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7日戀人他們的往事 2

“阿靜啊,你惱羞成怒就不對啊,有缺點就改正,我幫你一起改。”他是相當樂意的,據說揉久了能長大,葉天宇心想,這是他的福利啊。

“滾。”溫靜重重揍她一下,“我鄙視你,劣根子,你是不是有戀童癖啊?那時候我就是一個小豆丁,你那麽成熟應該看上成熟美豔的女人啊。”

“哎,誰讓我當年眼光那麽差呢。”葉天宇唉聲歎氣,又被溫靜打了一下,她自己卻忍不住笑了,她都不知道,原來在她不經意的時候,有人就開始惦記上她了。

“你說謊啊,後來我們見麵了,你還假裝不認識我,我也沒見你多主動啊,你這就算看上我了?”溫靜想起不對勁的地方,她和葉天宇後來才認識,離這件事過去都好幾年了吧。他那麽小的時候看上她,也沒見他行動,不然說不定她會來個早戀什麽的。

葉天宇微微一笑說,“是啊,我是沒什麽行動,當時我自己都嚇著了,別說你了。所以,那一次後,我故意忘記你的麵容,沒想到,反而越要忘記,越記得清楚。然後,我又安慰我自己,那隻是自己的心理作怪,你知道吧,我和可嵐沒上過學,特別喜歡能上學校的人,當時我又接人的時候,看到滿校園都是穿著校服,年齡和我差不多的人,我就很惋惜,自己沒有過這樣的一刻,哪怕穿一天校服也是好的。正在感慨就看到一名穿著校服的漂亮姑娘在我麵前出現,心動是難免的,我以為是我的學生情結作祟,那時候又忙著訓練,忙著很多事情,我試圖把你忘記了。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你是誰,你叫什麽名字,見過一次,你甚至都沒見過我,我也不過在自作多情,我以為,以後我們都見不著了。我告訴自己,如果再讓我見到你,我就當是上蒼賜給我的緣分。沒想到,你是我二嬸的妹妹,乍然見到你,你都不知道我多意外,你麵容沒什麽變化,而且還是穿著校服,我在車上看著,心中那滋味就別提了。”

“還想撕了我的校服?”溫靜囧囧有神地問。

“哎,你真了解我。”葉天宇在他臉頰上親一口,這姑娘是他一見鍾情,二見傾心的,說什麽都要抓在手心中,不允許她溜了。

溫靜把他的頭推開,忍不住吐槽,“葉天宇,你真是太變態了,我很確定你有戀童癖,這根本不是什麽喜歡,竟然過了那麽多年才來找我。”

“阿靜,你在抱怨我沒有過去和你認識嗎?”葉天宇眼睛一亮,把她圈在懷裏,愛琴海的風帶著芳香,連他的心都充滿了香甜。

“胡說,我才不是這個意思。”溫靜說道,“你這是製服控,製服控。”

絕對的製服控,難怪後來她穿作訓服,他的眼睛都和狼一樣,有一次她看到海軍的製服很好看,忍不住拿來穿,那是方蘿收集的,那時候教官進來看到他,那目光火熱得想要扒了她,那時候她才開始警覺有什麽不對勁。她沒多想是因為當時葉天宇暴怒,責令他們為什麽要穿海軍製服,然後二話不說把她和方蘿罰去進行兩天的叢林生活體驗,且是毒蛇區,她和方蘿都莫名其妙,然後一邊和毒蛇鬥爭一邊把葉天宇形容成毒蛇。

從那以後就沒看到過那套海軍製服了,她想,葉天宇一定當收藏品了。

“我知道你想起什麽了。”葉天宇笑得如偷了腥的貓兒,“你想對了,那製服的確是給我收起來了,是我的收藏品,阿靜你穿得特別漂亮。”

溫靜不解,“那你為什麽要生氣?”

“我並不是氣你,我是氣自己,定力這麽差,看見你這模樣就起反應。”葉天宇歎息,這傻姑娘,以為他真的生氣了嗎?他是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對溫靜下手,把她嚇跑了,平時都不知道多隱忍,看到她如一白楊似的站在那裏,他就差點破功,也隻有溫靜有這本事,他怕自己無法控製。

“你真是太壞了,自己沒定力惱羞成怒,結果懲罰我們去和毒蛇睡了兩天,葉天宇,你太狠心,太變態了,你自己怎麽不去和毒蛇睡覺?”溫靜心想,方蘿也一定會罵他變態的。

“誰讓我是教官,你是學員呢,我說什麽,你們就要做什麽,讓你們去訓練,你們也不敢說什麽。”

“公報私仇。”

“你語文沒學好,這個成語不是這麽用的。”葉天宇笑著提醒她,溫靜氣結,談起往事,兩人心情都很舒暢,都刻意地避開了那一次傷害。

溫靜心想,除了那一次致命的傷害,葉天宇從頭到尾,的確沒有傷害過她。

“你是第二次見到我,確定想和我談戀愛?”

“事實上是第三次,因為二嬸,我們的接觸多了一些,也確定了我的想法,並不是一時衝動,是因為這是我想要的,我要抓住,那時候,或許我還大明白什麽是愛情,隻是知道我想要你。我和我爹地談了我的想法,他說,如果你有這感覺,那就好好抓住她,別讓她給跑了。”葉天宇微笑說道,“事實證明,我爹地說的是對的,若是當時沒能抓住你,萬一你愛上了別人,我豈不是要哭死嗎?”

溫靜,“……”

“那你啊,阿靜,你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葉天宇問,這個問題,他們都沒談論過,既然說開了,他也想知道溫靜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他的。

一開始,溫靜肯定是不喜歡他的。

他看過她的日記,真正踢到類似於這種心情的,是在愛琴海的時候,所以他才想帶溫靜來愛琴海,或許能想她想起有關於他們多一點的記憶,回到她當初愛他的起點,再來一次。假裝過去的那些傷害都不存在,從那一天開始,時光倒流了。

“我不要告訴你。”溫靜耍賴。

“這不公平啊。”葉天宇捏著她的腰,四處作怪,“說不說,不說我掐你,我知道你怕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