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條件反射的就彈了起來,躲過了接吻卻不小心碰到了陸則驍重要的位置,像是在主動暗示勾、引一般。
她立刻擺手,“我冷,我真的很冷,我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陸則驍審視的眼神看著風見,她立刻小心翼翼的收了一下身子,“我錯了。”
她再次被他按到了**。
風見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閉上了眼睛,以為陸則驍要放大招了,反正無力反抗,結果她突然感覺到身旁陷下去了一塊,睜開眼轉頭一看,他就躺在自己的身邊。
陸則驍摟住了風見的腰,開始問著她和周慕擎的事情,語氣倒算是平和。
“我到之前,你們在辦公室做什麽?”
風見一字一句,全是實話,她覺得這個時候如果嘴硬或是說假話那就是不識趣了,而且她不忍心。
“之前我中午睡覺的時候靠了他的肩膀,然後他胳膊酸,我就幫他揉了揉。”
陸則驍繼續問著,“那為什麽他脫了外套,你是半倒在沙發上的。”
風見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穿著外套不好揉,所以就脫了外套了,我是半跪在沙發上揉的,起來的時候腿麻了就倒了,所以你進來是半倒著的。”
關於周慕擎的紐扣為什麽開了兩顆,沒等陸則驍問風見就解釋了。
他問的那麽仔細,觀察的也一定仔細。
“因為是放鬆的狀態,他覺得係著紐扣別扭,所以鬆了兩顆。”
“您還有什麽問題嗎?”
陸則驍沉默了好一陣再次開口,“在德國的時候不告而別跟他去旅行,你有什麽要解釋的?”
那時候於一的話風見還曆曆在目,她不知道麵對陸則驍這個問題該說什麽。
“我沒什麽要解釋的,就是覺得跟周慕擎,清清和她老公在一起玩比跟你和於一,簡簡在一起要自在一些。我想輕鬆一點,所以做了一個自私的選擇。”
“真的很自私。”
陸則驍狠狠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背對著他的風見也感覺到了這幾個字的重量,呼吸有些急促。
……
也不知道為什麽,陸則驍抱著風見的時候,她的身子就開始暖了,這麽耗了一天居然累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的時候,她發現陸則驍已經不在了。
桌上留了一張字條,“自己回去。”
風見到處找不到的手機,最後在一處角落裏發現了,可是這裏沒有信號,她徒步走了半個多小時才看到一輛很簡陋的大巴車。
她上了大巴車問著司機等下的行駛路線,司機說這車是往城市外開的,跟自己想去的不是一個方向,風見隻能無奈的下了車。
風見也是犯傻了,該問問司機哪裏有進城的車,可是她想起來的時候,司機已經開車走了。
看著遲遲沒有信號的手機,她都有崩潰了。
昨天凍了一天,晚上無奈靠著陸則驍取個暖,現在出來也是刮著冷風,這種天氣真是酷刑。
風見一點不覺得這是初春,這還是冬天,她都沒想著這是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