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簡簡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麽不讓我見。”風見道。

陸則驍得意的笑了一下,“我隻是單純的想這麽做。”

風見氣的抬手就要打陸則驍,他伸手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腕,“你逃不了的,你隻能在我的身邊。”

說完陸則驍發動了車子,直接帶著風見回了家。

他反握著風見的胳膊,抱著她上了樓,阿姨隨即被打發了出去,現在家裏隻剩他們兩個人。

陸則驍把風見丟到了臥室的**,開始脫著自己的外套。

“我需要時刻提醒你,這樣你才知道自己是誰的。”

風見本能的挪著身子躲避著陸則驍,如果不是有愛的前提下,誰願意每天被一個男人強占。

陸則驍壓上了風見的身子,控製住了她亂動的雙手。

轉眼時間過去的很快,風見已經屈服於現實,任陸則驍怎麽折騰都不再亂動了……

這件事結束,陸則驍心滿意足的穿上衣服離開了。

風見再次在陸則驍的霸淩之下屈服,就覺得自己掙紮逃出去都沒意義了。

簡簡馬上要出國,如果惹了陸則驍,自己連出國前見簡簡的機會都沒有了,要學著忍耐。

這一晚陸則驍沒有回來,沒有被二次折騰的風見早早就休息了。

她睡的早卻不安穩,一直都在做著噩夢。

夢到簡簡在國外被欺負了,夢到有人搶走了自己心愛的人,夢到了自己的媽媽罵自己識人不明,還依稀夢到了一個身影輪廓,是個老人,也許是外婆。

風見的夢連著做,十分密集。

她出了一腦門的汗從夢中驚醒,這時候阿姨敲門進來了。

“您怎麽了,做噩夢了?”

風見點了點頭,裹著被子坐了起來。

“我夢到我家裏人了,可是我又看不清他們的樣子,他們都在怪我。”

阿姨有些心疼的看著風見,輕撫著她的額頭,還拿紙巾幫她擦了擦汗。

“別怕。”

風見失神的搖了搖頭,“我害怕,他們一直在怪我。”

阿姨順著風見的話問著,“他們怪您什麽?”

“怪我識人不明。”

在風見心裏,這個人指向性太明顯了,就是陸則驍。

可是她和陸則驍的這一段阿姨全看在眼裏,“您在陸總的身邊就是最好,不會識人不明的。”

“不。”

風見立刻反駁著阿姨的話。

“我覺得我很累,我覺得他很可怕,他就像是一個……一個魔鬼一樣。”

阿姨對於風見的這個形容感到很詫異,“怎麽會?陸總不是這樣的人,他對您的心思您看不出來嗎?”

“很明顯了。”

風見直覺阿姨是陸則驍找的,所以是向著陸則驍說話的,所以她拒絕聽下去。

“阿姨,我還困,我想繼續睡了。”

阿姨剛想替陸則驍辯駁幾句,可是風見一開口自己就沒辦法說了。

“那好,睡吧。”

阿姨這麽尊重風見也是因為陸則驍交代的緣故。

當初選這個阿姨來家裏就是覺得她質樸人也好說話,隻是有時候有些忍不住多管閑事,話也多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