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茫茫寰宇無限廣闊,各係銀河霞光四起。本章節由薌`忖`暁`説`網www。

宇宙的極端,一輪銀河悄然升起,散發出無限璀璨的銀光。

盤古、天吳、畢方、據比、女媧,豎亥、燭陰七人仿若天仙般的飄**在銀河上空,五彩光環環繞一體,神情威嚴不可褻瀆。

易賜天拂手而立,悠閑的望著遠方,仿佛在等待什麽客人。

刷的一下,三道身影放佛打破了寰宇中的一切束縛,瞬間來到了易賜天的麵前。

為首的是一名身著黑色蓮花長袍的英俊青年,渾身澎湃的法力如同幽幽黑洞,無情的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在青年的後方分別站著一男一女,男的五官精致,身軀凜凜。手持一把神劍,寒氣逼人。

女子身材纖弱,一張白皙精致的臉孔上掛著恬靜的微笑,讓人癡醉。

兩人身體微曲,不敢多語。

“初次見麵,請多關照!”易賜天微笑的望著突然出現的三人,微曲一禮,表示尊敬。

盤古、天吳、畢方、據比、女媧,豎亥、燭陰七人見此均不禁駭然,這易賜天的身份絕對稱得上寰宇至尊。能讓他略施一禮的人絕非等閑。

“我草,少給本帝裝文明,你易賜天身上有幾根汗毛本帝都在清楚不過了。”宇宙大帝隨手一抬,無限浩瀚的暗能量瘋狂而至,對著易賜天席卷而來。

易賜天眉頭微蹙,雙手迅速掐念神訣,一道道金色光芒驟然將這股恐怖的暗能量抵擋在外。

這道防禦金光乃是絕對法則中的頂級防禦神訣,若不是怕身後盤古七人受不了這股暗能量的恐怖衝擊,易賜天是沒必要使用這種大神通的。

“靠,本帝隻是想打聲招呼而已,你犯得著這麽緊張嗎?”宇宙大帝很是玩味的看了易賜天一眼,俊俏的臉上盡顯輕蔑。

易賜天再次蹙了蹙眉,這宇宙大帝的舉動令他有些不爽:“你我初次見麵,何苦如此出言不遜。”

“哼,本帝就是囂張,你耐我如何?”宇宙大帝最瞧不起易賜天這個樣子,身為天道居然如此仁慈。

“大道無為,清淨一真。”易賜天橫跨一步,手中澎湃銀光驟然聚集。身邊無數粒子能量瘋狂裂變,恍若星穹鬥轉,威力無比。

“嘖,嘖,嘖……”見易賜天左手神訣不斷,右手不停的散發出銀白色的極光,宇宙大帝連連咂嘴,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神步微移,宇宙大帝昂然的對峙著易賜天,澎湃的暗能量頓時飛散而出,**漾起黑色蓮花長袍,明亮的雙眸此時變的更加深邃。

咚,咚,咚……無數道銀白色神光直擊宇宙大帝的身體,周圍空間仿佛撕裂般**起陣陣波動,粒子能量與暗能量夾雜在一起,混亂不堪。

“啊哈哈哈哈哈……”在易賜天的神通攻擊下,宇宙大帝負手而立狂笑不已。“你易賜天獨創寰宇乃為天道,但卻拿我宇宙大帝無可奈何……哈哈哈哈……”

“天道?”易賜天聞言一愣,但隨即便冷冷的對峙著宇宙大帝,雙眸紅霞微閃,澎湃無盡的法力驟然席卷天地,整個寰宇都為之一震。

盤古等人大驚於色,這恐怖的正壓力極具震懾,眾人甚至很難挪移出去。

軒轅和九河更是痛苦不已,這股正壓力已經完全抑製住他們本體內的負壓強。

“哼,討厭的家夥!”宇宙大帝瞬間掐念起億萬神訣,一股飽含負壓強的暗能量瞬間衝散了易賜天釋放出來的正壓力,大有分庭抗禮之勢。

壓力解除,軒轅和九河如獲釋懷,趕忙挪移出去。

“我草,兩個廢物!”宇宙大帝極其不爽的罵了一句,他還為不小心給兩人加了智慧這件事不滿。若是沒有智慧,軒轅和九河就算神形俱滅也不會離開他半步。

易賜天隨手一拂,也將盤古等人送出壓強區。這是他和宇宙大帝之間的事,並不是他們這種級別就可以插上手的。

“這麽打下去可真無聊,你就不能讓本帝驚奇一回嗎?”宇宙大帝輕鬆的抵抗著易賜天的正壓力,這種級別的神通就算直接迎上也不會傷害到他分毫,隻是那種滋味並不太好受。

易賜天根本無心與宇宙大帝一戰,若不是他出言不遜,自己絕對不會使用神通來對付他。

“夠了,我們皆由混沌所創,你隻不過比我晚出來幾個衍紀,何苦對我如此不滿。”易賜天神念波動,澎湃的法力油然而生,雙手用力的一拂,周圍所有的粒子聚變能量夾雜著暗能量一並消失,寰宇間再度寧靜。

“嘎嘎嘎嘎……”宇宙大帝怪笑一陣,“本帝就是看你不爽,今天若不親手把你滅掉,這茫茫寰宇我怎能稱帝!”

宇宙大帝袍袖微擺,紫黑色光波強勁爆出,宛若無數道數不清的紫色閃電直奔蒼穹。炸閃的霎那,整片寰宇都似乎為之一顫。

“不好!”易賜天見狀趕忙帶著盤古等人挪移出數這白色銀河。

轟……轟然聲的爆響化作億萬道紫極雷電,隨著紫黑色光波不斷釋放,億萬道紫極雷電宛若天網一樣肆意的轟炸。宇宙大帝神光護體,蓮花長袍漣漪**漾,映射出黑色光芒。

宇宙極端的所有銀河在頃刻間化為了烏有,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黑暗……

盤古眾人皆倒吸一口冷氣,此等大神通換做他們是萬萬不可能做到的。

“多謝救命。”軒轅跟九河對著易賜天微微曲禮,若不是他急時出手相救,此刻他們必將神形俱滅。

“吾等多謝天人救命之恩!”盤古七人對易賜天絕對尊敬有加,此番救出他們的性命更是要頂禮膜拜。

“起來吧。”易賜天輕輕一拂,將眾人拉起。

“多謝天人。”七人膜拜以後紛紛站了起來,身體微曲,畢恭畢敬的退到了一邊。

易賜天負手而立,遠望著宇宙的黑暗極端說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