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伏擊者撲街開始喊疼了,周祖兒才驚歎著走來,“原來你這麽能打?這也太厲害了。”
王守良興奮的看著地上的人,搓手道,“接下來就是少兒不宜的畫麵了,我先帶他們去提提神,咱們下次見。”
說完,小王一手提或用腳踢打著讓五人上路邊的麵包車。
六座麵包車,可謂全世界都很常見的搖人小神器了。
周祖兒愕然道,“不讓我一起見識見識?”
王守良搖頭,“你不方便觀看。”
………………
銅鑼灣某舊樓,這裏不是羅素街葉榮添家樓上的租房。
早做好了和葉榮晉那個大紈絝商戰切磋的心理準備,王守良這幾天專門租了個新房子。
一間寬敞的千尺“豪宅”客廳,被堵著嘴巴享受了一套分筋挫骨套餐,五個混混都是滿地打滾求饒。
嘴裏有東西喊不出聲,大家可以磕頭啊!
王守良淡定的喝了一杯茶,才走過去幫幾人正骨回筋之類,大師級八極拳和大師級中醫醫術,搭配起來能起到一加一遠大於二的效果。
就像大師級廚藝,會奉送超強刀功刀法那樣。
菜刀也是刀!
又喝了一杯茶,看到五人癱在地上懷疑人生的慶幸和劫後餘生的回魂感,小王敲了敲桌子,“都醒了?認清楚狀況了麽?”
某個染了幾搓金毛的靚仔立刻直起身子,再次對著王守良磕頭,“哥,大佬,我們錯了,不該衝撞您,大佬饒了我們吧。”
其他人也差不多,各自急忙求饒認錯。
王守良放下茶杯,笑道,“放了你們也可以,但是吧,無緣無故的你們埋伏我,得上點投名狀,我才放心讓你們走啊。”
“投名狀知道麽?”
金毛靚仔訕笑,“有事大佬盡管吩咐,我們能做到的,一定做。”
王守良樂了,“肯定會交給你們能做的事,來,說下你的名字,你老大是誰,混哪個社團的,今晚襲擊我的目標是什麽?”
金毛靚仔快速點頭,“大佬,我叫阿武,混順義社的,我們龍頭是忠爺,幾十年前碼頭扛大包出身,是他一人帶起來的順義社。”
“我大哥是忠爺心腹禿鷲哥,我們接到禿鷲哥指示,等著揍大佬你一頓後,讓你以10萬價格,轉賣上水一個停車場地皮。”
小王忍不住驚訝道,“你確定?讓我10萬賣掉上水那個停車場?”
阿武忙不迭點頭,“對,就是10萬!”
其他四個混混也是點頭附和,各種認證。
王守良喝了口茶,嗤笑道,“沒想到那個葉榮晉格局這麽低,也不對,應該是你們這些社團爛仔,隔空過一手割肉。”
原軌跡裏葉榮添買上水停車場地皮,報紙上宣揚一波建慈善佛堂,下一步就是葉榮晉和葉榮添交易,300萬港幣買地。
他這裏不止遇到了社團爛仔伏擊,還是區區10萬港幣交易?
其實這才更合理,葉榮添坑葉榮晉……葉榮添是誰?說來說去,那是葉榮晉血親大堂哥。
葉榮添老爹和明大老總葉孝禮是同父同母親兄弟!
不管這兩家子有什麽樣的恩怨糾葛,一二十年不聯係了,商場上相遇?當了十幾年明大大太子的葉榮晉,隻要不是腦子進水,純血草包,被血親堂哥坑了一把,遠不至於唆使社團打仔去群毆對方。
葉榮晉隻是大太子,而明大集團,任何數額超過50萬的支票,隻有葉孝禮一人能簽署……足以見證那個爹對明大的掌控力。全港頂尖的地產集團,白麵屬性顯耀,對上親戚的商戰,肯定是溫和的。
但這個位麵王守良截胡?這幾天已經被許文彪聯係的報社媒體人,安排著炒作把停車場改建為慈善道觀?
負責收地項目的葉榮晉隨便一查,搞事的小王是一個中學剛畢業的半孤兒??原本的停車場之主鄧生,再差也是新界上水的鄉紳表率,雇傭爛仔去搞事是找死。
那也不是正經大地產商的商戰玩法。
但對上小王這個孤兒,葉榮晉明顯放開了……他讓人吩咐手下聯係辦事的社團,收拾一下,可能說的買地款項是20萬或30萬。
經手的順義社大哥,再割一刀唄。
正經來“談事情”的阿武五人組,也就是10萬買地了。
笑過後,王守良抓著茶杯看向阿武左側的青年,“你叫什麽。”
青年急忙賠笑,“大佬,你叫我阿輝或輝仔就行。”
王守良笑容很溫和,“阿輝,來說一說,你武哥混社會都有什麽光輝戰績,就是捅兄弟幾刀、勾引大嫂、背叛社團的事,多說點。”
阿武勃然色變。
輝仔也是尬笑連連。
王守良愕然,“我還是太善良了,讓你們交點投名狀都這麽難?”
放下茶杯他就對阿輝再次施展分筋錯骨手,這次才三分鍾,輝仔就磕頭求饒了。
小王幫他平複下來,輝仔強忍著劇痛爆料,“阿武這撲街上次幫禿鷲哥收賬,私吞了3萬公款……”
阿武大怒,“輝仔你找死!”
輪到王守良給阿武塞臭襪子堵嘴,分筋錯骨了。
輝仔痛快的繼續賣阿武,不止輝仔這樣,剩下三位也好不到哪去,紛紛插嘴,搶功勞一樣爆料賣阿武。
王守良笑嗬嗬,坐到打字機麵前開始打字,“不急,一個一個來,你們說,我寫。”
十分鍾後,阿武已經疼的昏迷過去。
小王幫阿武平複筋骨,繼續打字記錄阿武的黑料,反正這家夥一個大混混,順義社禿鷲手下前五的馬仔,日常也能帶著十來個小弟蝦蝦霸霸。
這種爛仔,屁事髒事一大堆,雖然他沒有給禿鷲送帽子,但令人驚奇的是,阿武最大的心願,竟然是想給禿鷲當野爹。
禿鷲哥今年也就26歲,老媽43歲,真真是風韻透人,超潤,說到最後,輝仔等人也是說嗨了,都在忍不住猜測禿鷲能上位,是禿鷲媽和龍頭忠爺有不正當關係。
某個大嘴超忍不住噴著唾沫星子亂蓋起來,“我老大的老大禿鷲哥在幫裏吃的那麽開,一定是靠老媽,有幾次我都差點當著禿鷲哥的麵,對他媽扯旗,大佬你要是有機會,一定要見見啊……”
王守良忍不住甩了他一巴掌,“禿鷲有你們這群小弟,真幸福!”
“好了,有關阿武的黑料就差不多了。”
“下一位,大嘴超你說一下,輝仔有什麽黑料?”
大嘴超懵逼,輝仔一下子哭了,“大佬,別,別啊……”
大嘴超恍然,指著輝仔大罵,“這小子不喜歡女人,是個小受,他覬覦我的美色好久了,我早就想弄死他了。”
王守良臉色一黑,“不急,一個一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