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從哪裏來

邵欒晟現在最難以麵對的,就是尚莞問尚天一的事,即時臉僵了僵。

“有消息了我會告訴你,不過你放心,天一沒有出事,他隻是躲了起來。”

尚莞的臉即時垮了下來,天一,究竟在哪兒?她怎麽向父母交代呢?

於是她癱坐在椅子上,一臉頹喪。

邵欒晟走到她身旁,手複在她的肩膀上:“別想這事了,我向你保證過,天一會沒事的,就一定會沒事的。”

你憑什麽保證?你又不是神,而且你說的話就跟放屁般,說過了就變化的。

饒是氣憤,但她仍舊無法說出口,隻要說出了口,他又該發瘋了。

於是一語不發的坐著,邵欒晟的手撫上她的額頭,摩挲著。

“今天你也累了一天,趕緊去洗個澡,早點上床休息。”他的聲音突然變的溫柔。

可是聽在她的耳裏,卻別有一翻意味,告示著他一會要她。

他每天晚上無度的索取,她隻有承受著,他手裏還有一半尚氏的債權。於是看也沒看他就站起身,往裏浴室走去。

果然,她剛走進浴室,他就跟著進來了,然後就在浴室裏開始他的索取。

從浴室一直到**,各種姿勢用盡,而邵欒晟就像越戰越猛般,一刻也不停消。本就累了一天的尚莞,被他這般折魔,難受的求饒著。

“不要了,好不好。”她閉著雙眸呢喃著。

因為她實在沒有力氣了,就連睜開眸子的力氣也強打不起。

他的嘴角卻閃著一抹邪佞之笑,漣豔的眸光滲出糜色。

“怕累的話,就在家好好休息,你知道我現在希望要孩子,所以不努力點,孩子從哪裏來?”

這話,附著不著痕跡的警告,告訴她以後在家好好補充體力,以候他所需的。

真是無恥透頂,但她卻又不敢說出來,而是討好的說著:“我現在身體都還沒恢複,往生孩子那方麵努力等我恢複了再努力,你現在把子彈用盡了,到時你想急用就拿不出來了。”

某人聽著這話,抽的動作越來越快,尚莞則是哼哼唧唧的低吟著。

“我的子彈是用之不盡,取之不竭的。”他低吼的告訴她一個事實。

“縱///欲過度會精///盡人亡的。”她反擊了回去。

“我當了五年的尚和,現在隻是補那五年,所以不算縱///欲過度。”

她心底裏鄙視,可是沒有辦法,而且這個變態,還要她配合著,隻要她不理采,就會折魔的她更曆害,所以她就會情不自禁的配合著他。

可現在她真的無力了,連攀住他腰的兩條藕臂,此刻像霜打過的茄子,無力垂了下來。

邵欒晟見狀,隻有喊她:“寶貝,如果想早點入睡,就配合點,把我弄舒服了,就讓你睡覺。”

尚莞聽到他喊她寶貝,心頭一震,一直以來,他都喊她為啊莞,從來沒喊過別的,現今竟然喊她寶貝,真讓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麽?

但他的話還是起了些作用,她攀住他,極力迎合著,終於,他宣泄了,她被他反抱在他的身上,就這樣睡過去了。

這晚,邵欒晟隻要了她一次,所以在翌日在公司,中午的時候,邵欒晟把她喊進休息室,又再度求索一翻。

她由於體力不支,在他休息室裏一直睡,睡到快四點才醒來,急的她直捶腦子。

她約好了客戶量房,這下完蛋了,她急速穿好衣服,衝出他的休息室,回到自個辦公室裏頭,趕緊給客戶打電話,延遲一些時間。

她快速的往客戶那頭走,隻是當完成一切,走在半路時,天空突然刮起大風大雨,雷聲震天,尚莞又是個怕打雷的,滿腹擔心。

最終,她站在公交車站時,雷頻繁且大,天空也開始黑沉,她急的想打輛車,可是雨天之際,出租車都變的忙碌,沒有一輛空車。

她隻好等公交車,突然,手機響了,她拿過來一看,竟是邵欒晟的號碼。

“你在哪兒?”接通後,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她說出自已的方位,他隻是丟了一句:“在那兒等著我。”就掛了電話。

不出十五分鍾,那輛顯眼的邁巴赫猝然的停在她跟前,接著傳來邵欒晟的喊聲,同時,副駕座的門打開了。

“上車。”

尚莞隻好快速的奔進他的車,接著掃了掃額間濕碌的頭發。

邵欒晟掃了她一眼,語氣有些不悅:“你沒看今天的天氣預報,五點鍾有大爆雨嗎?”

她搖了搖頭:“我哪有注意天氣預報呢?”

“那下雨了,也不給我打電話?”

“我哪敢亂打你的電話。”

一旁開車的邵欒晟臉色漸漸變的不好,良久才吐了一句:“那我不打電話給你,你是否就在公交站一直等著。”

“我會等公交車來。”

“我說你什麽腦子,全市下了藍色預警,公交車在這個時段,已經停開了。”

她一怔,這些真不清楚,但想到她還不是因為睡過頭了,才會遇上這場辯雨,於是嘟喃一聲:“要不是你讓我累,我也不會遇上這場爆風雨,我跟客戶約好三點,可我醒來已經四點了,所以才會遇上爆風雨。”

邵欒晟知道中午他是要的過份點,於是說了一聲:“既然累了,就推到明天。”

“人家客戶已等在那頭了。”她剜他一眼。

突然這時,尚莞的手機又響了,她從包裏拿出一看。

蹙眉,快速的按下接聽鍵。

“你好!”

“尚小姐,你能來一下療養院嗎?”這是護理豆豆的護士。

她一驚,“是不是豆豆發生了什麽事了?”

“是的,他剛才聽見打雷,情緒很激動,直喊著媽媽,我們沒辦法靠近他,隻好打電話你。”

尚莞一聽,心頭即時一酸,忙道:“好,我現在就過去。”

忙轉對邵欒晟說:“去療養院。”

“去哪兒做什麽?”他眯了眯眸。

“豆豆突然情緒不穩,直喊著我,可能是打雷的原因。”她急促說,心頭一想到豆豆,她的心就一陣心酸。