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皮皮不由得笑了一下,“這兒明明隻有一個人,你為什麽要說他們?”

“額……因為他跟那幾個人都是一起的,看到他就想起他們被解雇那件事,我想著您應該是要問那件事。”

皮皮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我沒想問他們被解雇的事情,我隻是在考慮下一個被解雇的人。”

櫃組組長聽完皮皮這句話頓時就愣住了,她小心翼翼的看著皮皮的臉色說道,“小姐是對誰不滿意了?我這次也一定可以處理的很好。”

皮皮聽完目光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你這麽貼心啊,貼心到可以揣測我的意思,做那麽多過分的事情?!”

“小姐,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您沒證據的事兒不能亂說啊。”

櫃組組長慌的解釋著,皮皮當時就揪住了蹲在地上的那個男人的衣領子,“我要解雇她了,她保不住你了,而且她也沒想著保你,你還不準備說實話?”

事情發展到現在都不需要什麽所謂的證據了,隻看他們兩個人剛才的對視和隱晦的眼色,這事兒還如何撇的清呢。

“程小姐,我……”

男人仍然猶豫,皮皮當時就承諾他供出主謀會減輕他的責任,還會給他幾萬塊錢。

或許是這筆錢吧,那個男人頓時就說出了實話。

“我跟櫃組組長有親戚關係,最開始她奉承巴結您,讓我們聯手欺負林甦,之後事情鬧大了,她的做派沒得到您的歡喜還連累我們被解雇,我們氣不過就跟她提前聯係,設計了林甦獨自一人去倉庫,然後還是我們幾個人,就聯手又打了他一頓。”

“那昨晚去倉庫的是不是你們幾個人?”

“嗯?您怎麽知道?”

“你以為你的鑰匙是誰撿到的,又是從哪兒撿到的?”

男人當時就恍然大悟的看著皮皮,“怪不得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我昨天晚上出門的時候鑰匙還在,之後並沒有去過那個商店。”

“人做了惡事終歸是要露出馬腳的。”

“是,我知道了。”

男人的語氣有些不甘,但他臉上多少也有些自責,“林甦現在在哪兒,他傷的嚴重嗎?”

“我把他帶到了醫院,你們等會兒也都跟我過去。”

“啊?我們過去做什麽,我們難道要被送到警察局嗎。”

皮皮看著男人驚慌的樣子不屑的笑了一下,“事情都做下了就該想到後果,但要不要送你們去警察局,我依然看林甦的選擇。”

“走吧。”

皮皮對著幾個保鏢招呼一聲,隨後保鏢就帶著櫃組組長和那個男人一起去了醫院。

他們到醫院的時候,林甦剛剛醒來,還沒什麽精神。

皮皮見狀立刻說著重話嚇唬著這些人,“林甦傷到了頭,這都是你們一步步做下的。醫生說了,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萎靡不振的狀態,還會神經衰弱,這種情況是會影響到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的,這樣的損失,你們要怎麽補償?”

事到如今,櫃組組長也隻能認罪服軟了,她沒有可以辯駁的話了。

“小姐,是我們錯了,我們願意承擔責任,隻要不報警就好,我們給錢,我們伺候到他傷好痊愈,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