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私有寶貝

警察說有了進展會通知宛情和杜遠明,當然,他們若有什麽發現也要及時報告,好幫助大家盡快破案。

宛情心想:等她靜下心來,要把自己和徐可薇認識的人都梳理一遍,一個一個記在本子上,挨個挨個扒,就不信找不到可疑的人!

當天下午,他們別過福利院的人,回A市。

在這邊呆了幾天,杜遠明和穆天陽的下屬來了不少,都開車來,車很夠用。

離開賓館時,管韻芳去宛情房間,房間隻有宛情和天雪。她悄悄跟天雪說:“一會兒我們和宛情一個車吧,再安慰安慰她。”

天雪點頭,又覺得她好像有話要私下說,所以安排車時讓穆天城做她們的司機。

汽車上路後,管韻芳就開始跟宛情說事:“我知道你難過,但也要振作起來,接下來你的事情還多呢。”

宛情有些茫然,望著她。

管韻芳說:“從出事那天起,每隔七天一個祭日,要給你媽媽燒些紙錢,總共要燒七次。接下來一個多月,你都要記著這件事。但你不能一直在家裏吧?你還要讀書呢,哪天回學校?”

“我……”宛情眉心一皺,為難極了。她倒是想說請一個多月假呆在家裏,但想到這種習俗,對有些人來說可稱之為陋習,她因為這個一直請假肯定要招罵。而徐可薇肯定也不想她這樣荒廢學業,就是她自己,也不想如此。

管韻芳拍拍她的手:“跟你叔叔說一下吧,讓他記著、準備著。你最遲過了頭七就回學校吧,學習為重。你媽媽肯定不想你荒廢了學業,你考上大學,她可驕傲了。之後幾次,你要回來,就坐飛機回來,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就是要去墓前,也挪得出時間來。”

宛情點頭,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

“還有,你媽媽的遺物,你清點的時候仔細點,不然讓人說你拿了什麽貴重東西,鬧心!”

宛情繼續點頭,心裏開始計較起來。

“另外,你以後準備怎麽辦?杜總終究不是你生父,他又有親生女兒,以後怎麽相處,你心裏要有個譜。”

宛情點頭,覺得自己真的沒時間再傷心了。這麽多的事情,一個弄不好,會把自己坑了。

因為有穆天陽,她心裏的彷徨倒不是很大。她相信發生任何事,穆天陽都會護在她身邊。有了這個大靠山,很多事情她都不需要擔心,另外一些事情做起來也底氣十足、不用畏首畏尾。

現在,隻需要和杜遠明、杜倩相安無事就好了。

天雪怕她委曲求全,說:“你要讀書,在家的時間少,放假了才回去,算是尊敬老人,要是杜家擺臉色,你直接回你之前的地方!”

穆天城心裏很讚同,他巴不得宛情和杜家撇清關係,免得以後宛情和堂哥結婚的時候、杜家自持身份唧唧歪歪!

管韻芳沒他們這麽幹脆,畢竟杜遠明的錢財地位擺在那裏,維持一種表麵的關係,也有好處不是?

她握著宛情的手:“好歹是一家人,你媽媽和杜總結婚雖然不久,但你現在轉身就走,或者更加熱情,都不恰當。做好你的本分吧,他是你長輩,也算你父親,你該尊敬的尊敬,該孝敬的孝敬,但不能越過杜小姐!如果這樣,他們還要挑刺,你就不要委屈自己了!”

宛情覺得這樣也別扭,但想來想去隻能如此,就點了點頭,感激地說:“阿姨,謝謝你……”

“傻孩子。”管韻芳一歎,將她抱在懷裏,心疼地說,“以後就好了。上半生苦,下半生會苦盡甘來的,一定會找到一個疼你的人。”

不說還好,一說宛情更難過了。徐可薇苦了一輩子,何曾苦盡甘來過呢?

回到A市剛好是傍晚,杜遠明仍然請大家吃飯。穆家三兄妹也吃了晚飯才走,穆天城想到幾天沒見文森了,想去文森那裏。穆天陽和天雪還在發呆,倒沒仔細想晚上睡哪裏的事。

穆天城想了想,家裏還不知道天雪回來,就問:“現在去哪裏?”

天雪一愣,說:“爺爺那裏好交代,也必須得交代,媽那裏不好解釋,我就不回家了。”

穆天陽點頭,他自然要跟穆老爺說這件事,但現在卻沒有心情,就帶他們去自己的別墅。

穆天城說:“你那別墅,兩年沒人住了,現在又沒人能收拾,怎麽住?”

穆天陽一想也是,就說:“那去你那裏吧。”

“……”

穆天城在A市雖然有一棟別墅,但因為早些年文森不肯吃軟飯,不願意搬他那裏去,他就租給了別人。後來文森自己買了房子,他卻天天賴到文森那裏去,嘴上說的是:“你不肯吃我的軟飯,就讓我吃你的軟飯唄!”

所以,去他那裏其實是去文森那裏,穆天城頓覺有點鬱悶。

此時時間還早,他們三人到的時候,文森還沒回來,還在公司加班。文森先前去了永寧一趟,回來要讓公司正常運行,還要避免走漏風聲,更要安撫已經聽到風聲的各位董事……已經忙成了陀螺。

穆天城為文森鳴不平:“你就不能多聘幾個人啊,這樣會過勞死的!”

穆天陽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麽解釋,幹脆就不解釋了,長歎一聲,躺在了沙發上。

穆天城見他一臉憂愁,知道他在為宛情煩心,也是幽幽一歎,對天雪說:“丫頭,我們去收拾客房。”

他這裏房子挺大,文森老家人多,害怕家人來A市玩的時候沒地方住,所以買了四室兩廳的大房子,除了書房和主臥,剛剛好有兩間客房。

穆天城和天雪整理好房間,正好文森回來。文森愣了一下,旋即恢複正常,很盡責地向穆天陽報告公事。

穆天陽再為宛情憂心,也知道自己的責任,立即打起精神來,二人到書房開小會,一開就開了三個小時。

二人渾然不知時間流逝,直到穆天陽的電話響起。穆天陽一看是宛情打來的,對文森說:“就這樣吧,明天到公司再說。”說完一邊接起手機,一邊回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