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蘇婉婉在一次說起那件事情,肯定是有什麽發現,或者她覺得不正常的事情。

“我知道。”硯教授開口說,神色有些疑惑,有些嚴肅了幾分道,“找到其他的問題了嗎?”

蘇婉婉決定了要和硯教授說,於是她直接開口,“沒有,其實我把重點沒寫上去。”

這件事她影響很是深刻,所以她回想了好幾次,然後認真的想了想,還是打算告訴硯教授,事情的經過。

看上去一件普通的事情,細想之後還是覺得有些奇怪,醫學方麵的事情,她知道不能有一點的馬虎,所以她要是現在隱瞞了下來,之後有什麽相關的事發生了,那她肯定會後悔的。

顧九霄說是會查這件事的,可是他最近比較忙,她想硯教授是專業的,告訴他自己疑惑的事情,或許能從他這裏等到一些的答案

然後她開始說事情的整個過程,後來說到葉蕭蕭有問題的時候,她微微的停頓了下。

“繼續!”硯教授表情滿是懷疑,蘇婉婉自己都察覺到葉蕭蕭有問題,硯教授聽了事情的經過,隻怕想到的會更多。

“繼續說,不要隱藏任何的隱患,一個細微的事情都能成為很重要的問題。”硯教授表情嚴肅,表情沉了沉。

蘇婉婉身子一驚,趕緊開口道,“是的,教授。”

然後她就說了所有的看到的,和葉蕭蕭奇怪的舉止。

……

梁小為被硯教授訓了之後,很是不高興, 站在門口發脾氣了,本來不想回去,又怕硯教授說她,還是慢慢悠悠的往回走,隻是還沒進客廳,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瞬間就更加的憤怒了。

“她來做什麽?”梁小為一臉的怒意,直接脫口而出,就想追上去,結果站在身邊的程嫂擋住她。

“小姐,你快別去找事了,葉小姐隻是送酒水過去。”

“我哪裏找事了?”梁小為越發生氣了,不悅的大聲說,“葉蕭蕭就是一個心機女,你為我願意說她嗎?”

程嫂完全當做梁小為是鬧大小姐脾氣了,葉蕭蕭長的漂亮,懂事,穩重,還善良,哪裏都好,完全和梁小為說的不是一個人。

可她是傭人,不好說什麽,就可勁的安慰梁小為,“葉小姐過去的時候說了,要是老爺說事情,別人不要打攪,你現在過去,老爺肯定會說你的。”

硯教授要是真的生氣了,對她來說自然又是一頓訓。

梁小為知道程嫂說的是真的,本來生氣的心情,更加的憤怒,但沒有什麽辦法,隻是她不甘心的想了想,忽然問道,“誰叫她來的?”

硯老就喜歡安靜的環境,所以大多時候研究一些醫術,一般沒事不會叫其他人來的,然後農莊這麽大,隻有硯教授,梁小為,還有做飯的程嫂。

硯老的熟人都知道他喜歡安靜,有事能在電話裏解決的,就解決了,幾乎很少邀請人來。

剛才那個蘇婉婉被帶進去了,怎麽又來了一個葉蕭蕭?不是說他們認識嗎?怎麽還一前一後的來了?

“葉小姐說一點事找硯老師。”程嫂看到梁小為沒有要上去的意思,她也就放心了,接著又說了句,“她還谘詢今天有人來了?什麽事?”

梁小為聞言,眼神一亮,然後繼續問道,“還說了什麽?”

程嫂被梁小為追問的樣子逗樂了,接著告訴她,“我實話實說,有個女孩剛和老爺在書房,葉小姐拿著酒水過去了,說有事和老爺說,後麵的事就是你。”

梁小為歪著腦袋,想了想,還是想不通,好像哪裏有問題,但就是想不到。

於是,她又想了一個主意,想不通,就去書房外麵偷聽好了。

蘇婉婉這邊,她說完了一肚子的疑惑,頓時覺得輕鬆了很多,臉色也好很多。

隻是硯教授說曹操,曹操就到,還真是叫人詫異,蘇婉婉瞬間有些拘束。

不僅蘇婉婉,就連硯教授的神色都變了變,葉蕭蕭感覺到沉重的氣息,她的瞬間內心開始不安。

最近她回想這段時間,最讓她生氣的是蘇婉婉勾搭顧九霄,可想著想著,竟然想到硯教授那淡漠,對她沒有希望的眼神,瞬間她的身體僵住了,心也跟著忐忑了。

越想越不對勁了,她的老師對她那麽淡漠,沒有希望,可對蘇婉婉那麽友好。

是蘇婉婉拒絕了硯教授,才有她的位置,她有些畏懼,沒考慮她會打擾硯教授,直接打電話了解了下情況。

還真是她想的那樣,說到蘇婉婉的時候,硯教授的語氣都帶著愉快,這是她沒見過老師這般欣賞一個人的樣子。

葉蕭蕭掛了電話,她坐立難安,一個晚上感覺夜那麽長,轉天她直接跑來。

可終究是錯過了最佳時機,她的想法是在蘇婉婉前麵,截住她,並且告訴威逼利誘,反正不叫她見到老師就對了。

現實還是和想的不一樣,此刻蘇婉婉已經在老師書房了,她很清楚,老師的喜好,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打攪他,或者貿然跑過來,可她一心想著,蘇婉婉留在硯老師身邊,就心急如焚。

“老師,這是您最喜歡的養身酒。”葉蕭蕭完全忽略了硯柏聿的神色,優雅大方的走過去,怎麽看都是好學生的作風。

“這個酒其實不是我買的,有一次一個病人為了感謝我,送了這個酒,我知道老師喜歡,然後就退了他的醫療費,收下這個酒。”

葉蕭蕭不是傻子,她知道硯老師為什麽對她淡漠,失望了,自然做了些功課的。

然而,硯柏聿沉著的臉,收斂了些,“恩,下次還是不要這樣了,怕別人傳出不好的傳聞。”

作為醫生,能力是一方麵,名聲更加的重要。

假若他有很好的醫術,可名聲不好,那也是會毀了的。

“老師,您千萬別這麽說,都是應該的。”葉蕭蕭有些憋屈的低低說道,然後聲音並沒有不悅,反而是有些開心道,“老師說那些見外的話,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的聲音帶著淘氣,姿態就是晚輩對長輩的那種尊重,任何一個人都會瞬間愉悅吧!

硯教授笑了笑,“恩,你有心了。”

可表麵那麽說,心裏卻是堅定了想法。

葉蕭蕭這麽早的跑來,應該是有所察覺到他的心思,可硯柏聿知道她的想法,不過隻是庸人自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