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my love
他在要挾她?
嚴諾霄如寒風般冷冽的眼神,讓她覺得心如刀割般疼痛。
“嚴諾霄,你好意思向我說這些?”她極力的忍住自己的眼淚不掉下來。
“嚴諾霄,我會把這個孩子解決掉的。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她真的累了,真的累了。
就翻了一個身子,把臉背對著嚴諾霄。
“你可不可以講一點道理”嚴諾霄看著夏沐禾不理自己,顯然一副對自己心灰意冷的樣子。他難道又做錯了什麽嗎?
自從打定主意要和她結婚以來,他就一直想著要好好對她。他從來都沒有像喜歡她一樣,喜歡過哪個女人。除了她……
“你不要那麽的無理取鬧好不好?”下顎骨有些顫抖,說明他真的很激動。也很在乎著她。
手心伸進西服的口袋裏,一個小巧的白色的戒指盒攤在他的手心裏。
這是那天求婚過後,他就訂做了的
。是美國的著名珠寶設計師設計的,上麵鑲嵌著一顆罕有的粉鑽。後麵刻著的是的英文圖案。m代表的是沐沐,這就是夏沐禾。
y代表的就是嚴諾霄第一個名字的首寫字母。兩個字母合起來正好就是my,我的。
mylove。我愛。
“沐沐,你不是在生氣我當時沒有拿求婚戒指?”雖然他不相信夏沐禾是那麽的愛錢,但是他也隻能這樣子欺騙自己。
他相信夏沐禾是愛著他的。她抱著他的感覺,是沒有辦法形容出來的。那次她顫抖的從洗手間出來緊緊的抱著他,他聞著她的發香,她說不要丟下她。
既然不要讓他丟下她,那麽又為何對他這樣冷漠?
嚴諾霄看著夏沐禾,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發。“沐沐,你再答應我。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夏沐禾仍然是沒有理他。
嚴諾霄把戒指盒打開,溫柔的拉著夏沐禾的一隻手。在她的無名指上套上戒指。
涼涼的觸感,在手指傳來。夏沐禾的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沐沐,你願意嫁給我嗎?”嚴諾霄單膝跪在地下。漆黑的眸子深情的看著夏沐禾。
他真的不要再失去她了。隻是這幾天而已,隻是這幾天他就對她百般的想念。思念折磨著他。
他愛著她,所以,他也要讓她同樣的愛上他。
他嚴諾霄從來都沒有愛過哪一個女人。唯獨她,夏沐禾。
這麽些年的感情,怎麽可以所沒有就沒有呢?她在他身邊已經成了他的一個習慣。
她離開嚴家的那兩年,他一直在找她。她進入了諾恒,他也是對她百般的挑釁。隻是因為。他的心裏有她。
隻是因為一向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富家子弟的脾氣改不了,而且也不是那麽一時半會兒能改得掉的
。所以,越愛她,便越想得到她的注意。便對她………
嚴諾霄執起夏沐禾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烙下一個吻。“答應我好嗎?”
夏沐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認識嚴諾霄本身就是一個錯誤,愛上他就是一個孽緣。
被他吻過的手顫抖了一下,他輕柔的吻讓她的手背瞬間的失去知覺。一股酥軟到骨頭裏的綿麻,順著手背直達到她的心髒。
“答應我好嗎?”嚴諾霄把她的手握得更加的緊了。仿佛一鬆開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夏沐禾深吸了一口氣。沒有拒絕也沒有說話。隻是沉默著,一如剛才一樣給著他一個背。她的臉頰對著牆,她不要看他,她不要看到他。
她好像在強忍著什麽,脊背一顫一顫的。忍住不讓嚴諾霄看出來她在偷偷的哭。
於是,把嚴諾霄握著自己的手抽出來。偷偷的擦掉眼淚。
盡管她這個動作再微小,也逃不過嚴諾霄的眼睛。因為嚴諾霄自始至終都把目光放在夏沐禾的身上。
她的每一寸呼吸,她的每一次顫抖他都記在心裏。
他依舊跪著。不是剛才的單膝而跪。而是認錯的那種雙腿都跪在地上。她在哭,她不願意看到他。那就說明,他真的讓她傷心了。
是因為他以前對她的**不羈嗎?是因為他以前對她惡劣的態度嗎?
他實在是罪該萬死的。一個男人如果選擇了愛一個女人就要一直愛她,就要一直對她好。就要做到一個男人的責任,愛護她,不能傷害她。
因為男人就是女人的依靠。他要和她結婚,那麽她的幸福他必須承擔。她也就是她一輩子的依靠。
他的這個跪是在贖罪,是在認錯。
他認定了她是他的老婆,那麽她就隻能是他一個人的老婆。
如果她同意,現在就可以去到民政局領結婚證去
。
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下跪可能回丟人。但是跟他的老婆下跪,那絕對是一點兒都不丟人的。所以,他已認定她就是他嚴諾霄的老婆。
從今以後,他唯一女人。
嚴諾霄固執起來,非常固執。
屋子裏的門被柯巨寒走的時候帶上了,整個房間活的也就剩夏沐禾和嚴諾霄兩個人了。
此時夏沐禾固執的不說話。嚴諾霄也是固執的不說話。
房間裏被嚴諾霄找來的電暖扇的暖洋洋的。也倒是很舒服。
但地板終究是很涼,跪在上麵一陣一陣的涼意侵襲著他的膝蓋。
不過這些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麽。他都能忍住。隻要她能不生他的氣。
夏沐禾眨了眨眼。屋子裏都氣氛凝固了,時間也好像靜止了。嚴諾霄再床前跪著她不是不知道。
因為心裏憋著氣,始終是不想理他。
她想,這個男人跪跪也就算了。頂多跪上個兩分鍾,受不了也就自己走了。
她的強脾氣上來了。就是不願意去理會他。心裏氣他,惱他,恨他,就在他一片柔情蜜意和深情表白以後心裏有開始一片片的暖滋滋起來。
不知是過了多久,不知是十分鍾還是十五分鍾。夏沐禾想他的腿在這地板上跪著一定冷了吧?於是就想翻過來一個身兒,讓嚴諾霄起來。並且把他和鄭思語的事情攤開來說。
可是,一想想,那個男人真的會一直在跪著嗎?說不定早就趁她不注意偷偷的跑掉了。
況且,如果他真的要跪。那就讓他跪著好了。這個男人不值得她再心軟……
於是沉沉的打了一個嗬欠。退了燒,大冬天的睡在被窩裏不知不覺的就開始犯困。懶懶的閉上眼,竟然不知不覺的就那樣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