳頭,兩隻手不停地變幻著,讓人看了眼花繚亂。
沈崇白萬萬沒有想到,江山會出這樣的怪招,此時的他卻已經動了殺意,又如何能夠停下攻擊呢。
他冷哼了一聲,衝著江山的手掌就劈了過去。誰知道,就在他劈下去的那個瞬間,江山的手腕一翻,在瞬間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一抖手,掌法配合著身形,很輕易的就化解了這一招凶猛的攻擊。
他用了瞬間提縱術,一下子就出現在了沈崇白的身後,會出手掌,拍向了沈崇白。
沈崇白的一掌打空,眼看著不見了江山的身形,他不由得暗暗吃驚,不用看,他也知道,江山應該在他的身後,他一低頭,然後用了一招後少腿。
他躲過了江山的攻擊,然而,他的眉梢卻還是被江山的掌風給掃了一下,雖然沒有什麽大礙,卻是火辣辣的一陣疼,一陣焦胡的味道瞬間就充溢了整個空間。
江山見一招得手,便冷冷一笑,再次施展起了這套詭異的掌法。
沈崇白發了一聲喊,手掌再次劈了下來,他的這一招變換的速度很快,瞬間就劈向了江山的肩膀。
江山急忙沉下了身子,喝道,“來的好!”他話雖如此,手腳上卻沒有絲毫的停頓,他再次施展起了灼浪掌,把掌法發揮到了極致,有隱約的真氣在他的手掌上緩緩地流動著,點點紅芒劃過空氣,隱約中有一柄利刃浮現在了他的手掌中。
眾人一見,全都是大吃一驚。
蕭靈靈見到了這個情形,她繃著的小臉,再次的放鬆了下來。
同時,一種疑惑也在她的心裏升騰了起來。在江山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他的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的秘密。
化氣為刃,收服凶獸。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全都發生在江山的身上,在這兒之前,他的無能都是裝出來的嗎?他這是想要一鳴驚人嗎?
江山冷喝了一聲,“你想死,我成全你!”從江山身上釋放出來的那種冰冷殺意,頓時就穿透了沈崇白的層層防禦。
沈崇白看著渾身殺氣的江山,心也禁不住顫抖了起來。
不過,此時卻不是他應該慫的時候,他的麵色在這個瞬間變得異常的猙獰,不是江山死,就是他死。
他釋放出了全部的威壓,情緒在瞬間爆發到了極點,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打死江山,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兩個人的手掌在瞬間撞擊在了一起,掌風相撞,發出了金屬交匯在一起的嗡名聲。
台下的眾人隻覺得耳朵巨疼,全都張大了嘴巴,用手捂住了耳朵。
火掌變劍,毒冰掌變氣刃。
兩者在相撞的瞬間,全都是身子一震,往前衝了數步,擦肩而過之時,沈崇白看到了江山眼中的那抹濃重殺氣。
江山隻覺得氣血上湧,腳下也有些踉蹌,他往前衝了五六米,這才站穩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