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章 拿什麽求我

薇兒輕輕的把門合上後,諾大的辦公室裏麵的氣氛更加的沉悶了。

鄭思語低著頭,連呼吸快要停止了。

肩膀一抖一抖的。

“怎麽?你很怕嗎?”嚴諾霄的嘴角噙著鄙視的笑。

“我,嚴總。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把,我真的已經改了”鄭思語抬起頭,眼睛是楚楚可憐的。

“哦。是嗎?”嚴諾霄看著鄭思語的眼睛閃著冷意的光,“那你打算拿什麽求我?”

“我……”鄭思語看著嚴諾霄,眼睛裏是不解。

“那你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了!”嚴諾霄身子靠在椅子悲上。然後輕輕的瞌上眼睛。

他根本就不願意再看到這個女人。他甚至想為夏沐禾好好教訓一下她。

他讓她離開諾恒,真的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他既沒有羞辱她,也沒有修理她。都隻是看在夏沐禾的情分上。這個女人竟然還是那麽的不知足。

鄭思語跪在地下思索著,貝齒咬著唇瓣。

“總裁,您想讓我怎麽做?”她抬起頭,看著嚴諾霄。

“拿出能讓你留下來的資本……”嚴諾霄的聲音淡淡的吐出。還是那麽的優雅。

許久緩緩的他的麵頰被一個溫熱的東西所輕輕觸碰。

這是鄭思語的手指。

嚴諾霄依然輕閉著眼睛,沒有拒絕也沒有讓她停止。

鄭思語於是便更加的大膽了。

這是她第一次與嚴總這樣接近過。

嚴總臉上皮膚的緊致還有觸感,比她的竟然都好。

鄭思語輕輕頭貼在嚴諾霄的胸口上,呼吸沉重了起來。

她知道,這個男人讓她yu罷不能了。他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手指輕輕的解開嚴諾霄西服的領帶,還有他胸口的扣子。然後手伸進嚴諾霄的胸膛。

嚴諾霄始終閉著眼睛。女人的招數對他來說幾乎沒有什麽新鮮感了。

女人如衣服。鄭思語在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價值可言。

他也並沒有要鄭思語為他獻身。因為他覺得,她不配!

想到她對夏沐禾做的那些事,他就覺得這個女人異常的惡心。

所以,讓她碰他。那還真的是便宜了她呢!

她可不要忘了,他是要為夏沐禾出氣的。代替夏沐禾來懲罰她的。

女人,他最討厭的是沒有忠心的女人。

鄭思語的手剛觸碰到嚴諾霄堅實的胸膛的那一刹那,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哆嗦。好像中電了一般。

她把頭埋在嚴諾霄的赤,luo的胸膛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就是這種體香,就是這種淡淡的如木槿花一樣的香氣。淡淡的,不濃烈,不刺鼻,不刻意。

要說是嚴總逼她這樣做的,還不如說是嚴總對她的恩賜。

有誰能知道,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麵前的這個男人,鄭思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是這體香,就是這體香……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

細滑的纖纖玉手,來回撫摸著。

喉嚨裏越來越幹燥。

嚴諾霄隻是一直用淡漠的眼神看著鄭思語,似乎帶著譏諷。

鄭思語抬起頭,微微的有些出神。雙頰因為體內有了感覺而變得有些潮紅。

她的手指輕輕的往上移,往上移,最後移到那兩瓣性感的薄唇上麵。

指尖輕輕的觸碰了一下。

然後閉上眼睛,輕輕的把嘴唇湊過去。

卻沒成想,直接就被嚴諾霄躲了過去。

鄭思語疑惑的張開眼睛。

卻看到眼睛裏滿是嘲諷的嚴諾霄。

一霎間,鄭思語有些不知所措。

嚴諾霄嘴角傾斜一抹微笑。“怎麽,你就這麽一點兒功夫?怎麽和奈安鬥呢?”

嚴諾霄的話有些涼涼的薄荷的人味道。

鄭思語聽後猛的一陣心驚。原來,嚴總早就知道了。

“嚴總,我……”鄭思語咬著嘴唇。眼睛裏閃著惱怒的光。“嚴總,你要相信我是無辜的啊!那你奈安真的是壞透了,是她故意嫁禍給我的!”

“哦?你在說什麽?”嚴諾霄挑著眉。

“嚴總?”鄭思語張大眼睛。嚴總這心裏是賣著什麽葫蘆?“嚴總,你要相信我,上次的投毒還有安珍的高跟鞋做的手腳。都不是我幹的,是安珍,是安珍指示我的!”

嚴總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要開除她。嚴總是一個聰明人,她想他不是猜不到。公司裏的監控錄像都有。

嚴總說這話的意思,勢必是什麽都知道了。

“哦?不是夏沐禾為了借你的廣告費兩百萬,才偷偷使的壞主意嗎?怎麽又跑到奈安身上了?難道上次是你誣陷你的那位好朋友替你們背黑鍋?還是……”語氣冷冷的。眼睛也是一片的冰涼。

“不是,不是!”鄭思語立刻搖頭大聲否認道,“一切都是夏沐禾!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看著嚴諾霄冷如冰霜的俊臉。鄭思語咬咬牙,“總裁,我們別去提我的那個壞心眼兒的朋友了。我們兩個做更有意義的事吧!”

說著就緊緊的抱著嚴諾霄,做著各種不雅的動作。

夏沐禾來到公司裏的時候,就看到孫小鶴在提著垃圾袋迎麵走過來。

看著孫小鶴戴著白色的口罩,麵容有些憔悴不堪。

因為上一次的事件,夏沐禾來到公司裏簡直就像是來到地獄裏一般。

以前她在公司裏根本也沒有幾個人認識她,可是自從上一次廣告代言比賽,她就成了公司裏的名人。

今天第一天來公司,所到之處都是人們的指指點點。

就比如去乘個電梯,電梯裏的人看到她要過來,本來電梯還能坐下好幾個的人就這樣看到她後被硬生生的關掉了。

躲著她,好像是躲瘟神的一樣。

不要怪她敏感多疑,而是那些人看著她的眼神和目光真的是如刀子一般銳利的刺眼。

看到迎麵走過來的,在一起相處了快一個月的同事孫小鶴。夏沐禾百般的慚愧和無言。隻是緊緊的攥著手裏的辭職報告。不說話。

偷偷的靠著牆走,把臉埋得很低很低。毛衣領子可勁兒的往上拉。

可是,孫小鶴還是拍住了她的肩膀。

“噯,小夏!”孫小鶴疲憊的麵容裏在看到夏沐禾的那一刻,眼睛閃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