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白秀雯幸災樂禍地看著溫暖發白的臉。

溫暖的手幾乎要握碎了酒杯,白秀雯道:“溫暖,還不給熊哥敬酒,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哦。”

“白秀雯,你經常做這種事嗎?”溫暖忍無可忍地問,這女人真是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女人,為什麽要苦苦相逼。

“你胡說什麽?”白秀雯惱羞成怒,她就看不慣溫暖的純真,大家都在一個圈子裏討生活,憑什麽她就總是一副無心機,笑得那麽純潔的模樣。

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她迫切地想要證明這一點,多麽清高的女人,進了這個圈子也要遵守這個圈子的規則,不然走不下去。

“熊哥,你看這個溫暖,她根本就是嫌棄你,不想敬酒。”白秀雯煽風點火,溫暖很想把這杯酒潑向他。

熊哥大怒,卓冰冰暗道不好,溫暖在劇組這麽多天,他們是知道她的性子的,她要真固執起來,一定會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卓冰冰拿著自己的酒過去,笑得風情萬種,“熊哥,您別置氣,溫暖本來就是沒見過場麵的女孩,又很笨拙,不如冰冰代替她敬您一杯怎麽樣?”

溫暖從剛開始就一直不情不願的,熊哥看她很不順眼,在加上有白秀雯在一旁挑撥離間,他的脾氣本來就暴躁,這回更是暴怒,大手一把推開過來打圓場的冰冰,他的力氣太大,卓冰冰一時沒站住摔倒在中間的桌子上,紅酒啊、啤酒啊,點心什麽散了一地,哐啷作響,眾人都嚇了一跳,連你唱歌的玉女歌手都停下來了。

卓冰冰的手壓在碎玻璃上,鮮血淋漓,溫暖大驚,大喊了聲要去扶她,眾人都嚇了一跳,那熊哥一把扯住溫暖的頭發,疼得溫暖頭發都麻木了,硬是把她扯回來。

徐永昌等人見狀不好,慌忙過去勸說,強哥卻在一旁看戲。

這場景他們可見多了。

有一些剛入行的女孩子,第一次總是鬧得不可收拾,被教訓幾次還不是乖得和貓兒一樣,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誰敢阻攔。

“讓你敬一杯酒你也不情不願的,不就是一個戲子嗎?裝什麽清高,老子今天就在這裏幹了你,我看他們誰敢說什麽。”熊哥大咧咧的吼著,把溫暖推倒在沙發上,伸手去就扯皮帶,那皮帶一扯下來,立刻朝溫暖身上抽去,她慌忙抬手去擋,皮帶抽到手臂上,四周的人都嚇呆了,不管是歌手,還是演員都被嚇得不敢說一句話,他們是玩慣了的人,也是玩得起的人,可這場麵還是第一次遇見。

卓冰冰緊張地喊著陳航求救,可他們哪敢說一句話啊。

溫暖被嚇傻了,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撲來,且大吼著,“你們都不準走,我就看他們看著老子怎麽你,我看你清高到哪兒去。”

溫暖驚呆了,四邊的人都退到一邊去,誰也不敢說一句話,卓冰冰求徐永昌為溫暖求情,徐永昌笑道:“這脾氣是要教訓一下,看以後還乖不乖,熊哥,一起玩兒怎麽樣?”

熊哥應了一聲,徐永昌笑著,打算等熊哥玩過一輪後再一起上,為了防止有人打斷他們的好事報警,他們是不允許別人出去的。

“混蛋,你放開我……”溫暖躲避著他的吻,惡心死她了,渾身惡臭無比,那熊哥見她掙紮,心中發狠,左右開弓扇了她兩巴掌。

這熊哥的手掌,又厚,又肥,戾氣又大,溫暖被他扇得臉頰高高腫起來,打得火冒金星,一片空白,被她強硬地撕了上衣。

露出美麗的鎖骨,藍色的胸衣,他動手去扯溫暖的牛仔褲,饒是白秀雯也被嚇傻了,她隻是想溫暖被欺負,沒想她被當場什麽了。

卓冰冰趁著眾人不注意,撥了110。“放開我……”溫暖叫得嗓子都啞了,他的指甲在她胸口,肩膀劃出不少傷痕,她拚命地保護自己不讓他把自己的內衣扯下來。

男男女女都有,溫暖隻覺得羞辱得想死,原來這個圈子這麽的可怕,她真的想死,她也發了狠,掙紮間摸到一瓶酒,溫暖二話不說,用盡自己全部的力量狠狠地往熊哥頭上砸去

“啊……”熊哥慘叫一聲,酒瓶破碎,他的額頭血流如注,紅酒撒了一地,熊哥似是被砸得不輕,有些昏眩,溫暖也嚇傻了,她也是發了狠了,拿著碎酒瓶往那熊哥的大腿上狠狠一紮。

溫暖這性子是很烈的,紮了一酒瓶還不夠,她拔起來還想紮。

這從來都是熊哥打別人,揍別人份,角色突然換了過來,他們都呆怔了。

“你以為就你狠嗎?”溫暖臉蛋高腫著,目光卻嗜血果決,吐字很清晰,“我告訴你,最狠的不是你這種人,是我這種不怕死的人。”

她拔起酒瓶,熊哥一聲慘叫。

“啊,你!”熊哥一拳頭朝溫暖揍來,她是本著和她同歸於盡的心,也沒去躲,卓冰冰拉著溫暖的手往後躲,“快跑啊,快跑啊。”

溫暖一手的血,呆呆的,所有人都嚇傻了。

熊哥額頭上血流如注,大腿也被插了一個酒瓶,誰都不知道怎麽反應,卓冰冰慌忙脫了自己的長襯衫,裏麵就穿一條打底吊帶,可總比溫暖要好,她上身衣裳被撕碎了胸衣也脫落了一半,卓冰冰以襯衫裹著她,趁著大家都愣住的時候帶著她往外逃。

“追啊,派人去追,一定要把這個她追回來,快!”熊哥忍住疼,大吼一聲一,他要殺了這個女人,他要殺了這個女人。

強哥立刻打電話,守在卡薩布蘭卡外麵的黑道兄弟們衝進來,舞池中的人嚇了一跳,亂成一團,程安雅挑眉看著一大批人從門口裏湧進來。

“真掃興!”程安雅歎息,對麵坐著一名豔麗四射的成熟冷豔女子,紅衣紅裙,一頭長發柔順地垂下來,正是葉家大少爺葉寧遠的老婆許諾。

她美麗得如一朵怒放的玫瑰,嬌豔無匹,氣質清冷更添了一種特殊的迷人氣質。

“媽咪,走吧,非墨的車差不多也要到了。”許諾道,往舞池那邊喊了聲,“葉可嵐,葉天宇,回家了。”

許諾聲音剛落下,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年和一名十三歲的少女蹦跳過來,少年年紀不大,卻很挺拔,典型的葉家人的長相,精致矜貴,美麗得過分。少女模樣長得更是美麗,簡直和許諾一個模子刻出來,除了那雙微微上挑的大眼睛像極了葉寧遠。

這是葉寧遠和許諾的一雙孩子。

“哎呦,媽咪,奶奶,我還沒跳夠呢。”葉可嵐摟著程安雅撒嬌,“奶奶,再跳一會兒好不好?我看上一個小夥子了,正在想辦法勾搭呢。”

葉天宇倚在一旁笑,許諾捂臉,程安雅笑道:“今天就算了,你們第一天回來,該回家了,明天我再帶你們出來玩兒,走吧,二叔估計在外麵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