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你就好好聽著,我就再說一遍。”
陸淺瞥了傅涼川一眼,將剛才自己說的重點又重複了一遍。傅涼川肆無忌憚的一手撐著腮,一邊欣賞著陸淺認真的模樣。冷傲的臉上不時地泛出幾分笑意,眼睛裏透著難掩的喜悅之情。
陸淺將重點說完之後,抬起頭看著傅涼川這一副色眯眯的模樣,不動聲色的一笑,問了一句:“我說完了?請你把我剛才的重點說一遍?”
重點,哪裏有什麽重點,就算有他怎麽會知道呢。
他所看見的重點,不過是陸淺認真的模樣罷了。至於陸淺說的那些話,傅涼川完全沒有仔細聽。
“這個,我覺得你說的所有的話,都是重點,重點中的重點。”傅涼川說完,依舊保持著那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陸淺輕輕勾唇,淺淺一笑:“原來,我這麽長時間都白說了?你過來是談合作的麽。”
陸淺這話說完,傅涼川點了點頭,想了想,眯了眯眼睛,一副色迷迷的模樣,更加無恥的點頭:“是啊,我們現在不是在談合作?難道,你在和我,談情說愛?”
“……”扯犢子的無賴。陸淺瞥了他了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拿起紙和筆遞給了他。
“既然你覺得我們是在談工作,而且我剛才說的重點,你也沒有意見吧?那好,簽名。”陸淺說完,敲了一下桌上的紙張。
傅涼川猶豫了一下,剛才的話根本就沒有聽見,哪裏能夠這麽輕易的就說他沒有意見呢。
還讓簽字?在白紙上簽字。
傅涼川諸多疑慮的看著陸淺,陸淺猶豫了一下,終於開了口:“怎麽?不同意我剛才的話,那你倒是說一個我們都同意的啊。”
傅涼川蹙了蹙眉,怔愣了一下,微微一笑終於開了口:“我簽,我相信你。”
拿起筆果然行雲流水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陸淺沒有想到,傅涼川真的會這樣毫不猶豫,覺得十分的驚訝,不過回過頭去一想,這還差不多,如果連自己的愛人都不相信,那合作還有什麽誠信誠心可言呢。
陸淺看著桌上簽好的字,輕輕地勾唇,一個好看的笑容浮現在了臉上。
“那這合作的條款,我就自己做主了。”陸淺很灑脫的說了一句。
傅涼川聽後,認真的點頭:“好,我相信你肯定會寫的很公正,不管是哪一邊的公司,都不會覺得吃虧。”
“你這是,在提醒我麽?”陸淺看著傅涼川,淺然一笑:“我明白你這話的意思,你放心好了,你代表的是傅叔叔的公司,傅叔叔對我的恩情我不會忘記,所以我肯定不會讓傅叔叔的公司吃虧的。”
傅涼川聽完之後,心裏很痛快,陸淺是什麽樣子的人他最清楚不過了,隻不過是開玩笑的提了一句,陸淺還真的解釋起來了。
“我相信你,這張白紙簽上我的名,就是最好的證明,”傅涼川說完這句話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要不要,我在給你多簽幾張?”
傅涼川說完,眼睛裏滿滿的深情看著陸淺,正是用此時的態度,彰顯著自己的誠意。
陸淺見傅涼川這樣,正好給他一個機會,嘩啦嘩啦拿了好幾張紙放到了他的麵前:“來,簽吧,全都簽上你的名字,這樣萬一哪一天你對不起我,我可以憑這些簽上你名字的白紙,隨意地開出條件,讓你來補償我。”
陸淺說完這話,眼中到是多了幾分認真的模樣,看著傅涼川。
傅涼川也沒有猶豫,拿起筆開始動氣手來,一張一張,全都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寫完之後還不忘記問一句:“怎麽樣,寫的符合你的要求麽?”
陸淺拿起來,看著這一張張簽好的名字,輕輕勾了勾唇:“好,這些,就算是你給我的一份保障。”
“一份?這至少要有十份吧?”傅涼川隨口的便接了一句。
傅涼川這話說完,陸淺輕輕地點著頭,大概地說了一下,確實不錯,有十幾張,陸淺抬起頭看了一眼傅涼川,一張一張的寫上一個“愛”字,寫完之後,放到了傅涼川麵前:“怎麽樣,你欠我的。”
傅涼川看著陸淺這幅摸樣,收斂了臉上的幾分笑意,忍不住的說了一句:“我願意用這一生去還。”深情滿滿,情深意濃,都難以形容出傅涼川此時的心態。
用這一生去還。
這是陸淺心裏最想聽的話。
陸淺勾了勾唇,將最後的一張簽了傅涼川姓名的白紙放在了桌上:“你說的話,如果敢不作數,我手中可是還有一張啊。”
“這一張,你好好保留,有一天,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給你。”
傅涼川說這句話的時候,及其的認真,一臉嚴肅的模樣看著陸淺。
陸淺聽後,心裏湧起了一股暖流,是不是這樣就足以說明這個男人願意用性命去愛她了呢。
陸淺其起身,走到了辦公櫥旁,輕輕地打開櫥子,極其用心的將簽了名字的紙張放到了自己的包包裏。
這算是傅涼川對她的一個承諾,也算是給自己的一個交代,不管以前是因為什麽,這一幕足以讓她說服自己,傅涼川對她的愛,一直都沒有變。
“收好了?”傅涼川問了一句,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表:“我們去吃午飯吧,已經到時間了。”說完站起身來,陸淺隨口說了一句:“這麽快?”
傅涼川頓了一下,冷傲的臉上揚起了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怎麽,覺得和我在一起,時間太快,相處不夠?沒有關係,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
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啊。陸淺看著傅涼川:“你想賴在這裏,給我們看辦公室?”
“看辦公室做什麽,我看—你。”這句話的表情,簡直流露出了不要臉的色狼的模樣。
“你,流氓。”陸淺輕輕吐了兩個字,拿出包包走在了前看,兩人一起去了樓下的餐廳。
這個時間並不擁擠,他們隨便的選了一個不太顯眼的位置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