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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送他香水的時候,葉非墨還打趣說,要不要晚上擦香噴噴的等你撲倒。
結果他泡澡的時候,她還真把香水拿去浴室給他噴,結果在浴室就把他撲倒了,全程自己主動,兩人還胡鬧了半夜才消停。
山路十八彎,車子轉了好幾個大彎,兩人避免不了身體接觸。
溫暖很快避開。
又是一個轉彎,葉非墨的身子測了過來,兩人幾乎黏在一起,溫暖瞪他一眼,葉非墨微微一笑,伸手不打笑臉人,溫暖惱怒也沒說什麽。
他更得寸進尺地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
溫暖嗔怒,作勢要甩開他的手,葉非墨握住她的手,不讓她甩開,他開始和溫媽媽聊天,溫媽媽對雅典也很了解,兩人話題很多,溫暖礙於媽媽的臉麵,沒有發作。
一路到了葉非墨的市區別墅。
別墅分藍白色,很雅致,像是一座城堡,溫暖很喜歡,外麵圍著高大的喬木,葉子都黃了,看上去挺漂亮。
司機把行李搬上樓,溫媽媽很驚訝,問葉非墨為什麽在雅典買一幢房子,房子很大,能住十幾人。葉非墨說了葉家的情況,他的爸媽姑姑姑父經常旅遊,所以全世界的城市都有一幢房子。方便他們旅遊的時候住,因為他們的身份特殊,不喜歡住酒店。
溫暖當然知道葉非墨說什麽,溫媽媽卻是一臉茫然,葉非墨也沒多解釋什麽,管家把葉非墨和溫暖的行李都拿到葉非墨的房間,溫媽媽的放到客房。
溫暖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為什麽要和葉非墨住一個房間?
溫媽媽回房收拾行李,坐飛機有些累,順便要休息幾個小時再出來吃飯,溫暖去房間拿行李,她才不要和葉非墨住一個房間。
她拉著行李剛要出來,葉非墨已閃身進來,迅速擋在她麵前,門一關,頎長的身影壓迫性地站在她麵前,目光深幽……有一股灼熱的火光。
溫暖冷漠地看著他,拉著行李繼續走,葉非墨雷打不動地站在她麵前。
“我要出去。”
“這裏除了我的房間,剩下的都是爹地媽咪他們的房間,隻有一間客房給媽了,你要去哪兒?”葉非墨淡淡反問。
溫暖道,“我去和媽住。”
葉非墨心頭像是被人輕輕地抽了一鞭子,微微顫動起來,我去和媽住,她沒說我媽,直到今天為止,她還把他們當成一體的。
溫暖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稱呼有點問題,剛想要改正過來,腰上已被人扣住,葉非墨的吻鋪天蓋地卷來,把她徹底淹沒,他想這麽做很久了。
溫暖沒想到葉非墨會突然吻她,她一時被愣住了,隻能任由葉非墨的舌尖在掠奪她的甜蜜,攻城掠地,宣占主權,他吻得很熱情,溫暖的身體對他的親熱太過熟悉,做出了非常自然的反應,主動回吻他。
葉非墨很喜歡她吻他,每次兩人親密的時候,她一吻他,他就會變得很激動,這是她掌控他快樂的密碼,所以每次親密她都會回吻他,因為喜歡看他沉迷的表情。
察覺到她的回應,葉非墨很顯然變得激狂了,抱著溫暖一轉身就把她壓倒在柔軟的大**。
她的頭發散開,如雲撒下,葉非墨的身影隨著疊上,捧著她的頭,瘋狂地吻她的唇,臉頰,耳垂和脖子,那種急切和熱情很少見。
他急切去拉她的衣服,溫暖還沉迷於他製造出來的快感中,一回神,人已半裸,衣服被葉非墨野蠻地退到腰間,連撕帶扯,隻剩下一半布料掛在她腰間。
他低頭含住她胸前的花蕾,另外一手已有些粗魯地握住她的柔軟,重重地揉搓,白浪耀眼,溫暖臉頰通紅,如漂浮在雲端,卻又覺得可恥,連著說了幾聲放開葉非墨都沒聽到,她又羞又怒,又不敢掙紮,一年夫妻,她知道葉非墨的個性,越是掙紮,他越是激狂。
“葉非墨,你這禽獸……”她捶打了他幾下,實在憋不住冷漠了,在這事上麵,她從來就不是葉非墨的對手,每次都會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我想你了,你就不想我嗎?”葉非墨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啞說,膝蓋頂開她的大腿,把她的裙子推上去,大手順著撫上她的大腿,隻撫至腿心處……
“你混蛋,我們都快離婚了,你……”她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可生理反應是抵擋不住的,她的戰栗和掙紮隱瞞不了葉非墨。
她若對葉非墨一點感情都沒有了,那還沒什麽好說的,可事實又不是這樣子,她……拒絕不了葉非墨,幾乎是習慣性的不會去拒絕葉非墨所有的請求。
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是如此,包括床事。
她不管多累都會配合他,隻要他想要。
他也熟知她身體的敏感點,知道怎麽能最快地挑起她的熱情,知道怎麽樣讓她得到最大的快樂。
“我們還沒離婚……”他一邊吻她,一邊很堅定地說,“絕對不會,你一輩子都是我老婆,一輩子都是。”
溫暖不知道怎麽說清心底的掙紮和痛苦,眼見他陷入迷亂之中,她除了疼痛,還是疼痛,可這種短暫的疼痛卻被身體的強烈反應所打斷。
他的手指邪惡地在她的花徑中進出,溫暖緊繃著身體,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腕,卻被葉非墨握住手一起調戲,溫暖怒不可遏,腦子卻開始迷糊起來。
一想到她那麽狠絕地要和葉非墨離婚,說得那麽絕對,這麽多日子來一直和他保持距離,說要分開一段時間,故作冷漠,她都保持得那麽的辛苦,可如今……
且她媽媽還在不遠處,她卻如此可恥地淪陷在他和她的情-欲中,那種莫名的羞恥和憤怒揪著溫暖的心思,她眼淚就這麽掉下來。
葉非墨掠奪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真的……那麽不可忍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