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則驍拿開了風見的手。
他狠狠的盯著她,“我覺得麵對一個木頭就沒必要多談了。”
風見傻傻的看著陸則驍離開餐廳,恍然之間好像明白了什麽,她當時就追了出去。
“陸則驍!”
風見看著陸則驍的背影叫住了他。
“謝謝你幫我。”
她想要喊出別的話,但是又怕自己是自以為是,到最後還是隻說了一聲謝謝。
陸則驍沒有回應的上了車,風見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了。
她想走,可是卻覺得內心壓抑到了極點。
風見返回了餐廳,坐在了原本的位置上,菜都還沒上,酒隻喝了一杯太浪費了,她一個人也可以把今天這個約撐的很圓滿。
風見就這麽吃著喝著,最後醉倒在了桌子上。
清清的手機號是排在最前邊的,畢竟兩個人住的近,而且關係就已經是親人級別了,所以餐廳的服務員聯係了清清。
“您好,機主在我們餐廳這邊喝醉了,不省人事,麻煩您來接一下好嗎?”
清清一聽這話趕忙應著,“好,我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之後,清清的老公叫了車陪著清清一起過去了。
帶著風見回家的時候,清清和風見坐在後座上說著話。
“你怎麽又喝這麽多?!”
“在外邊喝這麽多酒太危險了,先不說對身體好不好,你起碼為了安全也不要在外邊喝呀,下次再有不順心,我喊人在家陪著你喝。”
風見半清醒的狀態,聽到清清這話猛咳嗽了一下。
“我看你是把我當酒鬼了!”
清清無奈的看著風見,“你難道不是嗎?”
她委屈的看著清清,“我當然不是了,我跟你說,雜誌的事情剛過去,店鋪又開始運營了,很多事情我又需要開始計劃和籌謀了,工廠事情還沒搞定,我喝酒也是一種公關。”
清清才不聽風見這些話,“服務員跟我說你是一個人喝的,原本見麵的那個人早就走了。”
風見苦笑著看著清清。
“是,他早就走了,所以場子不能冷啊,我撐著呢,厲害吧。”
清清看著風見漲紅的臉幫她順了順後背,“你跟誰約的,怎麽丟你一個女孩子在這裏呀?你也是夠了,一個人有什麽好喝的,就算是喝酒是公關必要,可是見麵的人都走了,你這是無用功,沒意義啊。”
風見埋頭靠在了清清的肩膀上。
“我心裏好難受……”
清清猜著說出了一個名字,“那你該問問陸則驍,你的難受怎麽治?”
風見一聽這話就哭了。
“我不能問他,他……他現在跟別人在一起,我這麽做不合適,而且我有事求他的,但是他一點都沒聽就走了……就這麽走了……”
清清摸著風見的臉,蹭了蹭她的眼淚。
“你真是太沒出息了,這麽一點點事情也要哭,好像這個世界上隻剩下陸則驍了。”
風見猛的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但是我隻看到了他呀。”
清清不知道該怎麽回這句話,剛好風見睡下的也快,到了家樓下的時候,是她老公和她一起把風見帶到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