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將她刺傷
“哎呀,我好怕啊!修修,今天沒你的事,龍傾月,我今天是來找你的,既然我們是老朋友了,我就給你個機會,兩個都是你的女人,我讓你選一個,我隻能放一個,決定權在你,你是要這個病美人呢,還是這個冷美人呢?”樓嶽一臉無辜的望著他,表情十分的虔誠。
龍傾月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一臉蒼白的慕暖心,然後將目光落在了容冬兒那張驚慌的小臉上麵。
“龍傾月,暖心她才流……”唐修見他似乎要救容冬兒,焦急的想要把話說出來,卻再次被慕暖心冷冷的打斷,“唐修,不許說!”
她怒吼了一聲,突然伸出手狠狠的抓住了抵在自己頸間的匕首,一陣鑽心的疼讓的額頭瞬間冒了汗,樓嶽沒想到這個小女孩年紀不大,竟然如此的剛烈,果斷的抽回了匕首,帶出一串血珠,慕暖心的手掌幾乎被他的匕首割斷掉……
他快速的對著一旁挾持著容冬兒的人使了個眼色,對方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揚起匕首就要刺向她的心髒處……
龍傾月一驚,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飛快的衝向了容冬兒的方向,千鈞一發間猛抓住那人的手狠狠的向一旁掰去……
樓嶽見狀,眼睛瞬間一亮,突然抓住慕暖心向前一推,鋒利無比的匕首深深的刺進了慕暖心的肩頭……
慕暖心的眼睛瞬間撐大,她不敢致信的看著龍傾月抓著匕首的手,緩緩的抬起頭正好與龍傾月錯愕的黑眸對上……
“月,我好怕,謝謝你救了我和我們的寶寶!”容冬兒突然撲進他的懷中,直接將他撞退了好幾步,他的手無意識的鬆開,原本挾持著冬兒的男子猛的抽出了自己的匕首,血一下子從慕暖心的肩頭噴了出來。
慕暖心一陣踉蹌,樓嶽也同時鬆開了手,她狼狽的摔倒在地上,看著那兩個抱在一起的身影,瘦弱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她知道自己不該對他有期待的,可是那幾天的溫柔卻還是讓她輕易的淪陷了,淚不停的滾落眼眶,胸口一片冰冷,原來一切都隻是自己的癡心妄想而已……
他從來都沒有在乎過她,甚至為了救他心愛的女人,不惜傷害自己……
手和肩頭的傷口都很疼,可是卻比不上她的心疼,連帶著腹部也突然間疼了起來……
嗬嗬,原來容冬兒也懷了他的孩子……
下一秒,她整個人都陷入了黑暗當中……
龍傾月看著被樓嶽和他手下帶走的暖心,焦急的想要去救人,卻被容冬兒緊緊的抱住,“月,我好怕,不要走好不好?”
唐修憤怒的瞪了一眼龍傾月,冷笑了一聲說道,“龍傾月,你一定會後悔的!不管你和暖心是什麽關係,我都會把她從你身邊搶過來。”
他說完,迅速的追著樓嶽離開了,差點與趕來的雲爵撞到,唐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快速的離開了。
一股不好看的預感襲上心頭,雲爵看著地上那灘血,黑眸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少爺,慕小姐呢?”他看向仍然抱在一起的兩個,聲音有著少有的擔憂和急燥。
龍傾月聞言,不悅的看向他,黑眸中泛著一絲冷意,“雲爵,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嗎?”
“雲爵,你別怪月,都是我不好,月是為了救我才誤傷了慕小姐的,她才會被樓嶽抓走的。”容冬兒哭著向雲爵解釋。
雲爵一聽,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胸口也開始發疼,那個丫頭竟然受傷了!而且還是被少爺親手傷的?
她才失去了孩子,現在又被自己所愛的人刺傷……他真不敢想象,她該有多麽的傷心和絕望!
龍傾月將他的變化全部看在眼裏,黑眸中多了一絲陰霾,那個女人還真是有本事,竟然讓一向對人冷情冷心的雲爵都對她動了情!
“月,我好怕!我們回家好不好?剛剛那個男人真的好凶。”容冬兒聲音柔軟的說道,將頭靠在了龍傾月的懷中。
“乖,別怕,我送你回去!”龍傾月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然後溫柔的摟著她離開了天台。
雲爵呆呆的看著地上那灘鮮紅的血液,將他的眼睛刺得生疼,想著這些天暖心所受的苦,兩滴淚悄然的流出眼眶,都說男兒有淚不輕談,這一刻他再也沒辦法忍受,他發瘋似的衝出天台,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也要將那個傻丫頭救回來。
龍傾月下令,不許任何人去找慕暖心,而他則一直呆在綠野莊園,陪著懷孕的容冬兒。
沒有人敢忤逆他的命令,所以隻有雲爵一人在尋找著慕暖心,一天一夜的時間,他幾乎翻遍了整個龍市,但依然沒有她的下落,直到樓嶽親自聯係了他……
“樓嶽,你到底在哪?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不會饒了你。”雲爵冷冷的說。
“嗬嗬,真沒想到,抓了這個丫頭沒有釣到龍傾月那條大魚,反而抓到你這個小子了,我也不虧。”樓嶽得逞的笑了起來。
“你到底想怎麽樣?你不許傷害她!”雲爵緊緊的握緊了方向盤,一顆心已經提了起來,樓嶽是出了名的變態,折磨的人手段殘忍的另人發指。
“我也不想怎麽樣,就是想跟你們玩玩,龍雲山你一個人來,如果你敢多帶一個人,我會讓這丫頭生不如死!”樓嶽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喂,喂,樓嶽!”雲爵生氣的將手機砸到了一旁,迅速的掛檔,將車速開到最快,跑車瘋狂的衝向綠野莊園。
他趕到的時候,被告知龍傾月在書房,他飛快的來到書房,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而入。
房間內拉著窗簾,光線昏暗不清,龍傾月正坐在書桌後麵,手中燃著一支香煙,屋內彌漫著一股嗆人的煙味。
“有事嗎?”龍傾月抬頭看著他,將手中剩下的煙頭按在了煙灰缸當中。
“少爺,我今天來是跟您告別的。”雲爵走到書桌前,昏暗的光線下,二人的表情都有些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