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也是一夜未睡未吃,他被我們給追的就像是喪家之犬,體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就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師弟,你若是害怕了,就回去吧。”姓王的那個弟子冷笑了一聲,很不屑的說道。
那個小師弟一聽,很小聲的說道,“師兄,你就讓我跟著你吧,我的修為低,自己走要是遇到江山我肯定就死定了。可跟著師兄你就不一樣了,師兄你的修為高深,江山在你麵前根本就夠看。”
這個小師弟拍馬屁拍的很是不錯。
那個姓王的弟子一聽,頓時就樂了,他說,“也行,你就跟著我走吧。”
山裏的霧氣很濃,用伸手不見五指幾個字形容一點兒都不過分,能見度極低。
兩個一前一後的往前摸著走,走了快到一炷香的功夫,卻是連個鬼影子都不見一個。隻有樹叢中不時的傳出響動聲。等他們兩個摸過去看的時候,卻還是什麽都看不到。
望著這樣遮天蔽日的濃霧,姓王的那個弟子再也無法淡定了,他帶著小師弟又往前又摸了一段路,卻發現在他們的前麵又出現了兩條岔路。
姓王的弟子直接就泄氣了,這條路複雜多變,走一段路就有岔道,要是這樣找下去,有多少個人也不夠分散的啊。
就在這個時候,從他的身後傳來了“噠噠噠”的聲響,像是什麽東西在跑一般。
姓王的弟子頓時就驚出了一身冷汗,可是,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一定還是山裏麵的那些小獸。
他低低的咒罵了一句,“又是這些小東西,這都快要被它給嚇出神經了,媽了個蛋的,我今天非得殺了一個,以瀉心頭之憤!”
他說罷,拎著長劍,順著聲音發出的地方就摸了過去。
小師弟本想出言阻攔,可是卻又怕被他罵,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極為輕微的響聲劃破了濃霧,落入到了小師弟的耳朵裏麵,再細聽聽,好像是風聲。
他的心剛剛落下,一聲細不可聞的悶哼聲從林中傳了出來。
小師弟當時就嚇出了一聲冷汗,他戰戰兢兢的喊道,“師兄,師兄……”
然而回答給他的卻是一片的死寂。
小師弟的心一緊,提起了手中的長劍,全神戒備了起來,他的手心裏麵全都冷汗,生怕江山從旁邊竄出了給他一劍。
又過了有些時候,一個很飄忽的聲音從林中傳了出來,“小師弟,你過來啊,我找到好東西了。”
“師兄,你找到什麽了?”小師弟一聽好東西,頓時就來了精神,也忘了害怕了,向聲音來源的地方摸了過去。
他走了一段路,忽然發現他師兄背對著他站著,身體有些僵直。
小師弟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剛想要大聲喊,從他的背後伸出了一隻手,他隻覺得咽喉一涼,隨後就是一熱,他瞪著眼睛,不相信的低頭看著,隨後直接就往後栽倒而去。
江山一伸手,就扶住了他。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
那個弟子用手捂著自己的脖子,看著一臉猙獰的江山,蹬了兩下腿,直接就掛掉了。
江山把匕首放在了嘴巴裏,扶著那個弟子的屍體,把他慢慢的給放倒在了地上。
在這樣的濃霧中殺人,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不過,也不能讓他們發出聲音來,若是發出了聲音,剩下的就不好對付了。
江山一路往前走著,有那個女蟲子在,這山裏麵的濃霧對他根本就造不成太大的影響。
很快,江山又看到了一個蹲著拉屎的弟子。這個小子也不知道吃了什麽東西,拉的嗜絕對的臭氣熏天。
江山不禁皺起了眉頭,用手捏著鼻子,在心裏暗罵不已,早就把這個小子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遍。
他悄聲無息的摸了過去,一刀下去,直接就割斷那個弟子的脖頸,隨後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拖出了好遠。
“小八,你特麽的拉個屎還要拉多長時間,靠!”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樹林中一片寂靜,有風吹過樹葉,發出簌簌的聲響,像是誰的嗚咽。
“臥槽,你特麽的喊毛線啊,你就不會過去看看嗎?”另一個聲音很不耐煩的說著。
“是是,師兄。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隨後,江山就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這個弟子的修為在地武境第三重的樣子,他的警惕性很高,往密林中走,手裏麵還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江山一見,唇角微微上揚,一刀就刺入到了他的後心之中,然後用手捂著他的嘴巴,把他拖到了一旁。
這兩個人進了樹林,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沒有了聲息。
大約過了一分鍾左右的時間,那個守在外麵的弟子,見他們還不出來,再也淡定不了了,他大聲的咒罵一句,“特麽的,你們都死了嗎?怎麽還不出來。”他罵罵咧咧的往樹林中走了過來。
還沒走入到樹林之中,他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他張開了嘴巴,剛要喊人,隻覺得脖子上一片冰涼,隨後就是熱血湧出,再後來就是被人給捂住了嘴巴,拖到了一旁。
到死他都不相信,他會這樣無聲無息的就被人給摸掉了。
江山拖著他們的屍體,把他們都丟在了一個隱蔽的山溝裏麵,然後又從遠處抱過來很多的樹葉,把他們的屍體埋在了樹葉下麵,然後又清理了一下地上的腳印還有血跡。
自然,江山是不會放過他們的衣兜,他從他們的身上摸出了一些散碎銀子,還有一些丹藥。
江山用同樣的手段,把剩下的二個梅園弟子也給摸掉了。
他們都掛了,現在就該是那三個老東西的了。
此時,黑臉長老和高個子長老還有老白毛全都站在了一個道口上,他們三個人走到了這裏,居然遇到了一起,他們三個人的手裏麵各捏著一些破碎的衣服。
一個臉色比一個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