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樂抓起跟前的資料,直接扔砸在杜晴容的臉上,疼得那女人自然而然的閉上了嘴巴。
“你們看到了嗎?這女人她簡直就是反了,把她給我抓起來。”杜晴容氣得抓狂,猶如一條瘋狗似的嚷嚷。“她根本就不是林家的人,她哪裏有資格呆在林家的公司裏?她就是因為爬上了戰瑾煵的床,戰瑾煵利用自己的勢力,才會讓這個女人坐在如今這個位置上的。林家的叔伯們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把這個野種趕走啊……嗚……我的命怎麽那麽苦啊,老公被這個下作的賤人害死了,如今還要受她欺負……”
“閉嘴。”林筱樂眸光泛紅,那支撐在會議桌子上的手,下意識的緊緊攥成拳頭。
李城勝去外麵打了一個電話,讓人去接林小婉到公司裏來,到現在都還沒有來。他不能再這麽等下去了,便示意自己的秘書把那份關於林小婉和簡易天的親子鑒定拿出來給在坐的人看。
“林小婉根本就不是林正陽的女兒,她是杜晴容和簡易天的私生女。”李城勝在大家看那些資料的同時,特意向他們解說:“杜晴容和林小婉被趕出林家之後,所居住的宅子房主正是簡易天。而且簡易天時常都會在夜裏去那處房子居住,一大早就會離開。這些照片就是證據。
簡易天曾經是林正陽的助理,關於林氏集團很多重要的事,簡易天全部都知道。林正陽董事長可能到去世那天都還不知道他養了多年的女兒林小婉,竟然是他的助理跟自己的老婆偷生的。
簡易天已經把林氏集團的資金,多數都轉移到了臨國的‘易天國際’公司。目前林氏集團你們看到的盈利全部都是假像。
請大家放心林董是不會讓你們的血汗錢,落入到簡易天的手中的。其實這個項目的合作人是林董,林董為了讓簡易天上當,才會將項目宣傳得那麽有**力。
你們的錢還在林氏集團,至於臨國‘易天國際’公司裏的那些錢,我們也會向你們討回來的。”
“這是汙蔑,小婉是我和正陽的女兒。林筱樂你是野種,是我們當初在外麵撿回來的孩子。你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我和簡董之間清清白白,才不會像你們所說的那麽不恥。你們少在我們的身上潑髒水了。
這些全部都是假的,不能相信啊。”杜晴容抓起那個親子鑒定瘋狂的撕扯起來。
“林小婉是不是你和簡易天的女兒,我做的親子鑒定在坐的可以不相信,但是你們兩個人心裏不清楚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難道在過去的幾年裏,你沒有做惡夢,夢到我爸爸化成厲鬼來找你們索要嗎?”林筱樂站直身體對在場的人說:“他們倆是什麽關係,你們自己去做個親子鑒定不就知道了嗎?”
此時林筱樂的助理把林小婉帶來了會議室。
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她剛剛從醫院裏出來,就被人接到了這裏。與請杜晴容來這裏的手段一樣,是簡易天請她來這裏的,因為什麽重要的大事情。
“林小婉和簡易天就在這裏,把他們倆的血各采一份,然後拿去做親子鑒定就好了。”李城勝大聲的提醒著在場的人。“如果林小婉真的不是林正陽董事長的親生女兒,那麽目前不管是林小婉名下屬於林氏集團的股份,還是杜晴容所持有的那一份,全部都得交出來。畢竟他們都不是林正陽董事長的法定親人。”
“說得對。”
“是與不是,做一份親子鑒定不就好了嘛。”
“如果不是林家的人,我們林家的人肯定不會讓他們獲得一份財產。”
“帶他們倆去醫院做親子鑒定吧。”
林家的那些叔伯都是一些勢力鬼,自己能多得一份子財產,當然不允許被別人拿走,就像當初他們冷酷的把林筱樂趕出家門一樣。少了一個繼承人,他們得到的肯定會多一點。
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林氏集團裏的一點點財產,那也足夠普通人吃小半輩子的了。
“誰敢。”杜晴容奔跑到林小婉的身邊,強勢的護著她。“我女兒最害怕的就是打針了,她就是我和林正陽的親生女兒,誰也休想侮辱她。”
“媽,發生什麽事了?”林小婉整個人愣在那裏呆若木雞。
“趕緊走,林筱樂那個賤人要傷害你。”杜晴容轉過身來激動的推在林小婉的身體。
“如果她是爸爸的女兒,你又何必那麽害怕呢?”林筱樂急切的跑過去,一把抓住林小婉的手。“你當了林正陽那麽多年的女兒,你難道不想叫簡易天一聲爸爸嗎?”
聞言,林小婉才明白是怎麽回事。
“你放開我女兒,我說她是林正陽的親生女兒,她就是!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保證。”杜晴容一時之間顯得很慌亂,隻想讓林小婉快點離開這裏,不被他們弄去做什麽親子鑒定。
林小婉是誰的女兒,他們心知肚明,哪裏敢真的讓他們去做鑒定啊。
“今天誰也別想走,既然來了,就把這件事弄清楚吧。免得說我冤枉了誰。”林筱樂抓著林小婉的手臂,強勢的想要把她拉到簡易天的身邊去。
“放開她。”杜晴容推開林小婉,反而挾持著林筱樂,不等大家反應過來,她就把林筱樂攥出了會議室,直奔前麵走廊那邊的陽台。“林筱樂是你逼我的,你想要害死我們,你今天也別想活著。”
“林小姐。”李城勝擔心林筱樂出事,趕緊給戰瑾煵打電話。
“你們誰都不準過來,過來的話我就把她推下去。”杜晴容憤怒的嗬斥著那些還在追著她們的人。
這裏是林氏集團的四樓,樓下空曠一片,全部都是水泥地,真的摔下去的話,不死也會殘廢。
“杜晴容你束手就擒吧,我會看在你跟我爸爸相處多年的份上,給你一條活路的。”林筱樂沒有絲毫畏懼,隻想勸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