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洗澡出來的時候卻跟陸則驍的助理打著電話,兩個人的話裏帶著曖、昧。

深夜,隻有風見一個人是孤獨寂寞的。

她默默的躺在床的一邊,用力的想著北川,想念著他的樣子,想著他到底什麽時候回來。

助理掛了電話之後跟風見說了一聲晚安,可是風見卻睡不著了。

她轉身拍了拍助理的肩膀,“你說,我跟北川是不是很合適啊?”

助理愣了一下,帶著些好奇,“怎麽突然這麽問?”

風見剛想開口解釋,但還是微微搖了一下頭,“沒什麽,隨便問問,還是睡吧。”

這一晚風見做了一個噩夢,一早醒來聯係北川依舊沒有聯係上他。

……

坐在樓下吃早餐的風見叫來了北川的手下,“我為什麽昨晚和今天早上給他打電話都聯係不到,是不是出事了?”

北川的手下畢恭畢敬的看著風見回答著,“我沒有接到日本那邊出事的消息,應該是北川先生在忙。”

這話回的讓風見也沒什麽好繼續問下去的了,“你去忙吧。”

吃過早餐之後的助理先行離開,隻剩風見一個人更覺無趣。

看著別墅的裝修風格那麽暗,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她心裏就特別的不舒服。

她當即放下了筷子,叫了兩個人。

北川的手下站在別墅門口風見的車前待命,她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你們跟我去買些東西,然後負責運回來。”

“是。”

隨後,風見開車在前,她們就在後邊跟著。

風見直奔商場,重新挑選了壁紙,窗簾,還有一些比較暖色係的家具。

挑好以後,她吩咐著北川手下的人一並拉回別墅。

“這些你們先送回別墅,我繼續挑,然後找工人把壁紙窗簾這些都換上,家具等我回去按我的要求你擺。”

北川的手下互相對視了一眼,風見看他們遲遲沒有應聲很是疑惑,“還有什麽事情嗎?”

其中一個手下鬥膽開口,“這樣大動,您預先告訴北川先生了嗎?”

風見皺了皺眉,他們難道不算一家人嗎?

這個別墅她沒有權利做著更好的改變?

“你們是覺得我做不了主是嗎。”

北川的手下沒有回應,其中一個人暗暗的對著另外的人使眼色,立刻就聽從了風見的話。

隨後北川的手下離開,風見一個人挑著精細的藝術品小擺件。

剛才小小的插曲讓風見心裏特別的不舒服,感覺他們這些人隻是認北川,雖然聽話但從未她自己當成自己人的感覺。

是沒有跟他們授意過自己的身份,還是他們並不理解北川對她的心意。

失神片刻,她猛地就撞到了一個柱子上,頭瞬間鼓了一個包。

風見吃痛的捂著頭,拿手機看了看。

不算特別嚴重,她不想去醫院,反正慢慢的也可以消腫,正當她準備放下手機的時候,陸則驍來電,“你在哪兒?”

風見猶豫了一下,回了一句商場,可是陸則驍追問的很是具細,必須要知道她的坐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