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淺目光快速的搜尋著這個房間,找尋著可以用的東西。

要用什麽呢,對了那邊有紅酒瓶子,隻是這可是她剛剛帶過來的酒,很昂貴,這一下要可惜了,白白便宜了這個混蛋。

陸淺走到看一旁,拿起紅酒瓶子對著男人的頭砸了過去。

男人吃痛的又捂著頭部,這酒瓶已經砸壞了,可是看看男人的頭,似乎沒有出血。

這是怎麽一回事兒,這酒看著挺好的,怎麽瓶子這麽不禁用呢,這樣就碎了?

陸淺正猶豫著,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居然開始慢慢的想要站起來,這一下陸淺有些驚慌了。

她又開始四下裏瞧著,想要趕緊找尋可以用的東西。

花瓶,對,花瓶也可以用。

陸淺趕忙的走過去,將瓶子裏的插花全部拿了出來,拎起瓶子剛轉身,就被男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一下倒在了地上,嘴角出了血。

“你這個瘋女人,居然還敢對我動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啊。”男人說著就撲到了陸淺的身上。

開始瘋狂的拽陸淺的褲子,陸淺一向喜歡穿緊身的,她此時拚命地反抗,男人似乎也沒有辦法順利的脫掉,隻能去扯陸淺的褲鏈。

越發著急,男人做了起來,開始借自己的皮帶。

陸淺變得驚慌起來,慢慢的向後移動,嘴裏還在呢喃著:“不要,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男人的皮帶已經解開了,滿臉陰狠瞪著陸淺:“臭婊子,我看你是找死啊。好好地玩你不樂意,死命的反抗,還他媽的敢對我動手,這一下,爺好好教教你,如何伺候人。”

說著,撲了下去。

此時門被撞開了,看著陸淺和這房間裏一片狼藉的模樣,傅涼川的眼神變得異常陰森。

男人看著傅涼川,異常的驚訝:“你,你是怎麽進來的?多管閑事。”

傅涼川狠狠地對著男人一腳踢了過去,男人躺在了地上,吃力的掙紮著。

“你究竟想做什麽?”男人吃力的說了一句,緊緊的盯著傅涼川。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想做什麽。”

傅涼川掏出了搶,對著地上的男人。

“砰!”這聲音貫徹了整個房間。

陸淺終於放心的閉上了眼睛,使勁兒的呼吸著,剛才真的是好險啊,就差一點兒,如果真的被這個男人糟蹋了,那她也不想活了。

傅涼川彎下身子,降陸淺打橫抱起,走出了房間。

這個懷抱竟然讓陸淺覺得安全舒適,放心的閉上眼睛,她想睡一會兒,剛才的一番折騰,和那藥效,她覺得渾身無力。

把陸淺放到了車上,傅涼川也跟著坐了進去,後麵跟來的幾人中的一個,開著傅涼川的車子,開始前行。

傅涼川輕輕地摸了摸陸淺被打的臉頰,開始心痛起來。

陸淺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卻更靠近傅涼川的身體了。傅涼川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裏,眼底微微地泛起寒光,帶著深深的疼惜。

按照傅涼川的指示,車子穩穩地停在了陸淺的住處樓下,傅涼川抱起陸淺向著樓上的住處走去。

輕輕地把陸淺放到了**,傅涼川幫她蓋上了毯子。

“淺淺,你覺得哪裏不舒服?我叫一聲過來看一下。”

陸淺沒有回答,輕輕地轉過身去,閉著眼睛很勞累的樣子。

傅涼川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發了位置,很快女醫生小何已經趕到了:“傅總,誰受傷了?”

傅涼川看了一眼臥室中的陸淺:“我太太,在臥室,你幫去幫她檢查一下吧。”

陸總的太太。

家庭醫生覺得有些好奇,根本就沒有聽說傅總又娶什麽太太啊。

走進臥室一看,沒有想到居然是陸淺,傅總的前妻。

看來大有重歸於好的可能啊,家庭醫生格外仔細的幫陸淺監察起來,一番檢查過後,來到了客廳。

傅涼川站起了身,看著小何:“怎麽樣,要緊麽?”

“沒受大傷,不過手上臉上還有頭上似乎都有傷。還有…那種藥效也沒有完全退去。”小何說完看了一眼傅涼川。

傅總簡直就是施虐啊,就算欲望再強,也不能這樣對太太啊,雖然已經是前妻了。

看著小何的目光有些奇怪,傅涼川開了口:“這件事情不要說出去,你回去吧,有事情我在叫你。”

“好。”小何回了一句,留了一些外用的藥,又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走出了陸淺的住處。

傅涼川臉色陰沉的來到了臥室,輕輕地溫和的問了一句:“怎麽樣,還好吧?”

陸淺雖然沒有睡著,可是也不想理他。

他害慘了她,這一次卻是救了她,要怎麽樣麵對他呢。

“你確定沒事兒?我幫你敷些藥,傷好的會快一些。”傅涼川坐到了陸淺身旁,輕輕地拿起了陸淺的手,手上的血跡讓她覺得很心疼,低頭輕輕地吻了一下,陸淺迅速的抽回了手。

“你回去吧。”

陸淺始終說不出那聲謝謝,雖然傅涼川救了她,可是也傷害過她,還讓她失去了孩子。

傅涼川猶豫了一下,嚴肅的說了一句:“我不會走的,今天晚上我會留下來照顧你的。”

“照顧我,你就不怕有人打電話叫你去?”

傅涼川聽陸淺說完這話猶豫了一下,馬上想起了上一次離開,確實是因為高麗打的電話。

傅涼川勾了勾唇,居然感覺有些高興:“淺淺,你這麽說是不是吃醋了?你放心不管誰打電話我都不會離開的。”

陸淺聽完這話,心裏無端的湧動起一股暖流,馬上又開始腹誹起來,陸淺啊陸淺,你是真的希望這個男人留下來麽,你不要這樣沒骨氣,不要這樣軟弱啊,在這個男人麵前一定要堅強,想想以前他對你的傷害啊。

見陸淺許久沒有回答,傅涼川臉上泛起幾分笑意:“淺淺,你有什麽需要盡管叫我,知道麽。”

“我需要你離開。”

“撒謊精,你如果真的需要我離開,剛才應該就說了,考慮了這麽久才說出口,也一定舍不得,下了很大的決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