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打給秋心兒的,可是一直都沒有接聽電話也打的通,傅錦川覺得很奇怪。
上一次秋心兒說自己在醫院的時候,他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兒,可是並沒有細想,可這幾天一直沒有這個女人的消息,他不禁的又往回想了想。
不行,一定要盡快的找到這個女人,如果她真的出事了,自己也好做準備。
傅錦川給自己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快速的去秋心兒住的地址,看個究竟。
掛掉電話之後,他剛鬆了一口氣。
忽然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傅錦川謹慎的起身,自己親自開了門,是助理,看見助理的時候,眼睛裏明顯的浮現出了一股不屑。
“什麽事?”
助理愣了一下,被他那凶狠的眼神瞪得幾乎忘了說什麽,平靜了幾秒,輕輕地咳了一下:“是這樣的傅經理,總裁讓我過來看看,您準備的怎麽樣了?”
傅錦川很反感別人的這一個稱呼,可是又不能直接的表現出來。
以前他可是僅次於傅涼川的副總,現在成了一個中層的經理,心裏是很不舒服的。隻在心裏這樣感覺,卻不敢表現出來。
不過除了氣憤不滿之外,讓他覺得更加驚訝的是助理這句話的意思。
“準備什麽?”傅錦川看著助理,用有些疑惑的不屑的話語問了一句。
助理看著他,仔細的謹慎的回答道:“昨天傅總讓我報給您的資料,您看的怎麽樣了?”
“怎麽,你一個小小的助理,居然還敢管我的事,是不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傅錦川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將目光移到了自己桌上的那些資料上。
那些資料,看了並沒有多少。自然是不願意讓人問起的。
助理沒有重要的事,是不願意來他的辦公室的,隔三差五的就被訓一次,每一次來都要看他的臉色,可這一次還是傅涼川的意思。
“傅經理,這不是我該關心的,我自然心裏明白,不過這話是傅總讓我問您的,問完之後我要回去和他匯報。”
傅涼川讓問的。
明明是自己的助理,可是給傅涼川辦起事來,卻如此的痛快,這個時候居然還抬出他來打壓自己。
傅錦川心裏特別的憤怒,可還是隱忍著不發,眸子中閃過幾分淩厲。
“這件事你不用去和他匯報了,讓他直接來問我就好。你知道了嗎?滾出去吧。”傅錦川這話說完,助理一直也沒有抬起頭,轉身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無緣無故的就會被罵個狗血噴頭,傅錦川的助理,他還真是幹夠了。
走去了傅涼川的總裁辦公室,將剛才傅錦川的話,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然後低著頭,一臉的不悅:“傅總,我想去人事部辦理辭職。”
傅涼川看著助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從他敘述的傅錦川對他的態度來看,確實很是讓人難以忍受。
傅錦川還是這樣目中無人,和以前的那個他完全沒有變,隻不過是多了一層的偽裝。
可是現在還不能這樣便宜的開掉他,如果把他給辭退掉了,肯定會去爸爸那裏喋喋不休的告狀,又怕他做出對自己和對公司都不利的事情來。
傅涼川看著傅錦川的助理:“一會我給你換個崗位,辭職的事,先不要提了,你是公司的老員工,公司正是用人之際,相信你也明白。”
其實公司少一個小小的助理,根本就影響不到什麽。可是畢竟是公司的老員工,傅涼川還是覺得不應該因為這個原因,讓老員工辭職。
助理自身也明白這層意思,對於傅涼川的為人處事還是很福氣的,抬起頭來看著他:“傅總,你既然這樣說,就請你給我安排一個另外的崗位,我保證能夠堅持認真盡力的工作。”
傅涼川看著助理一副認真的模樣,對於傅錦川的這個助理,傅涼川早就清楚,這是一個嚴肅認真,一絲不苟的好員工。
所以,特意安排他去做傅錦川的助理,希望能夠幫助傅錦川進步。不過這一刻,傅涼川覺得這個方法似乎是沒有用了,也應該換一個別的方法。
於是,傅涼川看著助理勾了勾唇,饒有深意的安排了一番:“……”
“您真的安排我去這個職位?”助理看著傅涼川好奇的問了一句。
傅涼川輕輕的點了點頭:“對,一會你就過去報到吧。”
“可是,傅經理會不會對這件事情有意見?”助理有幾分擔心的問了一句,這樣做,有些打傅錦川臉的意思。
畢竟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兄弟,助理也有些怕傅涼川為難。
傅涼川似乎沒聽見他的這句話一般:“一會兒就有報道吧。”又說了一遍。
這一下助理好像吃了安心丸似的,眼睛裏都帶著笑意的點了點頭。
興奮的出了傅涼川的總裁辦公室。
陸淺出了自己的辦公室,想要去樓下拿一些資料,也正好當做散散步,正好看見這個助理笑容滿麵的出了傅涼川的辦公室。
陸淺很驚訝的愣在那裏,搞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不過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她索性朝著傅涼川的辦公室看了一眼,傅涼川的臉上,居然也帶著幾分的笑意。
傅錦川的助理,傅涼川,這其中有什麽值得高興的?
陸淺想了想,或許是傅錦川的做法讓傅涼川和助理都覺得忍無可忍,所以這兩個人才會搞到了一起。
不過,想想接下來肯定會有好戲看了。
如果傅錦川變得特別的忙碌,沒有時間做任何其他的事,工作的事情讓她應接不暇。
那麽,他對自己的打擾是不是會少一些呢。
這樣一想,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外的陸淺,臉上也洋溢出了笑意。
助理報道完之後,興高采烈的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搬到了新的辦公室。
這一下,不隻是自己提了職,以後不用再受氣了,說不定還可以出一口氣,想到這裏,就覺得很興奮。
傅涼川明白,助理是一個認真的謹慎的人,也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所以對於自己以前忍受的,肯定不會任由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