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她身子僵硬如石頭,毫無反應,除了害怕,還是害怕,那天晚上的記憶湧上來,陳雪如慌忙用手去抵住他靠近的胸膛。

唐舒文扣住她的手腕壓在一旁,高大的身子覆在她身上,低頭很耐心地吻住她的唇,溫柔的,多情的,如三月春風,帶著淡淡的欲wang,卻又克製住,沒有嚇著她。

不管他怎麽溫柔,陳雪如還是僵硬如石。

“唐舒文”她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想讓他停手,唐舒文何嚐不知道她很害怕,可正因為如此,他更不能停,老婆是自己的,沒理由不能抱。

若她一直這麽抗拒他,莫非他要一直當和尚嗎

額頭抵住額頭,暖暖的吻從她的唇瓣蔓延開來,一直落在耳垂,唐舒文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啃咬,一陣電流竄過陳雪如的頭皮,一陣發麻。

唐舒文輕輕地解開衣服。

“你沒穿胸衣。”唐舒文戲謔說道,灼熱的呼吸都噴灑在她耳後,灼熱的,暖暖的,她的仿佛要燒起來似的,分明抗拒著他,身子卻在他高超的技巧戲下慢慢地軟化。

陳雪如緊張地躲避他,害怕地搖頭,“不要,唐舒文,求你了,不要你放過我。”

她不想和他做這種事。

一點都不想。

“陳雪如,我們是夫妻,這是夫妻間的義務。”他說道,吻住她的唇瓣,濕熱的吻一路往下。

陳雪如緊張地抓住身下的被單,夫妻義務

一想到那一晚,她的身子再一度僵硬,唐舒文停下動作,雙眸直視著她的眼睛,“你讓我對你和孩子忠誠,你也要滿足我做丈夫的權利,這樣才公平,你不能要求我對你忠誠,你卻讓我過無性的婚姻。別抗拒我,雪如,上一次是我不對,我道歉,這一次不會了,我會溫柔的。”

他目光灼灼,漆黑深邃的眸仿佛盛開了一團火,她的身子都要被火燒起來了,越來越熱,可也越來越緊張,唐舒文真的對她的身子有感覺

即便他不愛她,他對她的身子也有感覺

他的手又摸向她腿心處,陳雪如握住他的手腕,“不能再等一陣子嗎我”

“不能,同床共枕以來,我碰過你一根寒毛嗎我已經給你這麽長時間,你也該準備好了,忘了上次那件事,我會讓你忘記的。”唐舒文說道,無性的婚姻是一種折磨,不管是對女人,還是對男人,他不知道自己對陳雪如到底存有什麽心思,可這是他名正言順能抱的女人,為什麽放著不吃。

“明天要結婚”

“放心,我有分寸,做一遍就好,不會讓你太累。”唐舒文說道,當她默認了,脫去身上的衣裳,陳雪如沒想到她和唐舒文會在這種情況下做這件事,對她來說,倍感壓力。

他耐心做了很久的前戲,她才放鬆了一些,這一次他的確是耐心,且很溫柔,一改上一次的粗暴,陳雪如知道自己避不開,很努力地放鬆自己,可越是想放鬆,越是緊張,唐舒文拉著她的手往下,聲音低啞問,“長寬高有沒有達到國際標準”

陳雪如大惱,她還真後悔了自己一時嘴快,溫暖這話果然是不能說的。

她拚命地想要伸回自己的手,唐舒文卻不許。

她窘迫得不行,心跳如雷,這男人也太惡趣味了。

不就是一句話嘛,用得著這麽較真嗎

“說,到標準了嗎”

陳雪如,“”

她哪兒知道國際標準是多少,不過以她摸到的尺寸,似乎超標都有可能的說,呸呸呸,你在想什麽。

“夠了,你別”

“哦,原來是夠了呀,早說嘛。”唐舒文故意曲解她的話,陳雪如更是麵紅耳赤。

陳雪如咬牙,忍住這股不適和酸脹,她終究是太過緊張,不能完全容納他,唐舒文也不想強來,不想讓她疼痛,這事是美好的,這一次一定要補償她。

他的手指尋著她陳雪如抵不過唐舒文的高超技巧,總算讓他如願沒頂而入。

他沒有大動,忍住那股強烈的念頭,壓低了身子,吻住她的唇,讓她沒咬傷自己,“很疼嗎”

陳雪如搖頭,不知道該怎麽說唐舒文見她麵色痛苦,不敢再有動作,隻是不停地吻住她的唇,溫柔地輕摸她的身子。

疼,並不是很疼。

隻是他那句問話,讓她覺得很委屈。

以前她和顧睿在一起到時候,他從來不會顧及到她疼不疼,就算是第一次,他也隻顧著自己享樂,那感覺很不好,她在這事上一直又有點冷感的傾向,不會去迎合他,顧睿總是自己發泄,她隻是默默承受,基本上從沒過舒適,她看書上說得什麽從不理解是什麽感覺,她隻想著不疼就成,很多時候隻是默默地配合,一句不吭,連顧睿想聽她的聲音她都是倔強地咬著唇。

她是有點厭惡這事的。

顧睿常說她性冷感,對她的興趣也沒有保持多久,她自己也想著裝成故意有感覺去迎合他,可始終做不到。

再後來是唐舒文兩次強暴,給她的感覺越發差了,在她的印象中,這種事真是男人在一逞獸yu,完全不管女人的感受,而且很疼也從沒人顧及過她疼不疼。

陳雪如莫名地紅了眼圈,不知道為何要哭泣,其實,真的不疼的,隻是熱熱漲漲的,可她就是很想哭,心中隻覺得委屈。

唐舒文退出她的身子,伸手抱著她,有些笨拙地拍著她的肩膀,“乖,不哭了,我們不做了。”

他身經百戰,禦女無數,什麽時候要一個女人的時候這麽憋屈了,不過這人是陳雪如,唐舒文也奇跡得沒什麽脾氣,忍住自己想要發泄的yu望,摟著她的肩膀柔聲哄著。

唐舒文本身就是溫潤的男子,所有的冷厲殘酷一麵都不在家人麵前表露,真要心疼一個人,他是很溫柔體貼的。

他也稍微感覺得出來,陳雪如是厭惡這事的,是厭惡他,厭惡他的碰觸麽或許前兩次的碰觸給她的印象太糟糕了。

“乖,不哭了,我不動你還不成嗎”唐舒文說道,伸手拭去她的眼淚,那一晚在他身下承受那麽粗暴的動作都沒見她哭。

她總是在外人麵前露出很堅強的模樣,可其實這顆心是很柔軟的,外剛內柔,這一哭泣,讓他有少許的不忍,對那一晚的事情更是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