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孩捂著手臂差點跳起來,“你幹嘛啊!很疼的!”
男孩對自己女友的不在狀況十分無語,他衝她努努嘴,女孩這才反應過來,她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可以再說一遍嗎?剛剛我隻顧著看你沒有聽清。”
男孩的嘴角忍不住一抽。
楚軒對這種狀況見得太多了,如果換了平時他可能還會有心情逗弄一下這個十分可愛的女孩,但是現在他心係楊思兒的安危,自然就沒有這種興致,“可以把你撿到的東西拿給我看一下嗎?”
“恩,好的。”女孩從男孩的手裏拿過手提包直接遞給楚軒,“手機我直接放在包裏了,你可以檢查一下有沒有少其他的東西。”
楚軒在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這是楊思兒的東西沒有錯,這個包包還是他在一個精品店裏買下來送給她的。
跟著楚軒一起過來檢查周圍環境和詢問路人的保鏢也回來了,保鏢隊長把情況了解清楚之後,走到楚軒身邊說道,“停在現場的出租車剛剛已經從警察局那邊了解到,這是一輛失竊的車,車主已經報案了。出租車的車鎖有被撬過的痕跡所以這一說法應該沒有錯。另外在一個小時之前有人看到過有一輛五菱牌的黑色麵包車從這裏出來,朝著西北的方向離開。其他的暫時還沒有查到。”
楚軒一腳踹在牆上,豔麗的臉龐上一片陰沉之色,他低聲吼道,“給我查!”
中午一點四十六分。
一陣悅耳的鈴聲忽然的響起,直接把好不容易在休息室裏睡著的司俊翌喚醒,他拿起手機掃了一眼手機屏幕,是李澤,“喂,有事嗎?”
“表哥。”李澤的聲音沙啞而驚慌,通過手機聽筒還能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
“慢慢說。”司俊翌拿著手機穿上拖鞋從**下來,他走到飲水機旁接了一杯溫水。
司俊翌的沉穩的聲音讓李澤略微恢複了鎮定,他緩了緩神說道,“表哥,方彤被綁架了!”
“你說什麽?!”啪!尚未來得及喝一口的水連同杯子一起掉在地上,濺起的溫水打濕了他的褲腿,可是此時他已經顧不得了。
庫房已經有些生鏽的鐵門再次被打開,蜷縮在地上的楊思兒眼珠動了動了,她想要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像是黏在一起一樣,她用盡力氣也沒有辦法睜開。
她縮著冰冷的水泥地上,全身上下的酸疼在瘋狂的叫囂著,使得無法繼續昏睡下去,迷迷糊糊中她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她怎麽還沒有醒?”
這個聲音好熟悉了,她好像在哪裏聽過。
“不知道,應該快醒了。”這次說話的是一個男人。
他的聲音她同樣十分熟悉。
可是是誰呢?
那個名字熟悉的,似乎隻要她張口就能說出來,可是偏偏從她後腦部分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腦袋裏跟一團漿糊似的。
‘嘩’有冷水澆在她的臉上,冰涼的水一下子讓她的大腦清醒過來,在涼水的刺激下,她的眼睛終於睜開了。
一個容貌俏麗的女人映進她的眼簾了,她終於想起剛剛說話的女聲是屬於誰的了。
“劉若若!”她以極其緩慢的語速叫出這個名字,心卻一點點的沉了下去,為什麽這個應該在監獄的女人會出現在這裏?
“恩,是我。”劉若若聽到楊思兒叫她的名字笑的十分的開心,“我很高興今天能見到你,希望我的招待也能讓你滿意。”
手機的鈴聲再次的響起,正在開車的司俊翌直接用藍牙耳機接通,“喂?”
“我是楚軒,思兒不見了,我需要你的幫助!”盡管楚軒不願意承認,不管楚氏家族的勢力有多麽的強大,但是在M市還是比不上司俊翌的勢力,為了思兒可以安然無恙,他寧願跟情敵合作,因為剛剛秘書室傳來消息說黃偉達已經兩天沒有回寧安國際上班了,而且警察局也傳來消息說,劉若若昨天晚上已經消失不見了!
“好!”司俊翌十分幹脆應下,他說出剛剛李澤告訴的他地址約好匯合的地點,直接扯下藍牙耳機扔到一旁,然後用力的踩下油門,銀白色的蘭博基尼如同幽靈一般快速的穿梭在馬路上。
“你想要做什麽?”楊思兒盡管她的全身上下還在隱隱作痛,尤其是後腦的部位,可是她還是掙紮著從冰涼的地上坐起來。
“你猜猜看。”劉若若歪著頭望著分外狼狽的楊思兒笑的十分燦爛,像是一個天真十足的孩子一般。
“我猜不到。”楊思兒盡量不著痕跡的觀察周圍的環境,廢棄多時的庫房裏空****的什麽都沒有,唯一的出口處被黃偉牢牢的守住。
“不用費心了,你逃不出去的。”劉若若十分好心的提醒道,一把不知道匕首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在她的手裏,黑色柄部銀白色刀刃的匕首在手指間快樂的旋轉著,鋒利的刀刃在從鐵窗照進的陽光下閃著銀色的光芒。
“……”楊思兒收回目光,盡管她不想承認,但是劉若若說的確實是實情,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她的確逃不出這個倉庫,“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吧。”
“我沒什麽目的。”劉若若一臉真誠的說道,“我今天讓偉達請你過來隻是想跟你敘敘舊而已。”
“……”楊思兒不說話,她不覺得自己跟劉若若之間有什麽好敘舊的。
劉若若並不在乎楊思兒的態度,自顧自的說下去,“方彤你知道嗎?其實我很想和你做朋友的。如果不是因為司俊翌,我們一定可以成為一對非常要好的朋友。”
“或許吧。”也許正如劉若若說的如果沒有司俊翌她們是可以成為朋友的。
“不是或許!是一定!”劉若若忽然激動起來,“那你為什麽非要跟我搶司俊翌?卓明,林伊南的條件都不比司俊翌差的,你為什麽你非要搶我的男人。”
有別於劉若若的激動楊思兒十分的平靜,“我從來沒有跟你搶過司俊翌。”不管是成為司俊翌的情婦還是留在他的身邊,她都是被迫的,她想要的從來都是一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