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不能理解的信任
上官菱婉似歎非歎說:“既然有了能幫助他度過難關的人,他自然就不會再去麻煩他的朋友跟他一起煩惱了。”
秦可可的眼睛瞪的溜圓,“你說什麽,尹寒川找到能幫助他的人了?天啊,雖然我不是很懂股票這種東西,但要控製影響,肯定是要真金白銀的拿出來。這種玩意,不到結局誰也說不好最後會是什麽結果。能幫尹寒川用24k純金填這麽大的坑,敢問這位壯士身份為何?我怎麽沒聽銘陽說過尹寒川還有這樣的好朋友呢?”
“那個人不是壯士,是壯女,你其實你也認識,就是淩若蘭。”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
上官菱婉字正腔圓一字一句的說:“淩若蘭,就是你認識的那個淩若蘭。”
“我靠!”
秦可可的時間空白了十秒,等十秒之後她恢複清醒的時候,就看到上官菱婉八爪魚似的費力的抱住她,嘴裏還大聲喊著“不要衝動不要衝動,我都沒說什麽,你安靜一點!”之類的話。
她怎麽了嗎?
秦可可這才看到她自己的動作,蓄勢待發像要從這裏衝出去似的。
身體反應的比思維還要快就是這點不好,秦可可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搶先一步的要衝出去找人算賬了。
好不容易恢複了清醒,秦可可氣的臉孔漲的黑紅,聲音也特別的大聲有力,“靠,尹寒川是不是腦子穿刺了,這種事情都能求到淩若蘭的身上,他還有沒有點男人的尊嚴,他以為他是什麽他以為你是什麽,沒能力就別坐那個位置啊。他這算什麽,賣身求榮?他自己要去墮落我才懶得管呢,這邊還拉著你不放手,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對著已經半發瘋狀態的秦可可,上官菱婉無奈的低聲道:“你就算要罵人也小聲一點,周圍這麽多人呢,會下不來台的。”
“我管他會不會下不來台,現在要麵子了,當初就不要做這種low事啊!”
“我怕你下不來台,裙子,裙子,你的裙子跑上去了!”上官菱婉眼疾手快的把秦可可掙紮的都要掀起來的長裙往下拽了拽,“這工地可都是大老爺們,你是要給他們發福利嗎?”
“可惡,都說裙子是絆腳石!早說不穿不穿的!”都是上官菱婉給她洗腦,說什麽嫁人了就要有點女孩子的樣子,就算為了讓老公開心也要打扮起來打扮起來!
秦可可對一切女性化的東西都很討厭,化妝浪費時間,戒指耳環戴著礙事,裙子讓她邁不開步子。現在還阻礙她的行動,不是場合不合適,她真想把身上的這個累贅撕成碎片。
上官菱婉的體力伸手都遠遠的比不上秦可可,這次真是豁盡了全身的力氣的力氣才堅持到秦可可恢複一點理智。
秦可可所謂的恢複了一點理智,隻是著一點理智隻能讓她不再分分鍾的衝去打死尹寒川,願意停在這裏聽上官菱婉說話。她的嘴裏依然不停的說著尹寒川的壞話。
上官菱婉脫力的揉揉耳朵,“前幾天你還保證不在我麵前說尹寒川的壞話了,今天就把這些天的份額全都罵回來了。”
“那是他該罵!”秦可可的火氣又上來了,“你就跟我說,他是不是賣身求榮跟淩若蘭有什麽不正當的交易!”
“女孩子怎麽可以這麽說話!”上官菱婉皺眉,“再說我也沒鑽到他們床底下偷聽,你說的那些隱私的事情,我怎麽會知道?”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上官菱婉還跟沒事人似的,秦可可看了就著急,“菱婉,你總說我神經粗,我看你才是心大的標杆。淩若蘭會那麽好心舉全家之力的幫助尹寒川,其中沒有肮髒的交易你相信嗎?這樣的男人你還要跟,你是眼睛瞎掉了嗎?”
“好好好,我瞎了還不行嗎?”上官菱婉配合的閉上了眼睛,“我知道寒川做了很多招人懷疑的事情,但是我還是相信他……就算有交易,尹寒川是男人,他也不吃虧。”
秦可可恨鐵不成鋼的扯了扯上官菱婉的頭發,“不吃虧不吃虧,吃他大爺的虧!你是不是還要做封建社會三從四德的典範,一身大奶範以幫老公納妾為光榮賢惠的標杆榜樣啊。”
“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這些一套一套的話你都跟誰學的?”
不管秦可可怎麽爆發撒潑打滾的離間,上官菱婉都一副你說我就聽著,誠懇認錯堅決不改的架勢。說到後來,秦可可都快沒氣了,上官菱婉還無動於衷,哈貼心的表示要不要給她倒點水潤潤喉嚨。
秦可可絕望了,“尹寒川到底給你下了什麽咒語,你腦子裏怎麽全是那個混蛋,這樣被他吃的死死的,你遲早會吃虧的。”
上官菱婉淡淡的說:“我跟你說過,不管怎麽樣,既然決定跟他在一起了,我都會不動搖的相信他。寒川有他做人的原則,真到了像你說的要去出賣肉體才能換來地位,他做不出來這種事情。我知道他有時候做事喜歡踩界限,這種事在他那裏就是越軌了,他不會的。”
“你就真的這麽信他?”
上官菱婉堅定的說:“信。”
“好吧,我知道,他是不行的,所以肯定不會對淩若蘭有興趣的。你是性冷淡,所以你們兩個破鍋爛蓋的正好湊一對,誰也不嫌棄誰。”
“可可,玩笑開過了,不要人身攻擊嘛!”
“哼,要是人身攻擊能讓你醒過來,讓我罵上三天三夜都沒問題。”
上官菱婉示好的抱住了秦可可,“人家知道你對人家好,你這麽好這麽又有素質的女孩子,怎麽可以隨便的罵街呢?為了一個你看不上的人,降低自己的格調多不值得啊。是不是?”
秦可可不肯理她,白眼鄙視中指一個都不少,“重色輕友,我才知道*上腦不隻是男人的特例。”
“剛才還說我們一個不行一個性冷淡,現在又渾身都是荷爾蒙了。就算這樣,我也是卵蟲上腦,你說的那個什麽,我也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