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宗清咬了她一下,並迅速翻起來,將她整個人都摁在了**,手再一次鉗製著她的下頜。
“咳……”她難道的咳嗽。“宗清……你這是做什麽呀?”
“你知道我以前最喜歡你什麽嗎?”他淡漠的質問。
“你說過的你喜歡我的眼睛,你說……我的眼睛是世界上最迷人的,比天上的星星還要美。”她想要掙紮,卻怎麽也掙脫不掉他的鉗製。
“是!可同樣我也最討厭這雙眼睛。它實在是太醜陋,甚至是惡心了。長在你的腦袋上,那無疑就是對‘她’的一種侮辱。你說怎麽辦呀?我真的真的真的太惡心它了。”他連續說了三個真的,每一個字都是從牙齒縫隙裏擠出來的。
“你……你怎麽了?”苗小曦從來都沒有見過紀宗清這樣的一麵。他的樣子嚇到她了。
他好像患了失心瘋的瘋子,全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他看到的並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吧?這些他以前從來都沒有對她說過,更沒有這麽冷酷的對待過她。
“難道說……我幫你從戰瑾煵那裏拿到了‘海市蜃樓’旅遊景點的股權書,以及通過林筱樂所住的地方拿到的關於……咳咳……關於她為紀宗雲打贏財產分配官司的破綻點。你可以如願的得到紀家的一切,你還不滿意嗎?
你之前說過的,等我幫你拿到那些,你就會娶我做你的妻子。你會感激我的呀……”
“就憑你也想要做我紀宗清的妻子?你口口聲聲說著什麽都不想要,隻想做紀家的大少奶奶。這與你得到紀家的一切又有什麽兩樣?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喜歡紀家的這些錢啊?”紀宗清滿臉都是扭曲,揚起手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臉上。
苗小曦被打得暈頭轉向,嘴角裂開櫻紅的鮮血流淌在下巴處。
“……”她不知道紀宗清為什麽會突然變得如此過激的瘋狂。
“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幹了些什麽。你想勾引戰瑾煵,怕是連躺在他門外當看門狗他都不會要吧?瞧瞧你這滿身的紅印記,爛貨……”他一腳將苗小曦從**踹了下去。“我剛剛碰了你都嫌棄髒。”
“紀宗清你想翻臉不認人,也不用如此對待我吧?我跟戰瑾煵之間什麽都沒有,你不要因為這些紅印記就誤會我好嗎?我這些都是因為……”她有些難以啟齒。“為了幫你拿到你想要的東西,才會出此下策想對付戰瑾煵。不曾想他……他竟然……竟然羞辱我,讓我一個人在浴室裏故意弄出這些紅印記來。我若不聰明一點,讓他誤會我隻是想和他在一起,並沒有別的企圖。你以為我會那麽順利就幫你拿到這些了嗎?
你為了跟你弟弟鬥,已經整整四年了,一點成效都沒有。我親自出馬短短幾天時間就搞定了,然而我在你這裏最後的下場居然是這樣的?早知道我還不幫你了呢。”苗小曦氣得憤怒的嚷嚷,猛然從地上蹭起身來,伸手撿起地上屬於自己的衣服,快速的套在身上。
紀宗清看著那個女人穿衣服,陰鷙的目光惡心的盯著她。眸子緩緩的眯縫起來,臉部的扭曲散發著一股死亡將致的氣息。
“你的下場不僅僅隻是這樣。”
他突然站起身來,手攥住她腦後的長發,將她摁倒在**。
“紀宗清你要做什麽?”苗小曦看著他的手上此時多了一把水果刀,嚇得全身都在哆嗦。“宗清,你放了我吧,我向你保證這件事不會告訴別人。我也……我也不在妄想做紀家的大少奶奶了。”
“我說了,這雙眼睛讓我惡心。”他垂眸落在她那雙勾魂的眼睛上,緊接著一刀劃下去。
房間裏傳出苗小曦的慘叫聲。
紀宗清拿著苗小曦為他帶回來的東西,連夜外出去紀氏集團,並以紀氏集團執行總裁的身份,單方麵的解除了紀宗雲在公司裏的權力。
公司裏的員老自然不會脾氣,更不會容許他那樣做。可是紀宗清拿出來關於‘海市蜃樓’旅遊景點的那個股權書,公司裏的董事們都不是傻子,知道那個地方足以為他們獲得很多利益。誰做公司的執行總裁都不會妨礙到他們,隻要能夠給他們得到更多的好處。
為了穩固自己在公司裏的地位,紀宗清還收買了一些人。有些老頑固一心站在紀宗雲那邊,他就直接來硬的把他們全部都軟禁起來。等他在公司坐穩之後,那些人就不值得他忌憚了。
紀宗雲和林筱樂在房間裏折騰了好久,他為了不傷害自己的女神,隻能夠傷害自己。他把床單撕扯成布條,先把自己的腳給綁上,然後用嘴巴把手也綁住。
“紀宗雲你傻啊,你在把自己綁上之前,就不能先幫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嗎?”林筱樂知道他已經盡力了,可這樣一來不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讓他們倆現在的局麵變成了僵局。
“女神……我要是死了,你記得一定要為我收屍。”他躺在地上臉紅脖子粗,鼻翼裏流淌著溫熱的**,櫻紅的鼻血流了出來。“也不……也不枉費我們相識一場……”
“說不定我也會死在這裏,誰為誰收屍還說不定呢。所以你可千萬別死啊。”
早知道紀宗清會那麽卑鄙無恥,說什麽她也不會去紀家了。
“我……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他吃力的坐起身來,試圖用嘴巴把手上的布條解開,可因他剛剛掙紮得太過激,布條已經變成了一個死結。他用牙齒咬了半天也沒成功。他抬頭望著對麵依靠在牆壁上坐著的林筱樂,緩緩的向她靠近。
“你別過來啊,紀宗雲你老實呆在那裏就行了。別過來……你想要我討厭你,恨死你是不是啊,老實坐在那裏……”
她以為紀宗雲想要對她做什麽,才會那麽過激的嚷嚷。
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剛到她的身邊就力不可支的倒在了她的腿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