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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琪,你從來不是讓我為難的人。”卡卡淡淡說,“這一次也不要讓我為難,好嗎?”

“我在你心裏就這麽不堪一擊嗎?我的傷心難過你也看不見,你也不在乎,那又何必擔心我的生死,我去中東,生死由命,這還不行嗎?”方嘉琪沙啞了音色,“我是擔心你啊。”

“我很好,不需要你擔心。”卡卡簡單地說,“你若真的擔心我,你就留在總部,什麽事情也不要做,專心做你的研究。”

“如果我一定要去呢?”方嘉琪冷硬了聲音,不再我見猶憐地乞求卡卡。

卡卡危險地眯起眼睛,“我阻止不了你去中東,可我有權力把不聽話的成員逐出第一恐怖組織。”

“你……”方嘉琪氣結。

卡卡說,“好了,別鬧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回去休息吧。”

方嘉琪仍然不甘心,“為什麽無雙可以,我不可以?”

卡卡變了臉色,“對,為什麽無雙可以,你不可以。你這個問題就像在問,為什麽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無法回答你。”

方嘉琪失望地看著卡卡,微微咬牙,“你在遷怒於我嗎?”

“你想多了。”卡卡淡淡說道,方嘉琪倒是寧願自己想多了,可真的是自己也想多了嗎?

“楚南楓,不管你答不答應,我想做的事情,你無法阻止,哪怕你要趕我出第一恐怖組織,無雙不甘心,我也不甘心。”方嘉琪沉沉說道,她是女人,自然看得出無雙這十年來的不甘心,可她何嚐甘心過。無雙能肆無忌憚地在卡卡麵前流露她的不甘心,可方嘉琪卻不能。

因為她不是無雙,她哪怕流露,他也不會在乎。

“楚南楓,從小到大,你到底愛過誰?”方嘉琪微微諷刺,出了卡卡房門,卡卡握緊了拳頭,麵色陰鷙,目光狠厲,整個人仿佛踩在黑暗中的地獄閻羅。

你到底愛過誰?

方嘉琪的話,如魔咒一般在他耳邊回想。

美國。

溫暖一出校園就莫名其妙地被幾名戴著墨鏡,動作利落的大漢迅速押上車,絲毫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一上車就被人從後麵狠狠一劈,人就昏迷過去了。

她的新助理和經紀人在校園外沒有接到她的人,立刻報信給杜迪。

才隔一個多小時,葉非墨也接到龍門密報,溫暖被請去聯邦調查局問話,具體原因不詳,這消息把葉非墨驚得差點從**跌下來。

A市時間正是淩晨,葉非墨剛入睡就聽到這駭人聽聞的消息。溫暖身家清白,一點黑暗背景都沒有,身份一直是學生和藝人。她有什麽事情能驚動聯邦調查局,竟然請她去問話了?

就算她曾經是他的妻子,龍門門主的妻子,也不至於會驚動聯邦調查局,政府權力總是相互製衡的,哪怕是龍門也不屬於聯邦管轄。

到底出了什麽事?

這是秘密請去問話的,政治上的事情很多說不清楚,興許是為了別的什麽事的,可是秘密啊,也就是說,如果政府要一個人秘密地消失,她一定也會消失徹底,無人知曉。

且那是什麽地方?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溫暖進去了,若是發生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她被逼供,還有命出來嗎?那些酷刑不是嬌弱的她可以承受的。

“馬上去查,立刻派人疏通上麵的關係,盡量不準傷害她,也不要嚴刑逼供,我馬上去美國。”葉非墨簡短地對龍門情報部門下了命令,命令機長立刻待機,他要馬上去美國。

葉非墨剛從手術室裏出來一個禮拜,身體還沒完全康複,根本就無法抵抗高空特殊的環境,有可能引發一係列的並發症,最嚴重可以引發心肌梗塞,窒息而死,他的身體很難負荷。

這麽大的消息,機長不敢私下做主,他在派人檢查飛機的時候就給葉三少打電話說明情況。

程安雅收到消息的時候,葉非墨已在停機坪了。

“非墨,你剛動過手術,怎麽能坐飛機?”程安雅厲聲喝住葉非墨,不準他去美國,哪怕要去,也要緩幾天去,他剛動完手術,傷口還沒完全愈合,拖著病痛的身體飛行,萬一出了事可怎麽辦?

她不想再提心吊膽第二次,白夜說這一次能活下來已算是僥幸了,因為手術中途出現了一些問題,葉非墨差點沒了命,這時候程安雅是不可能讓他坐飛機的。

夏天的A市,哪怕是夜晚也熱人汗流浹背,沒有一點風,葉非墨披著一件黑色的長風衣,把自己裹得密密麻麻的,隻露出一個頭來。

“非墨,聽話,別去,讓你哥和嫂子去,他們在美國比你有影響力。”程安雅說道,幾乎是求著葉非墨不要上飛機,葉三少更是直接打電話給機長,手機被葉非墨沒收,機長也沒辦法。

“媽咪,對不起!”葉非墨說道,掛了電話,直接關機,毫不猶豫地上了飛機,“起飛!”

機長沒辦法,隻能照葉非墨的意思,幸虧他聰明,帶了兩位醫生和一位護士在飛機上,真要發生什麽事也能急救,且有他們更能很好地保護葉非墨。

程安雅詛咒了聲,心疼又無奈,許諾說道,“媽咪,你放心,我問問那邊的情況。”

葉寧遠挑眉,上自家電腦去查消息,這種機密消息可能沒留檔案,可也說不定,許諾雖然辭職了,不再是反恐督查,可關係仍在,政府各個部門相互製衡,很多消息基本不互通,許諾透過很多特殊渠道總算打聽到一條消息,“可能和無雙有關。”

“溫暖和無雙,能有什麽關係?”程安雅詫異,她們除了在羅馬有過一次見麵,私下又沒聯係,說是和龍門有關她或許還能信。

20號就回海南了,這兩天很忙哦,7點不準時更新就不要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