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這次藺深時跟南梔見了麵之後,就發現藺深時對她有著很大的興趣,之前對藺深時說在晚宴上的那個暴發戶的兒子是南梔的時候一直半信半疑的。

“哎,你上次說在晚宴上的那個其實是個女孩子,有多少把握?”寧一宸找有興趣的問道。

“我現在也沒什麽特別的證據,也懶得去調查他,等到下次我們再去談合作的時候,我自有方法讓他自己親自承認。”藺深時絕美的臉龐上揚起了一縷微笑。”

“對了一直說這個好吃的想忘了跟你說今天晚上老爺子讓你回去吃飯,說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了。”

寧一宸他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藺深時原本還很柔和的,臉上突然就多了幾分嚴肅:“每次他主動讓我回家的時候,不一定是有什麽事情要交代給我去做的,恐怕這次的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藺深時說著便掏出了口袋裏的煙,點了一根後意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看著玻璃窗,外麵的場景,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南梔才剛走到家門口,還沒來得及換上拖鞋,就聽到廚房啪的一聲。

她趕忙跑過去,看到程曦半躺在地上便著急的說到:“不是,你明明知道自己腿腳不利索,還老到處亂跑什麽,這不是給別人添麻煩嗎?”

“家裏又沒人,我感覺我自己的腿好的差不多了,剛剛這個碗是因為手打滑了一下而已,別那麽大驚小怪的,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情。”程曦皺了個眉頭變甩開了南梔扶在自己身上的手。

“你這又是哪來的脾氣?天天在家躺著,好像有誰得罪了你一樣。”南梔看前期給自己擺了張臭臉,自然說話的語氣也就重了些。

“呦,你們姐弟倆這是在幹什麽呢?演苦情戲嗎?”

現在他們兩個人還在互相爭執的時候,馮麗君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我們倆怎麽樣,用不著你在這裏指指點點的。”南梔氣急敗壞地說道。

今天一天還真是幹什麽都不順心,去跟藺深時談合作的時候被耍,然後去找程遠川說事情的時候拖了那麽長時間,現在回來又碰到了這幾個奇葩,真的是讓她覺得今天這一天太不美好了。

“真是沒教養,你家裏人就是這樣讓你跟長輩說話的嗎?好歹我也算你半個媽!”馮麗君一直是懶得搭理他們姐弟兩個的。

但是今天自己跟貴婦圈裏麵的小姐妹們出去逛街的時候,他們就一直在跟自己說,如果她的氣勢一直很弱的話,那程霄在家裏就會沒什麽地位,很有可能也會影響到她自己,所以她的態度應該強硬起來,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你算哪門子長輩,不過就是有些手段能上位的小三罷了,到底是誰沒有自知之明?”南梔一句反問把馮麗君嗆的站在原地愣了,好長時間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我媽再怎麽樣也輪不到你們兩個人來說。”

程霄從2樓拐彎的那間房裏快速走了出來,下了樓梯之後便走到馮麗君的旁邊,將她一把摟在懷裏。

“算了,我懶得跟你們母子二人計較,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別到時候大家麵子上都掛不住,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讓程遠川為難的話,你們心裏應該很清楚倒黴的是誰。”南梔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把在地上的程曦扶了起來,不屑的看了程霄母子二人一眼便上樓了。

程霄剛準備上前去拉住南梔的時候,便被馮麗君一把拉下了。

她對著程霄搖了搖頭。她心裏很明白程遠川雖然表麵上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他們母子,但是親情在利益麵前,程遠川永遠都會覺得利益更勝一籌,在這一點上是毋庸置疑的。

“好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又何必急這一時。”說完她拍了拍程霄的肩膀,便歎了口氣回自己的房間了。

南梔把藺深時扶回了房間之後,便想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一下,剛躺下沒多久便接到了藺深時的電話。

“喂,哪位?”

“哪位?我們在這才剛分開一小會兒,你就已經不記得我的聲音了嗎?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藺深時一邊把玩著自己手裏的小玩物,一邊用輕巧的語氣說道。

“說吧什麽事?”這個聲音她怎麽可能忘記,可是影響了她今天一天的心情,還給她帶來了那麽多糟糕的事情。

“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給我練出一種藥材,隻要是能夠驅蚊止癢最快速的就可以,我不要市麵上可以見到的那一種。”藺深時用最短的時間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大哥,你以為練要是玩遊戲啊,一個星期的時間這不是在開玩笑嗎?我需要知道病源是什麽,以及有哪幾位藥材是有這個作用的,然後再把它提煉出來,之後才能把它融為一體,還要看看有沒有過敏體質不能用的,哪有你說的那麽簡單?”

南梔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對他們職業有什麽誤解的人,況且他根本不記得自己跟藺深時說過自己是個練藥的。

“我覺得一個星期的時間已經給的很多了,我一個星期之後隻看結果,至於過程你是怎麽做的,我一概不想管。”藺深時依舊自顧自的說著。

“我對煉藥也不是很熟練,這是你跟程氏集團的合作,我姓南,所以你還是不要來為難我了。”

“哦?那很簡單,我們雙方都把合約撕掉,直接作廢就可以了。”藺深時不痛不癢的說道。

“你……好的,我知道你的要求了,一個星期之後帶著你們合作的具體細節,我帶著要,然後我們再簽合同,到時候不見不散。”

說完南梔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覺得自己從來都沒見過這麽無理取鬧不顧別人死活的人,仗著自己手裏有點權力家大業大的,所以就欺負他們這些“貧民”,不過說句實話,藺深時的五官長得確實十分的精美,就像她當時去看美術展的時候那種被人家精心雕刻出來的雕像一樣,完全符合完美主義者的審美。

想到自己第1天見到他的時候,便把他的衣服脫了下來,南梔就忍不住流下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